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也就是肅黑離開主城剛好一年零三天,七煞會議上,譚遲助(夏吾家族首領(lǐng))拍案而起:“肅黑已經(jīng)消失一年多了!我派去的耳目全都被殺,難道你們還打算繼續(xù)等著?”
“連夏吾的耳目和你的‘聽聞’都找不到肅黑的下落,我們又怎么去找?”駱菁(因沁家族首領(lǐng))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曾示欒(央青蒼家族首領(lǐng))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臉:“殺掉兩個七煞,他們可是讓我們丟盡了臉面,讓他們拍拍屁股就走不是七煞的作風(fēng)。”
區(qū)驍(垚骸家族首領(lǐng))淡笑一聲:“那你想怎么樣?肅黑找不到,禾木又動不得,不過是沒了兩個弱勢家族罷了,能丟什么臉?難不成你這么怕自己地位不保?”
“就是,肅黑和金銀相比,孰輕孰重還不知道嗎?另外,怕了還敢自稱是七煞?”符水晟(鳩晦暝家族首領(lǐng))拍了拍皮鞋上的灰塵,譚遲助早就不再淡定:“你們?nèi)斡擅C黑活著才不配稱為七煞!不過一個禾木罷了,我們不會再忍了!”
說完譚遲助就起身離去,區(qū)驍和符水晟相視一笑,區(qū)驍說道:“要不把夏吾從七煞里踢出去吧,就像禾木的少爺把戲?!薄疤叱鋈ゾ秃昧?,那么麻煩干什么?”駱菁嘆了口氣。
曾示欒皺著眉頭:“禾木在這,肅黑總有一天會回來,你們會怎么做?”符水晟點燃一根雪茄:“他敢來,我就敢殺,禾木管教不了的少爺,我不介意幫堯邗一個忙?!?p> 離開七煞的譚遲助帶著萬恒同和賈焯直接進(jìn)入禾木家族,這一來才發(fā)現(xiàn)禾木不比從前,成員大大減半,盡管如此,梁深和莫臣還是淡然迎接。
“夏吾首領(lǐng)親臨禾木所為何事?”梁深還是保持著謙遜的態(tài)度,譚遲助倒是不客氣:“肅黑在哪?”梁深微微歪頭:“肅黑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不在主城?!薄拔抑?,我是問他們在哪?!”譚遲助咄咄逼人,氣得莫臣想要上前,但還是被梁深攔住。
梁深雙手合十放在桌子上:“肅黑是特殊行動隊,具體所蹤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沒記錯的話,‘聽聞’不是夏吾首領(lǐng)最擅長的嗎?再者說,找我們禾木的肅黑做什么?”
梁深刻意強(qiáng)調(diào)“禾木的肅黑”以震懾譚遲助,譚遲助咬牙切齒:“少來這套!他堯河十殺了我的人,我不可能放過他!就算有你禾木庇護(hù)又如何?依我看來,禾木現(xiàn)在的實力早就大不如從前!還有條約,不過是些身外之物,沒有肅黑的命更讓我想得到!”
“那你是想開戰(zhàn)了?”梁深嚴(yán)肅起來,譚遲助冷笑一聲:“呵!他堯河十殺我弟兄,我找不到他,那就從禾木開始,殺到他跪在我面前為止!”
說罷,萬恒同和賈焯不約而同上前,莫臣立馬攔截,外面同時傳來打打殺殺的聲音,譚遲助笑道:“攻打你們,我可不需要誰的許可!”
