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金大聲道:“什么人?請現(xiàn)身!”
只見金光一閃,一個身著一見白色斗篷的人凌空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此人整個都被斗篷罩住。而頭部被金光所遮住,看不清五官。在他的身后閃出六道不同顏色的光環(huán)。身現(xiàn)六道光環(huán),此人竟然是傳說中的上仙!在世間幾乎是見不到上仙的,沒想到在這里居然有上仙。
白色斗篷的人道:“你們是什么人居然在此破壞這上古陣法?”
我輕聲問薇霖兒:“你怎么不早說這里居然有上仙存在?”
薇霖兒輕聲道:“我也從未見過啊。我到這里從未攻擊過這里的陣法,也許是你們一來就攻擊陣法,把他引出來了。”
他是上仙,我們幾個全部加起來都抵不過他一招。大家都很是小心,萬一惹他不高興我們就完了。
毛金小心道:“大仙在上,我們的確是不小心,我們想到上面去,但遇到阻礙,所以····”
白色斗篷的人道:“到上面去?你們可知道上面不是你們能上去的,那是另一個世界?!?p> 我道:“我們是從上面下來的?!卑咨放竦娜艘宦牐骸吧厦嫦聛淼??哦,我想起來了,聽之前的守衛(wèi)說是有兩人落入,但你們也不能上去,這里只能進,不能出?!?p> 我不解:“為什么?”白衣斗篷的人說:“這是這里的規(guī)則?”
我道:“這里的規(guī)則?請問你是?”白衣斗篷的人道:“我是這里的空間守衛(wèi)者!就是防止兩個空間的人相互來往,破壞空間平衡?!笨臻g守衛(wèi)者是兩個空間互通入口的守衛(wèi),在上古以前,空間劃定,物種歸類,每個空間被劃分不同的物種,至于怎么劃分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臻g雖然劃分,但有些空間依然有相通之處,那是就設(shè)立了空間守衛(wèi)者,守衛(wèi)各個空間的出入口。空間守衛(wèi)者是一個強大的兵團。每個空間出入口到底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黃黃一聽:“這么說來,我們是回不去了?!笨臻g守衛(wèi)者看著我們幾人:“不對,有記錄的只有兩人,怎么會有多出幾人?”只見空間守衛(wèi)者發(fā)出一道光線,從我們每人身上掃過。
空間守衛(wèi)者道:“那個小女孩不是從上面來的,其他幾人你們是怎么過來的?”
黃黃不敢隱瞞:“是他帶我們來的?”黃黃指著任沺時。任沺時道:“不···不是我?guī)麄儊淼?,是他們自己跟著我跑來的。?p> 空間守衛(wèi)者再次發(fā)出光線,掃描任沺時:“空間轉(zhuǎn)移者!?。〔贿^還未完全覺醒,現(xiàn)在只有在危險時刻,才能開啟空間通道?!?p> 任沺時道:“你說···說什么?我不懂?!?p> 空間守衛(wèi)者停了一會說道:“你們要通過,也可以,不過有幾點你們答應(yīng)才可以?!?p> 我道:“你說說看?!?p> 空間守衛(wèi)者道:“這個小女孩不能通過,那個空間轉(zhuǎn)移者得要留下。還有···”空間守衛(wèi)者看著我道:“你身上的蛇珠要交給我?!?p> 我看了看薇霖兒和任沺時。薇霖兒大聲道:“憑什么呀,我就要去!”任沺時也大聲道:“我不留下,我不留下,大家一定要救我,不要讓我留下!”
我對薇霖兒道:“看來你得回去,以后再找機會吧,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薇霖兒看著我:“你怎么能這樣?”
我道:“我說的是實話?!蔽铱戳丝慈螞p時,任沺時道:“你們不能把我留下來,我要回去!”
