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怕連你也未曾預料到吧?!?p> “是??!沒想到就連我竟然也被算計了?!睆幕睒潢幱昂竺婢従彽刈吡顺鰜恚┲簧碜霞t色道袍,長相陰柔俊美的年輕人,姬空的語氣中似乎聽不出什么異樣,只是臉上似乎布滿陰霾之色。
“你這是太小看他了,也太小看青璃祖師的眼光和手段,聞人慕語氣不咸不淡,只是眼底那一抹不加掩飾的嘲弄,卻是令姬空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我承認這次我輸了......但這次讓我輸?shù)模皇悄阋膊皇悄切∽?,而是青璃祖師,更何況這一次你也一樣沒贏?!奔Э蘸莺莸溃骸拔也恢滥氵€有什么資格可得意的。”
“呵,我說......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吧?”聞人慕忽然詭異一笑道。“這次我可不只是單單為了玄天仙石而來的......我的主要目的其實只是為了來還青璃祖師人情的。
“什么?......你!姬空這下是徹底震驚了,幾乎是想也沒想,渾身澎湃的靈氣一蕩身形瞬間暴退而去,還不等一旁的莫宗生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我靠!這什么情況啊?這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家伙么?跑的這么干脆,這可一點不像他以往的風格啊!”莫宗生有些無語道。
“他只是不敢再繼續(xù)趟這趟渾水而已,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一但再表露立場,也就意味著他不但得想辦法從那群魔族的包圍中逃出去,還得時刻防備這我們對付他,他自然也就不敢再在我們面前待下去了。”聞人慕不屑一顧道。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呢?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好像也沒好到哪里去吧!莫宗生苦著臉看了一眼四處環(huán)伺的魔族強者道。
“廢話!等唄,反正這次我也就是奉命看著姬空那小子的,要出手也輪不到我們。更何況你以為青璃祖師這一次故意設(shè)這個局,只是為了要幫那小子一下,就要讓那些宗門的人去送死?。俊?p> “放心吧!她又不是魔族那群殺人不眨眼的家伙。后面援手馬上就到了......她只是要將這些人全部拖在這里,好給那小子創(chuàng)造機會而已?!甭勅四綌[了擺手,靠著這棵大槐樹席地坐了下來滿不在乎道。
“簌簌”——!
終于走出密林后,木玄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山壁,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喜色。不過他很快便收斂了起來,只是先將左手一直拎著的秦老魔隨意的給甩到面前的地上。
就像一灘軟綿綿的爛泥一般,之前還威風凌凌的秦老魔就這樣滾落在地面,卻是連一點兒掙扎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怎么!你看上去很不服氣?”木玄滿臉戲謔的盯著正用兇惡眼神看自己的秦老魔道?!澳憧隙ù蚱颇X袋也想不通我究竟是怎么輕松破除你血珠陣的,對吧!”
“哼!想不到又怎樣。”秦老魔面色陰冷的冷聲哼道。
“呵!只會死鴨子嘴硬,你難道真以為我只是來和你爭地盤的?”
“難道不是?那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秦老魔先是一愣,隨即開始面色狐疑起來,盯著木玄道?!边@田龍嶺無非空間薄弱和天地元氣相對充沛些罷了,莫非......這里還有別的值得注意的東西?”
“那個自是如此,不過你現(xiàn)在可沒必要知道那么多,你只需要知道這東西和曾今妖族八十一洞天鼎盛時期赫赫有名的“麋鹿老人”與之有關(guān)就行了,反正在這之后你這老家伙還有不小的用處,你到時候看了自然就明白了?!边@個時候的木玄看上去似乎心情還有些不錯,居然還有這閑心跟秦老魔解釋上兩句。
“走吧!之前我的禁法已經(jīng)封住了你的識海丹田,你跟在我后面最好別亂動什么心思,不然,我只要動動手指頭就可以滅了你。”看著身后已經(jīng)有些緩過勁來的秦老魔正一臉若有所思仿佛在拼命回憶著什么一般,不由面色一寒,冷聲警告他道。
“.......”
秦老魔并沒有搭理他,只是閉著眼睛沉默的跟在后面思索著什么,木玄回頭掃了他一眼他的表情后,也不再多管他,反正他已經(jīng)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又能再翻起多大的浪花呢?”
只見他率先一步走近了那面看似普通的巖壁,用手輕輕撫摸了幾下巖壁。“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東西果然就是在這下面了。”
“破印”
卻見這時的木玄突然一聲短喝,兩手亮起白光同時組成一道道繁復的印結(jié),打入終于開始漸漸顯露出一絲端倪的巖壁之上。
道道蛛羅密布的紋路開始出現(xiàn)了。并且泛著一絲幽幽的淡藍色的熒光。
就是現(xiàn)在!就在一手極快天人族獨有的“妙靈破印決”之后,木玄便抓住了在這幽藍色光芒短短大放的一瞬間,帶著秦老魔便是一頭撞入了巖壁之中消失不見了蹤影。
......
然而就在他們進入巖壁幾盞茶的功夫后,柳奕也無聲無息的跟著來到了這里。
“天人神照功”里的法決已經(jīng)能修煉到這個地步,看來這次來的家伙在天人族的地位還絕對不低啊!”柳奕湊近巖壁仔細感受了一下其上殘留的元氣后忍不住嘆道。而如果按之前的痕跡來看的話,他應該還帶著一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被制住魔族妖人。
“這次想要干掉那個天人族的家伙,也許這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p> “看來得想個辦法讓他們重新爭斗起來才行......否則我還真是找不到半分機會呢?”柳奕看著木玄剛才消失的地方摸著下巴,凝神思索了片刻,然后念頭一轉(zhuǎn)便是一計上心頭了。
“嘿,有了......鷸蚌相爭還得是漁人得利??!”柳奕那張一向刻板的表情,少有的露出一抹笑意。
“認識青璃好幾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覺得如果那個女人不坑自己的話,還是一個蠻靠譜的人。雖然在他的印象里仍是不靠譜占大多數(shù)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