萬恒同盯著莫臣的眼睛釋放‘消視’,莫臣被控制,反向攻擊梁深,梁深的異術(shù)是“預(yù)知”,和譚遲助一樣沒有主動攻擊的能力,更何況手持著槍的他不可能傷害莫臣,只好躲閃,譚遲助淡定地拉過禾木家族的椅子坐下。
譚遲助沒能得意多久,帶著鬼臉面具的一男一女沖了進(jìn)來,其中女人手里還抱著一個戴面具的小孩,二人拉住了莫臣也護(hù)住了梁深,堯河十的聲音傳出:“禾木家族特別行動隊,肅黑歸隊?!?p> 【回到主城之前,二人抱著小句到達(dá)喬顯城北城門,來之前堯河十就聽聞此處有黑手黨-秋雨月家族一家獨大,剛好順路,便來到了這里,而與此同時的南城門外,三個身影同樣因為秋雨月家族而來:“定了,下一個就是秋雨月。”
秋雨月家族自稱大勢所趨:“喬顯城正缺我們這樣的自衛(wèi)隊,嗨呀別說什么黑手黨,我們是自衛(wèi)隊,掙來的錢還不是為了喬顯城更好的發(fā)展?”堯河十不禁咂咂嘴:“小嘴還挺會說。”
百姓不敢抱怨,二人是在旅館里聽到的,佀南還想去細(xì)問,但百姓們都是搖頭擺手:“想活命還是別說了?!?p> 黑手黨的存在豈是堯河十能容忍的?他拉著佀南和小句就闖進(jìn)秋雨月家族的老巢,秋雨月家族被他們的無腦行為嚇到,拿出槍就開始掃射,堯河十右手一揮,所有子彈爆炸在半空中,兩個拓普系類人出現(xiàn),立起玻璃和金屬護(hù)盾。
堯河十舉起雙手,用左手握住右手手背,右手手心瞄準(zhǔn)二人,直接穿過屏障將二人擊殺。
角落里三個人影默默注視著他們。
佀南都沒動手,他看著堯河十的架勢:“對付他們這么認(rèn)真會不會有些嚴(yán)厲了?”“當(dāng)然不會,別忘了我們真正要對付的家伙,可是全力都未必勝利的難題。”堯河十甩甩雙手。
秋雨月首領(lǐng)腿軟但嘴硬:“不過是趁我們成員不在的偷襲罷了!你等他們回來,你們必死!”
“是嗎?”
隨著一聲疑問,堯河十和佀南回頭看到了熟悉的面孔,不免笑了出來。
“我們成員好像也不太齊哎!”江炙閣扔掉手中戰(zhàn)敗的類人,像個無賴似的一臉笑容。
戚加鈺無奈搖搖頭:“來來來,現(xiàn)在你的成員們回來啦,不過必死的好像不是死豬哎,哎,真遺憾?!?p> “看來你們不虛此行?!背桃砷_雙手抓著的兩個類人,回味著剛剛堯河十的攻勢。
秋雨月家族全滅,佀南將小句交給竟然有些思念的戚加鈺,和程耀碰拳相視一笑,江炙閣毫不掩飾直接夸獎:“十,剛才你那招式從來沒見過啊,把那屏障視若無物,也太強(qiáng)了吧?”
堯河十驕傲地挺起胸膛:“對啊!我是誰?我可是隊長!最強(qiáng)不是必然的嘛!”“不可能,佀肯定比你強(qiáng)得多。”戚加鈺不改之前的脾氣,還是和堯河十對著干,堯河十好面子,有些不服氣地說道:“誰說的?我們就差一丟丟而已!”
佀南笑笑:“是,差一丟丟。”
“好啦,既然都在這里見到了,那我們就一起回主城吧,把正事辦了?!眮四侠_了斗嘴的戚加鈺和堯河十,江炙閣想到了主城追殺令:“回主城固然重要,但如果我們還沒找到夏吾就被別人攔截可不是什么好事?!?p> “對,肅黑被主城全城追殺,我們這半年也沒有用肅黑的名聲,這確實是個問題。”程耀也很嚴(yán)肅,堯河十揮了揮手:“沒事,我想到個好辦法,還記得我們怎么出來的?”
“禾木家族?”戚加鈺問道,堯河十搖搖頭,佀南接嘴道:“是鬼臉面具馬戲團(tuán)?!薄皩?!還得是佀,死丫頭你怎么那么笨?”堯河十嘲笑著戚加鈺,戚加鈺撇嘴給了他一拳。
堯河十捂著肚子,解釋著自己的目的:“主要是鬼臉面具,以馬戲團(tuán)的名義進(jìn)入主城,這樣我們就可以躲避沒必要的糾纏,直奔主題,再說了,從哪跌倒從哪爬起來,面具就是警示,一年前是肅黑唯一一次失敗也是最后一次,從今天開始,肅黑絕不會輸!”】
堯河十將左手按在莫臣的臉上,“消視”被“消除”,莫臣恢復(fù)過來,連忙跑到梁深旁邊,譚遲助立馬起身:“還真敢回來?來得正好!給我殺了他們!”
