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束龍歇了一會兒才起身,喪尸犬在門外嘶吼著撞門,看這個架勢是不把門撞開撕碎他們是不會罷休。
還好門夠結(jié)實,一只喪尸犬一時半會兒奈何不了他們。景束龍不再看它,一把拉起地上的柯小兵。
“走吧,拿上東西上去?!?p> 他們上上下下搬了十幾趟才把從小賣鋪拿出的東西搬到602。最后一趟他們兩個已經(jīng)累的上氣不接下氣,門外的喪尸犬依舊不依不饒的在撞門。
“靠!”
景束龍對著喪尸犬抬起右手豎起了中指。喪尸犬似乎看懂了手勢,狂吼一聲,更加賣力的撞門。
二人回到6樓客廳,滿地的食物稍微讓柯小兵放松了心情,他拿起一瓶水?dāng)Q開瓶蓋大口的灌了下去,遞了一瓶給景束龍。
“可是嚇?biāo)牢伊耍以僖膊幌氤鋈チ?。”,他倒在沙發(fā)上,到現(xiàn)在雙腿還有些發(fā)顫,回想起剛才的一切,他久久不能平靜。
景束龍也被喪尸犬撞的不輕,胸口到現(xiàn)在都是火辣辣的疼痛,還好肋骨沒有折斷,不然在這種缺醫(yī)少藥的環(huán)境還不知多久才能痊愈,兩人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越來越困,今天運(yùn)動量太大實在太累,兩人都是上眼皮耷拉著下眼皮。
景束龍站起身打了個哈欠?!跋热バ菹ⅲ惺旅魈煸僬f,我睡哪個房間?”。
“左手邊第一個,以前我父母的房間,你就睡那吧,床上有被子?!?,柯小兵站起身指了一下左手邊的臥室,自己也是邁步回房,他也累的不行。
景束龍開門進(jìn)屋鞋襪也不脫,床上一躺倒頭就睡,不一會兒呼嚕聲就響起。
第二天,景束龍起了個大早,胸口的疼痛消失了,他是被餓醒的,還好饑餓的程度沒有上次那么嚴(yán)重,只是吃了三包餅干,兩條火腿,一包風(fēng)干牛肉,灌了一瓶水就飽了,雖然食量依然是普通人的兩倍多但比起之前吃貨一般的樣子好了太多,吃飽喝足景束龍開始運(yùn)動!
之前的身體太過于羸弱,他不想死,只能賣力的提高自己體能。他開始有計劃的做深蹲,俯臥撐,仰臥起坐,原地跳,急速往返跑,揮砍動作,刺殺動作,景束龍像是打了雞血,一組接著一組。
直到中午柯小兵才起床,看到束龍這么賣力,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小龍,你啥時候這么上進(jìn)了,以前讀書時都不見你哪天運(yùn)動過,打個籃球死活都拉不動你。
“那是因為老子矮,誰像你們這些傻大個……”
景束龍嘴里罵罵叨叨,他一共做了十組,每組一百個,全身上下都是臭汗,他累的有些虛脫,肚里又開始呱呱亂叫,顯然早上吃的已經(jīng)消化干凈了。
他坐在沙發(fā)上,全身有些酸痛,一把脫掉外衣,拿出一條毛巾沾了一些水打濕,擦拭了一下全身汗水,水不多了,他可不敢浪費(fèi)。
探手抓起地上的薯片,撕開包裝對著嘴就倒,咔嚓咔嚓一股腦嚼碎,三四口就吃光一整包,又抓起一包牛肉干也是幾下子吃光,如此吃了七八袋才吃飽。
一旁的柯小兵異常的差異。“看你不胖,倒是挺能吃,都能趕上以前咱班的二愣子吃貨了?!彼呛堑淖テ鹨话菝?,撕開包裝,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砰...砰...砰...!“
樓下傳來撞門的聲音,景束龍皺著眉來到陽臺向下望,就見到昨晚的喪尸犬依舊鍥而不舍的在樓下徘徊,時不時撞一下鐵門,發(fā)出砰的一聲。
柯小兵打著哈欠抱怨?!斑@家伙還真是鍥而不舍,都一個晚上了,昨天晚上就聽到撞鐵門的聲音,搞得我一直沒睡好?!?p> “不能讓它這么鬧下去?!?p> 景束龍眉頭緊皺,喪尸犬的鼻子應(yīng)該特別靈,聞到了他們殘留的氣味,這還不是主要的,關(guān)鍵是前幾天被紅毛開車引開的近千只喪尸一定走不遠(yuǎn),遲早會回來,他是觀察了出來,喪尸一般會在一個地方四處游蕩,停留很久,這說明他們腦子又簡單的概念,這個附近有食物,他知道這些喪尸不出意外的話很快會回來。
景束龍心里盤算,該怎么搞定外面的喪尸犬,這么鬧下去肯定會把周圍的喪尸去不吸引過來,到時候想走都走不掉!
