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進(jìn)入了田芯空間的巨石,歡快地跳了幾下,很是有靈性。
只是田芯趕時間,沒有時間觀察它,只見巨石在田芯巨大的空間里滾著,而它滾過的地方竟然從虛無變成了泥地。
田芯的空間本是像虛空一般,沒有地面的,只是體質(zhì)升到化神期的田芯,她的空間變得更加巨大,對生命體也沒有排斥了而已!
巨石走過的地方都變成了實(shí)地,看起來像干涸許久的泥田。然而這對于田芯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而田芯已經(jīng)離開了罡風(fēng)崖,來到了碧海宗護(hù)宗大陣外,“小石頭,你知道如何進(jìn)去可以不被發(fā)現(xiàn)嗎?”
石鈺用神識查看了一下整個陣法,發(fā)現(xiàn)最薄弱之處就在不遠(yuǎn)處:向左邊走一百來米,那里是陣法最薄弱的地方。
陣法薄弱之地,憑田芯的力量可以徒手撕一個裂縫進(jìn)去,進(jìn)去之后再將陣法修補(bǔ)好即可,也是為了不打草驚蛇。
田芯按照石鈺的指示進(jìn)入了碧海宗,又用最快的速度修復(fù)了陣法。然后田芯隱去身形,直奔中心殿去。
田芯走后沒多久,田芯進(jìn)來的地方就來了幾名弟子,發(fā)現(xiàn)陣法完好也就離開了。
田芯走到中心殿,還以為需要再次破陣,沒想到中心殿的陣法并沒有開啟,田芯在腦中與石鈺交流道:看來這碧海宗宗主不傻,若是他現(xiàn)在就打開了中心殿的陣法必定惹得外圍弟子不快,讓他們離心。
石鈺:確實(shí)如此,不過他藏得也挺好的;他在偏殿的地下室,有一條地下通道供他逃跑。
田芯神識并沒有石鈺的高,若是讓田芯自己來找碧海宗宗主,那可能還需要耽擱一段時間。
田芯嘴角冷笑,直奔碧海宗宗主所在的地方而去,有石鈺這個神識強(qiáng)大的作弊器在,田芯輕而易舉找到地下室的入口。
田芯進(jìn)入地下室后才看到這地下室有六個房間,石鈺告訴田芯碧海宗宗主在右邊最里面的一間。
田芯直奔宗主所在的的房間,徒手劈開石門,而碧海宗宗主正盤膝坐在床榻上,被突如其來的碎石糊了一臉,還好有護(hù)身法衣,沒有來個滿臉開花!
宗主看到來人,嚇了一跳,“你...是如何進(jìn)來的!”
田芯拍拍手,笑著說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呀!”
碧海宗宗主聽到田芯輕松的語氣,瞬間覺得田芯太囂張了,“不過小小年紀(jì),修為達(dá)到了元嬰巔峰又如何,輪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zāi)隳鼙鹊蒙衔覇??我這就替你家長輩教教你做人!”
田芯聽到后面一句,瞬間笑臉不在,“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替我的長輩教訓(xùn)我!”
田芯體質(zhì)突破化神期后,就感覺身體中有無限的力量,現(xiàn)在終于找到宣泄的地方了!
話不多說,掄起小拳拳,一個縱身便揍在碧海宗宗主的臉上。
他的臉頓時腫了起來,同時也傳來一聲脆響!原來是田芯生生拍碎了人家的顴骨!
田芯冷笑,“你以為區(qū)區(qū)中品護(hù)體法衣可以護(hù)你周全了?”
碧海宗宗主忍住臉上的劇痛往后急退,“冰封千里!”
一股寒冷的氣息充滿了整個地下室,就連旁邊的臥室都結(jié)上了厚厚的幾層冰??蛇@寒冰對于田芯沒有任何影響,她沒有說話,而她的周圍就出現(xiàn)了一條火鳳,火鳳溫度很高。
將四周的冰塊直接蒸發(fā)了,田芯以肉眼無法看見的速度,再一拳揍在對方的臉上。
鼻梁又是一聲脆響,聲音聽起來還有一些美妙!
田芯有些沉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因?yàn)樗俣冗^快,手上并沒有染上鮮血。
識海中的石鈺也沉默了,田芯似乎低估了自己的力量,雖然她也沒有用全力,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量而已。
而碧海宗宗主,強(qiáng)忍這劇痛,悄悄從儲物戒中拿出兩顆毒丹,這毒丹一觸碰到地,便會化作煙霧,即能遮擋實(shí)現(xiàn),又能拖著敵人的速度。
田芯并沒習(xí)慣用神識隨時觀察對方,并沒偶發(fā)現(xiàn),她正糾結(jié)于:石鈺看到我這么兇殘,會不會想這么兇殘的愛人還能不能要了?啊啊啊...完了完了,他不會覺得我太兇殘不要我吧!