我又看向空間守衛(wèi)者,指著任沺時道:“至于他,我們是不會把他丟下,用他來換取我們回去。”聽我這么一說,任沺時舒了口氣。
我拿出蛇珠:“這個可以給你!”說完我把蛇珠扔向空間守衛(wèi)者,空間守衛(wèi)者沒有動,蛇珠在接觸到他的一瞬間就消失了。
空間守衛(wèi)道:“這些條件,缺一樣你們就不能通過。”
方季凱大聲道:“既然如此,我們跟你拼了!”方季凱把方天畫戟一擺,正要縱身向前。我急忙說道:“方兄稍安勿躁!”方季凱見我說話,停了下來,但方天畫戟并沒有放下來。
空間守衛(wèi)者道:“好了,我不想多說了,就這樣,只見空間守衛(wèi)者身上光芒大盛,剎那間眼睛看到的只是光芒。我覺得腦袋一片空白,暈了過去。
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另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好像無限空曠,似乎沒有邊際,上下左右似乎都是星空,只見無數(shù)的星辰閃動,而我也是臨空站立。這是什么地方?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你的問題暫時不能回答?!敝灰娙齻€身著白色斗篷的空間守衛(wèi)者,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看著他們道:“我的同伴們呢?你們把他們怎么辦了?”
“他們很好,不過他們的記憶將會被刪除!”聲音是憑空響起,不知道是我面前三個人其中的哪一個人。
“之所以單獨見你,是因為你的記憶不能被刪除,所以向你說明一些問題。”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不解:“我的記憶為什么不能被刪除?你們要向我說明什么?”
“你的記憶為什么不能被刪除,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向你說明的是:請保密我們這里的存在。還有那個小女孩不能通過,是因為她還不具備離開她所在空間的能力。一旦離開會造成很多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那位必須留下的,是個空間轉(zhuǎn)移者,一旦他被邪惡勢力控制,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邪惡勢力可以利用他轉(zhuǎn)移各個空間。那就失去空間守衛(wèi)者的意義。那顆蛇珠不能離開它屬于的空間,一旦離開會改變很多東西。之所以會有空間守衛(wèi)者,就是維護各個空間的平衡。”這個聲音把我的一些疑問解釋了一遍。
我道:“你們會把那個空間轉(zhuǎn)移者怎么處理?”
“我們會告知他如何掌握空間轉(zhuǎn)移能力,并會教他相關(guān)能力,你日后如需幫助,他會來協(xié)助于你?!甭曇舨痪o不慢的說道。
我還想再問,那個聲音道:“好了,你回去吧?!?p> 這時耳邊又聽到幾個聲音:“張兄弟,醒醒!”“張神棍!該起床了?!?p> 我睜開眼睛,方季凱,黃黃,毛金,陶燁都在旁邊,除了薇霖兒和任沺時,原來剛才是個夢啊。
我站起來:“這里是哪里?”我一看我們幾人站在懸崖下。不會吧,又回到懸崖下了。爬了半天,白爬了。
黃黃道:“我們在懸崖下,不是你和毛先生來找我們的嗎?你倒好,一來就睡覺啊?!?p> 我一愣:“是嗎?那個任沺時和那個薇霖兒去在那里?”
黃黃道:“你還在做夢吧?什么薇霖兒?什么任沺時啊?”
他是被刪除記憶了還是我之前在做夢?我繼續(xù)問道:“那你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
黃黃道:“那天我們?nèi)齻€一直跑,就不知怎么的跑到這里來了。”
看來真的刪的很徹底,我突然想起錢見笙道:“錢兄弟還在懸崖上啊。我得趕緊找到他?!?p> 這時錢見笙的聲音傳來:“我到了,一個人從懸崖上飛馳而下,落到我們面前。”
錢見笙道:“張先生和毛先生的身手厲害啊,比我快那么多,又不是懸崖不是很高,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
我道:“你說這個懸崖不高?”我們之前直線下降都用了至少十幾個小時。他居然說不高。
錢見笙道:“也就幾千米高吧?!蔽乙宦?,不會吧,連懸崖都變了。也罷變了就變了。但是陶瓷人的災(zāi)難還是沒變,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是關(guān)鍵。
我道:“好,既然現(xiàn)在人都到齊了,我們討論下一步計劃。”
方季凱道:“好,我們邊吃邊說。”
眾人就圍著一個火堆吃起烤野味。黃黃邊吃邊道:“我說同志們,下面我們怎么辦?”
