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裂·極寒斬?。?!』
我揮出了劍,左右亂揮,模仿著高斯·修德曼的架勢。
當然……最后啥也沒有發(fā)生。
『臥槽!』
面對冰柱,最終我坐在地上,一陣陣往后退去。
它依然寸寸逼近,破土而出。老子跟蜈蚣一樣往后直退,兩腿扒拉個沒完。
然而,到了最后……
它就停在離我褲襠咫尺之遙的地方,嚇得我冒冷汗。
『他媽的!』
『哈哈哈哈哈!』師父爆發(fā)出一陣大笑聲,握著短劍,風塵仆仆的橙色靴子踏在濕土上,踢踢踏踏。
『年輕人,還年輕著咧!怪不得是年輕人。你想模仿為師?還早著咧?!?p> 高斯·修德曼摸著自己的短須,不過表情滿意,大概是承認了我這段時間的磨煉。
可老子一聽這話,頓時大怒地蹦起來。
『怎么??不就是失敗了一次嗎??喂,你不會真想要我的命吧?』
老頭子望了會月亮,隨后往山下走去。
『是又怎樣?不是又如何?』
『有你這樣當別人師父的嗎?。壳袀€磋還想殺人????我要是你師父,你被我宰了是什么心情?』我頓時怒吼了一聲。
『走,喝酒去?!?p> 高斯修德曼又停了下來,回過身似乎注視著我。
『咱們師徒好久沒有大醉一場了吧?走,人間夢一場,不過醉一回?!?p> 『……哈?!?p> 我苦笑幾聲,后來,還是忘記了露易絲已經(jīng)離開的事情。
咱把巨劍直接丟回去,后來,和師父一塊走到了海定城門前。
『你!去把穹瓊給老子叫來,去城里新開的酒館。』
我先叫士兵開門,然后這樣吩咐。
『是!』
后來,三更半夜的,咱跟師父一塊去敲酒館的門。
開門的海爾迦人睡眼朦朧,昏昏欲沉。咱推開他,和師父一塊大馬金刀的坐在吧臺。
『老板,抱一桶酒來,你去睡覺。我和他自己舀著喝,明天會有人付你錢的?!?p> 老板一開始不耐煩,走過來看了半天,見我穿著不凡,卻是有點兒被嚇到了。
『好……敢問尊姓大名?』
『姓二名營長,字千秋,秦國公。』咱抖了抖君袍的袖子,挽起來淡笑道。
他聽到最后三個字,頓時臉色變了。
當然,才沒過幾分鐘,穹瓊又這么快就到了。
『主人!』
穹瓊和露易絲,大概是最關(guān)心我的…………
我知道,還有個遠在天邊的大小姐。
但是眼下,她們二人……
我苦笑了一聲,便是道:『穹瓊,前幾天對不起了,我似乎過于消沉了……』
『主人,您能振作起來,真是太好了!』
穹瓊紅著眼圈跑上來挽住我,似乎明白了原因,對高斯·修德曼重重的鞠了一躬。
『高斯前輩,我想主人一定是悲傷欲絕了,但是您要體諒他…………普天之下,穹瓊自從生下來,人間最重情義的就是主人……今天您開導了主人吧?那么不論要穹瓊怎么回報您,我都心甘情愿?!?p> 『咳咳咳咳!』
老頭子一聽,喝進去的酒嗆著了,立刻連連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