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只感覺一個黑影接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胸口就被黑鷹一拳打中,整個胸腔凹了進去,人也跟著飛了起來。
他清楚的聽到體內傳來心臟爆裂的聲音,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野狼一頭撞在墻上貼了兩秒鐘,然后從墻上滑落下來,眼睛里還保持著驚訝的目光,最后頭一歪就此一命呼呼。
靜……
非常的安靜!
秦朗那些慘叫的手下也突然不叫了,那些秦川帶來的人傻傻的看著歪著腦袋的野狼。
秦川傻眼了,嘴巴長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表情。
秦朗懵逼了,愣愣的看著黑鷹。
又傻傻的看著死去的野狼。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一樣,直到秦風敲了敲桌子,“還愣著干嘛?走不走了?”
黑鷹聳了聳肩,“裝逼也要裝到底嘛!”
黑鷹看向秦朗,“要不要我敲斷你的腿把你抬走?”
“啊!不不用了,我還能走。”
秦朗趕緊站了起來,看向那具尸體,然后轉過頭看向秦川。
“今天的事我記住了,謝謝你這段時間給我上了一課,我會記住的?!?p> 說完看向他的那些手下,“兄弟們,你們先回去,等著我回來?!?p> 說完走到秦風面前,用一種秦風從來沒見過的莊重表情看著他,許久后憋出一句:“大哥,我們去找大嫂吃宵夜去?”
秦風:“……”
黑鷹:“……”
眾手下:“……奇葩。”
秦川死灰著臉,一動都不敢動一下。想起剛才他就這么坐在黑鷹的身邊,還在他酒杯里彈煙灰,吐口水……不由的冷汗一下子飚了出來。
“先生,我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的構造!”
“……你有機會的!”
三人出了酒吧,然后秦朗還真的帶著秦風兩人去路邊吃宵夜了。
“大哥……”
黑鷹拍了秦朗的腦袋,淡淡的說道:“以后跟著叫先生,你還沒資格叫大哥?!?p> “??!是是,先生。以后我都聽您的?!?p> 秦朗就是如此,非常擅長察言觀色,心思細膩玲瓏。
從黑鷹短短一句話中就聽出來不可違抗的意思,立刻改口。
可老毛病就是很難改變,尤其是腦回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剛一說完,又立刻道:“那嫂子是不是也要改口了?”
秦風:“咳咳……!”
黑鷹:“咳咳……!”
秦風怒問:“為什么老是要叫她嫂子?”
秦朗言辭鑿鑿回道:“我就是感覺你們一定能在一起,我的眼光和感覺很獨特。你們可以認為它是第六感。”
“為什么偏是余小魚?”
秦朗又回到:“大……先生。您看,您叫秦風,她叫余小魚。余和秦就是余情未了的意思?!?p> “風和魚就是……就是輕風“秦風”歸南時,享魚水之歡的意思。”
噗……
秦風和黑鷹噴了秦朗一臉。
“而你們當日在咖啡廳坐的位置就是南邊……漢江又屬于南方……”秦朗一抹臉上的茶水繼續(xù)佩佩而言。
“你特么的太能編了,不去算命太可惜了?!焙邡椧荒ㄗ旖菤堄嗟牟杷?,滿是鄙夷。
“嘿嘿,黑鷹大哥。你有沒有鐘情的女人,把他的名字告訴我,我來給你看看?”秦朗被夸后,得意的想拿黑鷹說笑。
黑鷹也來了興致,隨口回到:“黑魚。”
“黑魚?”秦朗一愣,就在黑鷹想要調侃他時,秦朗打了個響指道:“瑩玉!”
黑鷹懵逼,“瑩玉?那是嘛意思?”
秦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淡淡的說道:“天機不可泄露!”
啪!
黑鷹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腦袋上,怒道:“滾!”
“歸南……”秦風愣了愣,不由重新審視一番眼前這個奇葩逗比。
這時,鄰桌的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把目光放在秦風身上,他打量了許久和同一桌的人說道:“你們看那人,像不像秦風?”
中年人的話引起了和其他人的人注意,也好奇的看過去。
他們表情也和那中年人一樣,用疑惑的目光看著秦風。
“看起來真的好像是他?!?p> “可是,不可能???他怎么一點都沒有變?”
“我說你們是不是傻了,聽說秦風早就死了,要不然怎么那么多年了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王浩你怎么這樣說話,再怎么說咱們和秦風也是同學,你和他還是室友呢。”
那個叫王浩的聳了聳肩,不再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風。
他們的談話秦風自然也聽到了,他抬起頭,看著眼前這些人,慢慢的,秦風認出那中年男子,和他身邊的那些人。
那中年男子想了想,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你是......”
秦風呵呵一笑道:“你是劉正峰。”
然后看向他身后的人,一個一個的說道:“你是杜律明,你是王浩,你是張毓,你是陳國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