我回到住處,想起陶燁的話,看來陶燁似乎對我們另有所求,要不然他不會考慮我們是可不可以去那里??此囊馑歼€要考驗我們,他說的地方會是什么地方?真的有那么危險嗎?他的義子錢見笙居然是昆侖弟子,不過好像不是玄門昆侖,而是武門。昆侖其實有眾多分支,但主要是玄門和武門。玄門以修仙和術(shù)法為主,自古就有“天下武功出少林,天下玄學(xué)出昆侖”一說。而玄門一般極少在世間行走。而武門以修武為主,門徒遍布天下。當(dāng)然這又與現(xiàn)在在世間說的昆侖派又有不同。幸虧錢見笙是武門,如果是玄門那我們剛才的打斗就又有不同了,奇怪的是錢見笙身具天眼神通卻沒有被玄門收為弟子,而是入了武門。
我閉上眼睛,開始打坐運氣,運行了幾個周天。運功完畢之后,我也走到展會現(xiàn)場,找到方季凱與黃黃,然后三人吃過飯回到住處。我把今天的事給兩人說了。
黃黃道:“看來,這個陶燁大師不直接告訴我們赤魂鞭所在,一定另有深意?!?p> 我道:“不錯,我也是這么想的。但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方季凱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的感覺那個陶瓷制作的赤魂鞭就是真正的赤魂鞭,但它又的的確確是陶瓷制作的?!?p> 我道:“他那個陶瓷人也做得極為逼真,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人。難道他真的快達到造形成物的境界了?”
黃黃道:“看來一切都要等到三天后見到他才行。”
我道:“三天后,他會加強保安系統(tǒng),不知道他是怎么加強的。我們要見他其實并不難,他那里只有他的義子錢見笙武功不錯,和我打了幾十個回合都是平手,其他應(yīng)該沒有什么厲害角色了。我們這里方兄武功最高,到時就由方兄跟他打,我們直接見陶燁就好了?!?p> 方季凱道:“沒有問題?!秉S黃道:“那這幾天我們怎么辦?”
我道:“這幾天就玩玩,常嗄風(fēng)景不錯啊,還有一代偉人的足跡,我們只要避免見到錢見笙就可以了?!?p> 黃黃道:“好,也正好帶方大哥參觀一下,千年之后的世界。”
接下來幾天,我們帶著方季凱把常嗄玩了一遍,小吃名食吃了一遍。
三天后,這天是陶燁讓我們?nèi)ヒ娝臅r候。一大早就來了警車和救護車,整個酒店被警察和協(xié)警圍了起來。本來我還以為陶燁直接報警了,后面看到公安和協(xié)警并沒有沖上來,后面從酒店的廣播中才知道,今天有安全演習(xí)。外面的人不得進入酒店,而酒店里的人得待在房間里??磥硎翘諢畎才诺模娴南霚y試一下我們。
我們本來想坐電梯直接上去,但他們把電梯切斷了,只能到三十七層。到了三十七層之后,
我們就要走樓梯上去,我想了想道:“我們還是兵分三路,一個人走樓梯。一個人飛身上樓頂,再從樓頂而下。一個人就從三十九層窗戶處進入。這樣,我們?nèi)齻€樓層都有人進入。而且我想現(xiàn)在他不一定就在原來的房間,所以我們每個房間都要仔細觀察,他人在那里?”