“砰……”樓下又發(fā)出一聲撞門聲,景束龍再也坐不住,來回的走動想著辦法。不能正面硬剛,昨天就那一個回合險些要了他的老命,得想想別的辦法。
“走,我們下去?!本笆垱Q定先下去就近觀察下環(huán)境,看看有沒有利用的地方。
“不去可以嗎…”柯小兵害怕的嘟囔,臉頓時變成苦瓜。
景束龍一把將他拽起,拖死狗一樣把他托出門,昨天消防斧丟在外面了,現(xiàn)在手里只剩下一根警棍,他跑到三樓將菜刀拎了出來,硬塞給了柯小兵。
二人下到了一樓出現(xiàn)在了喪尸犬的面前,喪尸犬聞到二人的氣味頓時狂躁起來,一聲嘶吼,更加瘋狂的撞門,發(fā)出砰砰砰一連串聲響。
鐵門目前看來還沒什么變化,景束龍心里想著安裝這個門的師傅真的應(yīng)該給他加雞腿,靠譜的安裝工人不多了,使勁的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外。
這是一個全封閉式的鐵門,只有中部有一橫格欄觀察外面,想要從里面干外面的喪尸犬基本不可能,除非有槍。既然這個方向不行,換個方向,從上面干掉它。
想到就做,他又拉著柯小兵上到二樓樓道,從這往下看,他發(fā)現(xiàn)也不行,有一個橫板遮擋了,喪尸犬的影子都看不到。這下子他就有些頭大,對付它有點(diǎn)老鼠拉烏龜?shù)母杏X,無從下嘴。柯小兵之前挨餓太久,跑了兩步就氣喘吁吁,嚷嚷著要回去尿尿,等尿完了全潑喪尸犬身上,弄不死它,也要惡心死它。
他這一句無心之言一下子點(diǎn)醒了景束龍,他一怕大腿,喊了句:“對啊!我剛才怎么沒想到!”
柯小兵被嚇了一跳,皺著眉問:“我開玩笑的,你還不會真打算用屎尿熏跑它吧?”。
景束龍懶得理他,沖上樓,在一堆從小賣鋪中搬出來的東西中瘋狂的亂找,最后翻出來了一罐殺蟲噴劑,兩瓶100L裝的火機(jī)用煤油,一大瓶500L的高濃度醫(yī)用酒精,一把小孩的玩具噴水槍。找出一個打火機(jī),全部一把賽道背包里,提著包他興沖沖的又跑下樓,柯小兵剛爬上6樓,又被他一把拽了下去。
就這樣,他們下到一樓。景束龍拉開拉鏈,將包里的東西一把倒出,擰開煤油和酒精的瓶蓋,將所有燃料全部倒入玩具噴水槍的水壺中。
喪尸犬還在門外不知死活的撞門,景束龍臉上洋溢出陰森森的笑。
“來,寶貝,我們來用水槍呲死他?!?p> 景束龍讓柯小兵在一旁吸引喪尸犬,這家伙也是敬業(yè),直接脫下他許久未換的衣服,在喪尸犬面前揮舞,喪尸犬被刺激的暴跳如雷,瘋了一般的抵在門上,一只大爪子死命的前探入想要抓住獵物,景束龍則在一邊用水槍將燃料全部射在喪尸犬的頭上身上,一罐燃料全部噴完,又來一罐,深怕燃料不夠。
“最后他覺得擦汗不多了,掏出打火機(jī)點(diǎn)燃對著喪尸犬,吩咐柯小兵退后,拿出殺蟲劑對準(zhǔn)打火機(jī)就一噴。
”轟的一聲,一大股火焰沖出,一些字引燃了喪尸犬身上的燃料。
“嘩……劈里啪啦”
喪尸犬身上頓時燃起大火,火焰升騰有兩米多高,逼的站在鐵門內(nèi)的二人都連連后退。
這一下子,喪尸犬死徹底瘋了,也不再撞門,嘶吼著原地站立起來,兩只大爪子瘋狂的拍打著鐵門,隨著火焰燃燒,一股焦糊味散發(fā)而出。
“怎么樣,舒坦不?”景束龍在里面有恃無恐,瘋狂的叫囂,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半晌門外的喪尸犬發(fā)出最后一聲怒吼,摔倒在地,全身都蜷縮起來,火焰小了很多,它徹底不動了。
“掛了?”
柯小兵有些不敢相信,這么厲害的一只喪尸犬就這樣被他們毫不費(fèi)力的干掉了?“就這?”
“嗯……”景束龍也沒想到真的干掉了,他原本只是想著把它燒跑,沒想到喪尸犬這么易燃。
景束龍打開門,小心翼翼的走出去,繞開喪尸犬的尸體,從遠(yuǎn)處撿回來之前丟掉的消防斧。
將那只喪尸犬大卸八塊,一斧頭,兩斧頭不停的劈砍,直到確定這只喪尸犬再也不能活過來才罷手,突然,他在喪尸犬的顱骨內(nèi)發(fā)現(xiàn)一顆亮晶晶的東西。用斧頭小心的扒拉出來,發(fā)現(xiàn)四個菱形的透明石頭,只有拇指指甲蓋大小,擦干上面的血污,拈在手上,像是一顆大號的鉆石。
“喪尸特產(chǎn)?”
景束龍揣入口袋,以后再慢慢研究,和柯小兵正要回去,突然遠(yuǎn)處小區(qū)大門方向傳來一聲巨響,接著就是什么東西倒塌發(fā)出的哐啷聲。
兩人頓時心頭一驚,“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