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瞇起眼睛,努力想辨認上面的文字。
“你看的懂?”趙清月湊過來問道。
墨寒月抬起頭,盯住他,不發(fā)一言。
“你竟然看的懂?”趙清月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在無聲的控訴他不信任她。
誰知接下來就看到她堅定的搖搖頭。
“看不懂,給你吧。”墨寒月隨手將手中的書塞入他懷里,轉頭想去看看那柜子上擺了些什么。
趙清月拿起她丟來的書,翻到封面。
“藥劑學入門?”他又隨手往后翻了兩頁。
這邊墨寒月則是翻了翻架子上的東西,這架子因為太久沒人來了,上面不僅到處都是灰塵,甚至右上角大半個都被蜘蛛網覆蓋了,她想了想回過頭將趙清月原本借她披著的外衣拿下隨手胡亂的蒙在了臉上,一邊伸出右手。
“閣主,你有沒有什么棍子之類的借我用用。”
“???”趙清月正翻著眼前的那本藥劑學入門,上面寫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心得體驗什么的,他隨手將手中原本拿著的法杖遞給她。
“這行嗎?你要干嘛?”話音剛落,就見墨寒月將法杖旋轉過來,直接用法杖底端將那一堆蜘蛛網攪在一起,隨后扔了幾個小水球想要將法杖上的蜘蛛網沖掉。
“.......”趙清月有些心疼的從她手中抽走法杖,是他草率了。
“我...我來吧,你繼續(xù)?!彼苯觿邮忠粋€小型的水龍卷在他手上成型,他將法杖扔進去攪了攪,一邊在心里默念,沒事兒沒事兒,自己人自己人,不生氣。
墨寒月拍拍手上蹭到的灰塵,仔細看了看眼前的架子,這架子很深,大概能放三排書的樣子,她踮起腳尖,最頂上一層都是各種書籍塞得滿滿當當?shù)呐率怯袔资局唷?p> 第二層的架子上到是只放了一些已經空了的玻璃瓶,到是和最開始那個房間里的有些相像,第三層則是一些零碎的金幣和珠寶首飾,她彎下腰看了看,這最底下一層,是一個長方形的木盒,大概有半人高。
她蹲下身子,兩手用力,抽出了那盒子。
“哎,你看這個。”她招呼一旁的趙清月。
趙清月那邊才剛剛清理完他的寶貝法杖,見狀也跟著蹲了下來。
“這什么東西啊?打開看看?”他也有些好奇。
墨寒月將這盒子轉了一圈,在盒子背面找到了一個像是鑰匙孔的地方。
“可是沒有鑰匙啊,這怎么打開?”墨寒月有些頭疼的問道。
隨后她站起身,既然有個盒子在這里,說不定鑰匙也在這里那,她開始環(huán)顧起四周來。
“咔噠?!彼齽傉酒鹕砭吐牭缴砗笙肫鹨坏垒p微的聲響。
她轉過頭,只見那盒子已經打開了。
“???”她疑惑的看像趙清月。
趙清月摸摸鼻子,揚了揚手上的木頭鑰匙。
“木系法術,嘿嘿,好用,好用,這就是個普通鎖,里面沒有配套的魔法陣,所以只要形狀對了就能開?!?p> 要知道一般情況下在臨鶴大陸是不會有人用鎖的,因為隨意一個木系或者土系法修都能輕易打開,如果真的有重要東西要保存,也會去找銘刻師購買專門的魔法鎖,魔法鎖如果沒有配套的鑰匙打開,則會直接觸動陣法鎖死盒子或者直接銷毀里面的物品。
墨寒月覺得自己從這一刻起頓悟了,原來木系法術也不錯啊,溜門撬鎖第一位啊,嗯果然法術比自己想的還要有用,得好好學習,她點點頭,跟著一起又蹲了下來。
“話說...”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古怪的看著他。
“嗯?”
“為什么你會那么多系的法術啊?不是說一個人最多最多也就是雙屬性,臨鶴大陸還沒有超過雙屬性的人嗎?”她疑惑的看像他,她知道的就有水系,風系,木系,還有他那個白光有治愈能力應該也是一種特殊系神法吧?
她話音剛落就見面前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接著他伸手直接按在了她腦袋上揉了揉。
“因為我什么都會呀,怎么樣,崇拜爺嗎?”
她抬手將他放在她腦袋上的手拿下來,撇撇嘴嘟囔道,“是是是,厲害。”
趙清月見她把他的手揮開也不生氣,他朝著她湊近了一些。
“但是不可以告訴別人哦,是秘密,對外我只會風系法術。”他蹲在那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讓她想起以前朋友家養(yǎng)的小狗,也和這一樣,就差后面搖搖尾巴了。
“那你干嘛告訴我?!彼笈擦伺财ü?,拉開了距離。
“你不算外啊?!彼卮鸬暮芄麛?。
“......”這話讓她有點難接,她選擇不接,一邊心里暗自嘀咕,這就是顏值的重要性啊,要是換個丑的,她可能就要罵騷擾了。
低下頭她把目光放回盒子里,盒子里是一層紅色絨布包裹的東西,她伸出兩根手指挑開那層布,只見一根有些彎曲的木頭躺在里頭,木頭的最前端是一顆被細細的木頭絲包裹著的長條形綠色魂玉。
“這是?法杖嗎?”她好奇的問道,一邊伸手將那法杖從盒中取了出來。
她拿著法杖站起身,這法杖一看就是長年被人握在手中盤的,整個手柄處光滑無比。
“嗯,應該是一根木系法杖。”趙清月跟著站起身拍了拍袍角處的灰塵,隨口答道。
墨寒月點點頭,她握著法杖揮舞了一下,這法杖還是有些分量的,可惜她不是木系的,拿著也沒用,她伸手摸了摸那根法杖前端的魂玉。
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有一根屬于自己的法杖,她一邊想著一邊打算將法杖放回盒中,不能用的東西拿著做什么。
她重新蹲下身子,將法杖塞入木盒中,重新扣上,放回了架子最底下一層原來的位置。
可誰知道,她剛打算站起身,在看看這屋內有沒有別的好玩的東西,那木頭盒子一下子自己懸空漂浮了起來,飛出柜架的時候還把她帶著往后一仰,摔了個結實。
“哎喲?!彼@一屁股摔得結實,但是還沒等她揉揉自己的屁股站起來,就瞧見那木盒的蓋子又自己打開了。
那木頭法杖自己從里面又飛了出來,那法杖重新豎立在他們面前,緊跟著室內的蠟燭全部自動熄滅了,一抹綠光從法杖中飄出。
墨寒月看的目瞪口呆。
“終于讓本座等到了?!蹦悄ňG光飄飄忽忽最后在空中形成了一個模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