我道:“我們找到當(dāng)年陶大師去的那個古代城鎮(zhèn),找到那個魔王?!?p> 陶燁咬牙道:“對,對,把那個魔王殺了!”陶燁這些年一直對那個魔王恨入骨髓。
黃黃道:“那我們?nèi)绾握业侥莻€魔王呢?”
方季凱道:“當(dāng)初我們不是確定三個地方嗎,現(xiàn)在看來我們已經(jīng)排除了兩個地方了。”
黃黃道:“不錯,不錯,現(xiàn)在還有兩個地方,我們就一一排除他們?!?p> 毛金笑了笑,沒有說話。黃黃見他笑不解:“你笑什么呀?”
毛金道:“我覺得你們的排除法有問題?!?p> 黃黃道:“什么問題?”
不是吧劇情居然重演,之前一樣的對話,毛金正要說話,我先說了:“這個峽谷很長,要排除這個峽谷需要大費一番功夫。再把這三個地方查找不知要到什么時候,到時災(zāi)難會蔓延成什么樣子,誰也無法預(yù)料?!?p> 黃黃道:“那怎么辦?”
我看著毛金道:“毛道友有辦法?!?p> 毛金一看我:“我?”
我道:“是啊,你們毛家的歸源之法不是可以嗎?”
毛金一聽:“對,對,我差點就忘了,沒想到張道友對我們毛家的法術(shù)還如此了解?!?p> 我道:“不敢,一般的歸源之法是用在死人身上,但你們毛家也能用在活人身上?!?p> 毛金一聽:“這個你也知道?!蔽倚Φ溃骸爱?dāng)然?!?p> 黃黃道:“張神棍,什么歸源之法?”
我道:“就是讓人回到他出生的地方?!?p> 陶燁一聽:“對,對,笙兒是那里出生的,你們的那個什么法可以找到那個地方。”
黃黃一聽:“張神棍早知道,那為什么,不早用上啊。”
我道:“我可不會在活人身上施這個歸源之法?!?p> 聽我這么一說,毛金非常高興:“這個啊,是我們毛金獨有的。你自然不會了。”
錢見笙道:“既然如此,那毛先生,我們快開始,需要我做些什么?!?p> 毛金道:“這個有一定的危險性,錢先生一定要想好了。”
錢見笙道:“我不怕,毛先生盡管說?!?p> 毛金道:“首先,我要把你的三魂七魄封住,讓你如死人一般,那時你就是一具沒有意識的行尸走肉。當(dāng)我的施法后,你的身體會自動行走,一直走到你出生的地方。到時我就會放開你的三魂七魄,你就如正常人一樣了,但在此過程中一旦有差池,你會魂飛魄散。你愿意冒險嗎?”
錢見笙道:“放心,盡管來吧!”陶燁看著錢見笙道:“笙兒,你一定要想清楚,義父不想失去你?!?p> 錢見笙道:“放心吧,義父,你要對我有信心,更要對,毛先生,張先生他們有信心。他們是不會讓孩兒處于危險中的。”
毛金道:“居然如此,我們吃完東西,就開始!”
大家都胡亂幾口吃了些東西,方季凱把吃剩下的收起來放入一個布袋中。
毛金讓錢見笙躺在地上,然后施法。毛金對著錢見笙念動咒語,過了十幾分鐘后,錢見笙站了起了,閉著眼,完全是一具沒有意識的身體。毛金咬破中指,在錢見笙的額頭畫出一道符念道:“歸源歸源,回歸本源,走!”
只見錢見笙立即轉(zhuǎn)身就走,毛金道:“大家跟上!”
錢見笙走到懸崖下,直接橫著走在崖壁上,沒有借助任何東西,一直往上走,在崖壁上就如走在平地上一般。我們都紛紛借助樹藤向上攀爬。陶燁被用樹藤綁在腰上,由方季凱凱和黃黃兩人一人一邊,用樹藤牽著陶燁爬上懸崖。毛金緊緊的跟著錢見笙,控制著他走路的速度,一旦后面慢了,毛金就把速度減慢。我走到最后,有些地方陶燁很難走,也會搭把手。這個懸崖果然不是很高,一個多小時后我們就爬到了懸崖上,看來剛才的谷底,并非之前的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