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么說來,朕此番攻城豈不是輕而易舉?”
劉協(xié)疑惑道。
“陛下,此戰(zhàn)我等還不知曉城中駐守是否火軍,若是尋常軍隊,圣殿騎士便可代替陛下殲其根本!”
“確實如此,但愿不要有什么幺蛾子。”
行軍十日,李白還是沒有回來,他的行軍速度抵達北涼還需要幾日,現(xiàn)在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陛下,前方就是關中函谷關外,陛下且在營帳內稍事休息,我等不日便可攻下函谷關!”
羅成已經放下狠話,很顯然古浪峽一戰(zhàn)對他造成了不小打擊,圣殿騎士團也確實需要一個機會表現(xiàn)出更加完美的蛻變。
“陛下,此戰(zhàn)還是由臣率兵先行吧,等到了關中,再派遣圣殿騎士團進攻,如此一來也能省下攻城兵力!”
孫策也是心懷不服,第一次輸了第二次就不能再輸了,當即請命劉協(xié)前往進攻函谷關。
劉協(xié)看著爭搶著的兩人,思緒之后還是決定先讓孫策帶著西涼騎兵先去占據(jù)優(yōu)勢,圣殿騎士團是自己的底牌之一,如今更加不能貿貿然便派出去戰(zhàn)斗。
“那便由孫將軍派兵先上!探一探這關中的兵是否驍勇!”
“諾!”
說完,孫策便馬上帶上兵馬浩浩蕩蕩得前往函谷關一戰(zhàn)。
劉協(xié)坐在營帳之中準備等待好消息,可半日之后孫策便匆匆趕到了營帳,臉色蒼白難看。
“陛下,出事兒了!”
“出何事?難道是城中出現(xiàn)火軍,爾等難以應對?”
孫策搖搖頭。
“陛下有所不知,城中士兵各個都強悍無敵,雖無火軍這般直接,可各個殺人無畏,身手不俗,似乎并非尋常士兵!”
“可有俘虜?”
劉協(xié)現(xiàn)在對這些特殊的兵種已經有了對策,不管什么,只要抓到一兩個俘虜,底細就能查的一清二楚。
“并無俘虜,臣辜負了陛下所期,愿以死謝罪!”
說著,他便要跪下自縊,卻被劉協(xié)攔住。
“伯符不必如此,朕未曾有責怪伯符之意,這關中城若是真有能夠與你一戰(zhàn)的士兵,那必定是一些實力強勁的兵種,就算是朕手下最能打仗的將軍也未必能應付的了,還是待到士兵抓到舌頭再談吧?!?p> “謝陛下不殺之恩!”
劉協(xié)是很不習慣被人說著要殺要剮嗎,自己手下總共就這么幾個將軍,多死一個就少一個,雖然他確實未能達成條件,但也不可否認孫策對這方面的強度和敏感度會異于常人。
思緒半晌之后,劉協(xié)命人將圣殿騎士團送上開戰(zhàn)。
不到一日,函谷關發(fā)來信號,圣殿騎士戰(zhàn)敗,未損失人馬,但也未能攻下函谷關。
“什么!”
劉協(xié)聽到這個消息,臉色震驚。
此時營帳外一人被抬進其中,竟然是羅成,渾身是血,銀色的甲衣也被染成了血紅,作左眼被射瞎,周身無處不是密密麻麻的傷口。
“是誰……”
劉協(xié)的聲音低沉,卻透出刺骨的寒意。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多言。
“朕問爾等,是誰!”
“啟稟陛下,是函谷關的守城將軍,張魯曾經的部下,楊昂?!?p> “此等寂寂無名之輩為何會將羅成傷成這般模樣,去去函谷關為何讓朕損失諸多人馬!”
劉協(xié)暴怒已經讓眾人驚慌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卻又不敢直視那雙眼睛。
“陛下,救人要緊!”
一旁王越連忙安慰道。
劉協(xié)打開系統(tǒng),用聲望值抽了神醫(yī)孫思邈,立刻召喚了出來開始給羅成診治,不管怎么樣都必須將其治好。
入夜,函谷關的夜色冷的凄涼,營帳外沒有一點風吹草動。
“陛下。”
李白進賬求見。
“進來吧?!?p> 李白望著劉協(xié)這般模樣才說道。
“羅將軍為救圣殿騎士團才身陷險境,若非如此,只怕這十萬圣殿騎士團或將被坑殺函谷關?!?p> 劉協(xié)此時已經面色淡然。
“函谷關有多少人馬?”
“不足十萬,但個個實力強大,勇猛無敵?!?p> “朕只問你多少人馬!?”
“三萬。”
李白低語。
“區(qū)區(qū)三萬,為何能將我軍三十萬兵馬屠殺?”
面對劉協(xié)的質問,李白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答,只是面露難色。
“罷了,朕乏了,退下吧?!?p> “諾?!?p> 李白只身退去,藏在營帳周圍觀望,只怕劉協(xié)會不會孤身前往,但等了良久也未曾看到劉協(xié)出入營帳,這才放心離去。
此時的劉協(xié)一早料定李白會在營帳周圍盯著自己,便打開蟲群兵團借助刺蛇的能力穿地底直接進了函谷關中。
“兄弟,這劉協(xié)兵馬還真是廢物,將軍率我等出兵,不到幾個時辰便將劉協(xié)手下打得丟盔棄甲!”
“是啊,說起來還得多虧主公給的藥丸,若無此物,只怕整個函谷關早就淪陷?!?p> 劉協(xié)終于明白圣殿騎士團失手的原因,只是藥丸二字便讓劉協(xié)心生疑惑。
兩個士兵還在繼續(xù)喝酒,劉協(xié)猶如死神一般掠過一人身后,直接用激光武器割下了他的頭顱,另一人剛抬起頭,看到桌上人頭還未來得及發(fā)聲,身后一張大嘴便將其生吞入腹。
“走!”
劉協(xié)乘上刺蛇再次離開,這一切辦的利索果斷,絲毫不為人察覺。
回到營帳,男人被劉協(xié)吊了起來,他捏著皮鞭抬眸盯著男人。
“你所說的藥丸為何物?”
男人面露驚恐,酒早已醒了大半,搖著頭并不承認方才自己所說的一切。
“既是如此,那可就別怪朕不客氣了!”
說罷劉協(xié)取出一把刀,看著并無何特別之處,短小,鋒利。
“你可知此為何物?手術刀?!?p> 男人不解其意。
“你不知此物也不要緊,那你可曾見過女人誕子?”
男人越發(fā)疑惑,不知道為何會突然提及此事。
“你不知道此事也不要緊,那朕便與你說說,何為十級痛楚,第一級為蚊蟲叮咬,就像是這樣?!?p> 劉協(xié)用手術刀輕點男人手腕,男人并未感覺有何痛楚。
“第二級疼痛為隱隱作痛,只能探查到幾分灼燒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