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點了點頭。
岑霄霄輕聲道:“我答應你。”
她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下來了,雖然還有些難過,但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更何況,薄沐陽消失了三年,她心中早已做好了可能人已經(jīng)不在了的準備,做了三年。
只不過是突然變成事實,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秦演辰一直陪在她身邊,安撫她的情緒。
她也不是那么不識好歹的人,秦演辰到底默默的為她做了多少事情,她都清楚。
“我餓了?!贬鱿鋈嗔巳啾獗獾亩亲?。
秦演辰唇角勾起:“都哭成熊貓眼了,去洗一下,帶你去吃好吃的?!?p> 岑霄霄現(xiàn)在緩過勁兒來,感覺到有些丟臉了,她剛才竟然在抱著秦演辰哭,還把眼淚抹在了他的高定西裝上!
岑霄霄從床上坐起來,跟個小兔子似的,噌的一下跑進了她自己的酒店房間。
先沖了把臉,清醒了清醒,換了身裙子,三亞比較熱,早上穿那么一身都有些捂得慌。
岑霄霄看著鏡子,揉了揉有些發(fā)紅的眼睛,覺得實在是有些狼狽,抹了點乳,上了些粉,遮了遮。
不過在怎么遮,都沒辦法遮,有點腫,顯得小了一圈的眼睛。
岑霄霄在床上打了個滾,實在是不想就這么跟秦演辰出去吃飯。
直到秦演辰來敲了她的房門。
她出門前猶豫了一下,又涂了個口紅,才匆忙把門開開,沖泰演辰笑了笑:“走吧?!?p> 秦演辰也換了件薄的白襯衫,看著岑霄霄明顯打扮過的樣子,挑了挑眉,唇角掛著笑意岑霄霄看若秦演辰的眼神,就知道他誤會了。
岑霄霄邊走邊強調(diào)道:“我是因為眼睛有些紅腫,化妝遮了一下,不是為了跟你出去吃飯才打扮的?!?p> 秦演辰點了點頭:“嗯,知道。”就是專門為了跟他吃飯打扮的。
來到了三亞,秦演辰帶她去了一家露天海鮮餐廳,就在海邊。
環(huán)境優(yōu)雅,海鮮非常新鮮嫩滑,在沾上特配的醬汁。
岑霄霄吃了一口蟹肉,十分的滿足。
秦演辰看著她拿著手直接掰蟹殼和蟹鉗,吃里面的蟹肉,絲毫沒有感覺到不文雅,而是有種真實的可愛。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鼻匮莩诫m然嘴上嫌棄,但是手上還是主動幫她處理蟹腿,把挑出來的蟹肉放在她的盤子里。
吃完飯,岑霄霄感覺肚子都鼓了一圈。
“不行,不能直接回去,我要去沙灘上消消食?!?p> 不遠處就是海灘,還有幾個人在海邊玩耍。
看的岑霄霄也有些蠢盤欲動。
“散步可以,不能下水?!鼻匮莩礁卺鱿龅暮竺?。
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下來了,海風比較涼,下水的話,風在一吹,可能會感冒。
“知道啦知道啦?!贬鱿霾辉谝獾膿]了揮手。
兩人走到了海邊。
岑霄霄撿起地上的貝殼,用海水沖洗干凈,覺得好看極了。
又撿了好幾個,還有海螺,自己手里拿不下了,讓秦演辰幫忙拿,兩人手上都拿的滿滿的,滿載而歸。
“快去洗澡。”
岑霄霄被秦演辰推進房間。
岑霄霄轉(zhuǎn)頭看著他,在關(guān)門前囑咐道:“我的貝殼給我好好保管,不許扔掉!”
秦演辰把門關(guān)上,回了自己的房間,隨意的把一堆貝殼丟在桌上,睨了一眼五顏六色的貝殼,哼了一聲:“幼稚!”
進了浴室。
等出來后,身上隨便披了件浴袍,看著桌子上的貝殼,拿起來了一個,看著它,腦中過了一遍岑霄霄在海邊嬉笑的畫面,唇角不自覺的柔軟了些。
霄霄是請假來的三亞,所以不能呆太久,第二天收拾收拾,就啟程回程。
秦演辰定的機票,兩人座位還是連在一起的。
岑霄霄上了飛機,突然想到了什么,瞪著身旁的泰演辰,手指了指他的胸膛。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在來之前,位置是不是故意跟我買在一起的!”
秦演辰抓住了她的手指,握在手里:“是。”
岑霄霄笑了笑,仿佛一只愉腥的貓,得意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是專門來陪我的,開什么會,哪里見你出去開會了?!?p> 秦演辰看到岑霄霄得意的小模樣,捏了捏她的鼻子,手停留在她的臉頰上。
“還不是怕某個小哭包躲著自己哭?!?p> 岑霄霄有些不敢直視秦演辰的眼睛,兩人現(xiàn)在的氣氛過于親昵暖昧,仿佛跟他對視了,就會陷入那一片深不見底的迷霧里。
岑霄霄聲音小小的:“我哪有一直哭..”
她想把手抽回來,秦演辰一直不松手,直接磕上眼睛閉目養(yǎng)神。
今霄霄沒辦法,只能任由他握著,掌心全部都是秦演辰的溫度。
本以為無法入眠,沒想到不知不覺中,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不知是不是被秦演辰一直握著手的原因,竟然夢見了他。
夢見了她像跟屁蟲一樣跟著秦演辰,秦演辰對她忽好忽壞,一會讓她滾遠點,一會兒又把她抱回來親,親著親著兩人就滾到了一起,衣服都被秦演辰解開了.......
“岑霄霄,岑霄霄?”
岑霄霄猛地一下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飛機上,看了看窗外,飛機已經(jīng)在降落了。
“你夢見什么了?”
本霄霄聽到秦演辰似笑非笑的聲音,有些不敢回頭看他:“沒.......沒什么?!?p> 她竟然在飛機上做春夢了!還是跟秦演辰!
她有這么欲求不滿嗎!
絕對不能讓秦演辰知道。
秦演辰意味深長的開口:“哦......沒什么,那為什么喊秦演辰,不要這樣?!?p> 岑霄霄猛地一下回頭,泰演辰靠近,長臂把她攬住,鼻尖貼在了她的鼻尖上,聲音里含著笑意:“不要哪樣?”
岑霄霄恨不得鉆到地里原地去世。
做春夢也就算了,還喊了出來!
這輩子的臉都丟盡了!
“不要把我的貝殼丟掉,我夢見你把我貝殼丟了,很生氣,所以就喊了出來?!贬鱿鰪娧b定的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秦演辰也不知道信沒信,隨著空姐甜美的廣播聲,機艙門已開。
秦演辰大發(fā)慈悲的松了手,順便解開了她的安全帶。
岑霄霄略有些心虛,跟著人流出了機場。
機場外面早已有人在等候。
秦演辰帶若岑霄霄上了車,回了安園。
本來岑霄霄還以為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結(jié)果沒想到在她正準備回臥室的那一刻。
秦演辰突然接住她的腰,一番親昵后,抓住了岑霄霄的小手。
等霄霄氣喘吁吁了,才松開她。
秦演辰在她鼻尖親了親:“想要的話,就直接來找我,小心把自己.....”
夢里的他,能有現(xiàn)實中的他厲害嗎?
秦演辰這話沒說出來,怕害臊到她的小東西。
李霄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把人推開,跑回了屋把門啪的一下關(guān)上。
秦演辰看著緊閉的房門,手指摸了摸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