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黃黃走樓梯上去,方季凱從樓頂往下,我從三十九層的窗戶進入。
分派好后,黃黃就走樓梯上去了。我給了方季凱一張隱身符,現(xiàn)在是白天,方季凱需要施展輕功躍上樓頂,為了不讓其他人看見,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我自己也隱身爬上三十九層窗戶,從最邊上開始,打碎一扇窗戶進入。這次是硬闖,所以,根本不考慮是否會驚動他們的人。很快三個樓層都想起了警報。
我進入三十九層走廊,只見走廊上擺滿了鏡子,這是專門針對隱身法而設(shè)的。我干脆就顯出身形。有很多保安人員手持電棍,都招呼了上來,但豈能是我的對手,三兩下就打倒了一大片。倒在地上的保安人員,突然從身上拿出手槍,瞄準(zhǔn)我。不是吧,還帶玩槍的。
眾人按動扳機,我急忙一個后退,退出幾米,一個回旋,閃身退到一旁的墻邊。不過槍并沒有響,而是從槍里射出一堆紅顏色,帶有血腥味的液體。我一聞:不是吧,黑狗血!這是對付術(shù)法有效辦法之一,和狗血帶有至陽之氣,同時又有很大的暴戾之氣??梢允狗ㄐg(shù)暫時失靈,黑狗血也是除妖降魔的材料之一。
幸虧躲開,要不然這味道極為不好受。見我躲開了,又有幾人提著幾個桶過來,對著我一潑。真是沒想到他們到哪里找來這么多黑狗血,我雙手一運氣,提出真氣,雙手一推!潑過來的黑狗血被我真氣一擋,全部在半途又倒了回去,把那些保安澆得渾身是血。所有人都被推到在地。
我也不理他們,迅速找過三十九層的所有房間,包括昨天的地方。但是一無所獲,看來陶燁已經(jīng)不在這一層。
我來到三十九層另一邊走廊處,打開走廊與樓梯的的門,來到樓梯處。聽聲音,方季凱也到了這邊四十層的樓梯口。我問道:“方兄,找到人了嗎?”
方季凱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沒有,上面每個房間都看了?!狈郊緞P除了鞋底有血之外,其他地方并沒有血跡。既然不在三十九層,也不在四十層那就是在三十八層了。
我道:“他們也用血對付你了?!狈郊緞P道:“是的,差點被他們弄了一身。你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我道:“是的,看來他只有在下面一層了。”
這時下面?zhèn)鱽睃S黃的聲音:“張神棍,下面沒有看到陶燁大師?!蔽液头郊緞P一愣,對看了一下,下面一層也沒有,那會在哪里?
我和方季凱走下樓去,黃黃已經(jīng)站在三十八層走廊與樓梯門口。不過黃黃的身上已經(jīng)被血澆了一身了,樣子十分狼狽。
黃黃見了我們,看看自己身上:“不小心著了他們的道了,他們用槍對著我,我還以為是真槍,不敢亂動,誰知道他們一桶血潑過了,晦氣啊。你說他們潑什么血?。亢竺嫖一鹆?,奪過他們正要再次潑我的桶,把他們潑了一身!”
我道:“這是黑狗血,專門對付有術(shù)法的人,可以暫時使法術(shù)失靈。”
黃黃道:“這個怎么用到我身上了,應(yīng)該用到你張神棍身上才對啊?!闭f完看著身上的血十分惱火。
我道:“先不討論這個了,你在下面也沒找到陶燁?!?p> 黃黃道:“不錯,你們不會也沒找到吧?”方季凱道:“不錯我們也沒有找到?!?p> 黃黃道:“那奇怪,他會在哪里?”
我道:“估計他已經(jīng)不在這家酒店了?!秉S黃道:“什么,他讓我們過來,他自己早就走了,還讓我們在這里折騰了半天!太氣人了!太氣人了!國際大師了不起啊。”
方季凱道:“他走了,會去哪里?”黃黃道:“他不會已經(jīng)離開常嗄了吧?”、
我道:“應(yīng)該不會,既然他答應(yīng)見我們,暫時就不會離開常嗄。估計他是想看看我們是否找的到他吧?!?p> 黃黃道:“我來問問他們保安知不知道?!秉S黃轉(zhuǎn)過身,拍醒被他打暈的一個保安:“喂,我問你,那個陶燁大師去哪里了?”
那個保安都哭了:“不是說是演習(xí)嗎?要這么認(rèn)真么,把我們都打成這樣了?”
黃黃道:“你也知道是演習(xí),你自己看看被你們潑成什么樣子了?別廢話,那個陶燁大師人呢?”
那個保安邊哭邊說:“我不知道,不過錢主任讓大家說,到時如果你們打敗我們,問我們陶大師去哪里的話,就回答:陶大師等你們BJ時間十八點,如果你們還沒到,他們將離開坐專機出國了?!?p> 黃黃道:“就這些?”那個保安道:“就這些?!?p> 方季凱道:“沒說地點,讓我們?nèi)フ?,他會在哪里??p> 黃黃道:“這個陶大師不是為難人么?對了,張神棍,你不是會法術(shù)么,你看可以使點什么法術(shù)?”