石鈺一直在觀察碧海宗宗主,看到他拿出了毒丹后,便想提醒田芯??墒翘镄镜男睦锵氲脑挶M然直接傳遞給了石鈺。
石鈺:...田芯,在我眼里你是一個善良,樂于助人的人,而兇殘并不是你這樣的,是你對面那種,你知道旁邊的房間里面都有些什么嗎?不知道的話你可以用神識查探一下。
田芯聽話地使用神識去查看其它房間的情況,同時也看到對面的碧海宗宗主正想使用毒丹,田芯直接過去搶下他手中的毒丹,毒丹表面有一層薄膜,倒是能讓人體直接接觸。
田芯拿著兩顆毒丹,同時神識也看到了其它房間的情況,頓時田芯怒火中燒,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每個房間都關(guān)著一個少女,每個女孩身上都是傷痕,她們一臉呆滯,看起來和死了一般。
田芯憤怒地直踩碎了碧海宗的雙腳,宗主慘叫一聲,開始求饒:“求求您,饒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田芯不理,將他體內(nèi)的元嬰拿了出來,小小元嬰想要逃跑,去被田芯捏得死死的。田芯捏爆對方的元嬰,讓對方成了一凡人,身上的疼痛和失去元嬰的刺激讓他暈了過去。
田芯扒下對方的儲物戒指,便不再管他。
田芯把其它房間的房門打開,五個女孩在門開的瞬間,都驚慌失措起來,怒罵、吼叫聲充滿了整個地下室!
等到女孩們看清楚田芯的模樣時,這才安靜下來,卻沒有趁此機(jī)會逃跑,只是安安靜靜坐著,只有一個最小的女孩子,在田芯打開方門的時候就出來了。
小女孩看著田芯,表情有些天真地問道:“姐姐,你是壞人嗎?”
田芯沒有說話,示意小女孩去叫呆在房間里不出來的幾個女孩子跟自己走。
最后五個女孩子都緊緊跟著田芯,她們看到地上的碎石,看到躺在地上的吳志,也就是碧海宗宗主時,她們激動地大笑起來,她們拿起地上的石塊,圍在吳志四周,用堅硬的石塊,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吳志的身體。
暈過去的吳志被硬生生痛醒過來,他全身上下都在疼,可他現(xiàn)在是想死也死不了;甚至他連話也不能說了,因?yàn)樗淖旌退纳囝^都被砸壞了,女孩子們依舊拿著石頭一下一下的打著吳志。
田芯給他輸入了一些靈氣,希望他能多堅持一下,讓這群可憐的女人多發(fā)泄一下。
田芯默默守在她們身邊,等著她們慢慢發(fā)泄,直到吳志慢慢斷氣,幾位女生還在不知疲倦地敲打著吳志的尸體,場面很是血腥,田芯和幾個女孩子卻都不在意。
半個小時候后,幾個女孩子都累了,幾人坐在地上。
只有那個最小的女孩子走到田芯面前,“姐姐,你好,我叫許萌夢,師兄們都叫我萌萌,謝謝你救了我們?!?p> 田芯搖搖頭,她摸了摸小女孩臉上的傷口,“你們都是碧海宗的弟子嗎?”
許萌夢搖搖頭,“我不是碧海宗的弟子,我本是清月城城主的女兒,我?guī)煾凳乔逶伦谧谥??!?p> 田芯知道清月宗,清月宗是整個子虛大陸的第二大宗,第一大宗當(dāng)然是九天宗,“清月宗與碧海宗相距如此之遠(yuǎn),你是如何到了碧海宗的?”
許萌夢低聲咒罵一句,說道:“還不是我那后娘搞得鬼!她買通了一個我和我一同試煉的清月月宗弟子,然后趁我不注意,把我迷暈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到了碧海宗!”
“我剛到這里幾天,每天被這老畜生毒打三次!這肯定是那賤女人和吳志說了什么,專門讓吳志這么折磨我!”
田芯皺眉,她自從知道了自己母親和父親的事情后,她就只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可這清月城城主縱容后妻對自己的幼女出手,真是個人渣!
田芯看了看依舊還在地上坐著的另外四人,不知道怎么安慰幾人,“如今碧海宗宗主吳志和大長老紫丘都已身死道消,而宗門的二長老元修為被廢。你們?nèi)粝腚x開此地,我便帶你們離開。”
四人聽到田芯說道大長老已死,二長老元嬰被廢時,四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
一個瘦骨嶙峋的少女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嗎?”
田芯點(diǎn)點(diǎn)頭,將吳志的儲物戒拿了出來,又從里面拿了幾瓶丹藥,有療傷的,有補(bǔ)充氣血的,田芯遞給幾人,讓幾人服下。
又在自己的空間里拿了幾件衣裳,好歹能遮擋住少女們身上的傷痕。
許萌夢披著田芯遞過來的衣裳,又將療傷的丹藥吃了一顆,說道:“謝謝姐姐?!?p> 田芯摸摸許萌夢的頭,看向已經(jīng)將丹藥都吃了的幾人,“走吧,我?guī)銈兂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