我道:“這里遍地黑狗血,你以為這法術(shù)好使么?”其實在這種情況下是可以使用“尋蹤術(shù)”的但必須要追尋人的血才可以不受黑狗血的影響。但這里沒有陶燁的血,是施展不了的。
黃黃道:“那怎么辦?”
我道:“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術(shù)數(shù)占卜需要花一些時間?!?p> 黃黃道:“那你趕快推算?。楷F(xiàn)在還有四個多小時。我還要換件衣服?!?p> 我笑道:“不過我還有一個不用想辦法的方法?!?p> 方季凱和黃黃一聽:“什么方法?”
我道:“其實剛才那個保安已經(jīng)說了?!?p> 方季凱和黃黃看了那個保安:“已經(jīng)說了?”那個保安哭道:“我沒說什么啊?”
黃黃看著我道:“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p> 我笑道:“你的記憶一流,智慧我有點懷疑啊,難怪畫畫的那么好,卻去當(dāng)冒險家?!?p> 黃黃對我道:“不要人身攻擊啊,這是個人愛好。”
方季凱道:“張兄弟,你就快說吧。”
我道:“他不是說,如果我們沒找到他,他會在十八點坐專機出國。他的專機不就在機場么,如果在十八點前我們先在他的專機上等他,他見到我們會是一個什么感覺?!?p> 黃黃一聽:“對啊,對啊。這個好,省的我們到處去找?!?p> 我笑道:“關(guān)鍵是,我們還有時間換衣服,吃飯,休息?!?p> 方季凱點頭:“好,張兄弟,果然聰明。”
黃黃道:“那我們還等什么,趕快回去換衣服?!蔽覀?nèi)吮慊厝プ约旱姆块g,至于這次演習(xí)的后續(xù)工作就不是我們的事了。
接下來,我們回到房間,都一人換了一身衣服,吃過飯。便打了個車來到機場。我們再次隱身,我們輕巧的越過機場安檢,并找到了陶燁的專機。輕易得爬上飛機,打開飛機門,進入飛機里面。(請恕我這些都一筆代過,這些不能寫的那么詳細,否則會有人學(xué)樣,這些可都是違法行為。千萬別學(xué))
我們?nèi)嗽陲w機睡了一覺,終于在晚上八點左右,陶燁帶著一行人上了飛機。當(dāng)陶燁等人進入機艙時,我從位置上站起來:“恭候多時了,陶大師!”
他們所有人都愣了,錢見笙正準(zhǔn)備帶人來攻擊我們,有人準(zhǔn)備報警,都被陶燁制止住了。
陶燁看著我們?nèi)诵Φ溃骸罢媸菦]想到啊。本來我已經(jīng)很失望的,你們沒有找到我,我本來還多等了一會。但現(xiàn)在見到你們我非常高興,看來是你們沒錯。”
我道:“陶大師,現(xiàn)在應(yīng)該把赤魂鞭的下落告訴我們了吧。”
陶燁道:“好,我們?nèi)ゲ蛷d,邊吃邊談。”這個飛機上自身就有餐廳。陶燁把我們帶到餐廳,擺上滿滿的一桌子菜。陶燁然后叫其他人離開,餐廳只剩下他和錢見笙,還有我們?nèi)齻€。
陶燁對我們說道:“三位都是身手不凡之人,今日的一些情況我都知道了?!秉S黃喝了一杯酒:“陶大師就不要拍我們馬屁了,還是快說吧?!?p> 錢見笙對黃黃非常不滿:“對我義父說話,尊重點!”
陶燁一擺手:“笙兒,不得無禮。三位,是不是很不明白,為什么我只要張口就告訴你們的事情,卻還要弄出這么多名堂來才告訴你們吧?!蔽覀兛粗諢畈徽f話,表示默認(rèn)。
陶燁停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這一切都要從二十年前說起,我永遠也忘不了二十多年前那一幕,那一年我失去了心愛的妻子。一切都要從我們意外進入那一個詭異的地方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