堯河十還看著莫臣,賈焯趁機(jī)施展“換位”將莫臣換成了萬恒同,萬恒同盯著堯河十,但堯河十早就閉上了眼睛,左手抓住了萬恒同,右手匯聚“毀滅”。
萬恒同見狀不妙:“賈焯!換回去!”可當(dāng)他看向萬恒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戚加鈺抱起小句,正在吸食賈焯的異術(shù),戚加鈺壞笑道:“你叫他?”
二人被殺掉,只剩下譚遲助一人,他沒了之前的猖狂,余光看到外面自己的人全都倒下,再無逃跑可言,堯河十說道:“我可聽見是你先要撕毀條約的,我們肅黑,就替禾木答應(yīng)了?!弊T遲助終究沒能逃掉被殺的命運(yùn)。
“當(dāng)初你用這個名聲救了我們一名,現(xiàn)在,我們就帶著這個名聲護(hù)禾木周全?!眻蚝邮f道,二人摘下面具,梁深看著他:“這么快就回來,你們是準(zhǔn)備好了?”堯河十抿抿嘴:“算是吧,我更不愿意讓七煞多猖狂一天。”
“雖然不知道你們這一年到底有什么進(jìn)步,但剩下的四個家族絕不會那么好對付?!绷荷钫Z重心長,堯河十點點頭:“我知道,雖然不能完全虐殺,但肅黑不會失敗?!?p> 莫臣看了看外面:“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們?”戚加鈺嘴角上揚(yáng):“他們?nèi)フ伊硗鈨蓚€老朋友了,嘻嘻!”
佀南通過西找到了何明賢和盛陊的蹤跡,他和程耀、江炙閣戴著面具同時到達(dá),程耀拍了拍佀南的肩:“這次讓我們兩個來?!眮四弦宦?,笑著后退了半步,江炙閣看著有些驚訝的何明賢二人,笑道:“這次沒有麻煩家伙,再練練?”
何明賢和盛陊相視一眼,嚴(yán)肅應(yīng)對,江炙閣帶動周圍沙礫跑向何明賢,何明賢施展“重?fù)簟保蛑幎急怀桃膸r石護(hù)盾擋下,根本無法中傷,再加上程耀本就優(yōu)越的體術(shù),何明賢身處下風(fēng)。
盛陊調(diào)整異術(shù),朝佀南和江炙閣釋放“聲吶”,強(qiáng)大的音量攻擊剛剛打出,就看見江炙閣伸出雙手,兩只手虎口相接,左手在上,手心朝前,右手在下,手心朝后,兩只手稍微向兩邊拉伸,虎口漸漸留出圓形洞口,對準(zhǔn)盛陊。
異術(shù)匯聚于一點從洞口打出,穿透聲吶攻擊正中盛陊,他連喘息的機(jī)會都沒有,直接被擊飛,江炙閣拍拍手笑道:“這火箭炮可還喜歡?”
程耀和江炙閣的強(qiáng)勢也讓佀南大開眼界,佀南笑道:“看來大家都準(zhǔn)備好了。”二人也相視一笑。
夏吾全滅本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央青蒼的二人也被擊殺,七煞這才知道是肅黑回來了,但他們還是不在意,除了曾示欒。
肅黑并不住在禾木家族,而是在外居住,一方面是尋找其他七煞所在,另一方面是不想給禾木本部惹麻煩,曾示欒收到了何明賢和盛陊的尸體,知道這是肅黑的宣戰(zhàn),便召集剩下的兩個類人,一男一女站在他面前,曾示欒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肅黑所在位置,召集全部人手,人齊之后,夜襲肅黑?!?p> 隔天深夜,月黑風(fēng)高,肅黑所在被圍的水泄不通,尚未入睡、盤腿坐在床上、閉著雙眼的程耀感受得到自己釋放的、圍繞著整個樓房的、微薄的異術(shù)范圍內(nèi),每一處沙礫的觸動。
位于央青蒼成員身后的曾示欒對一男一女說道:“燦月、童云,上?!薄笆恰!?p> 三人呈三角狀將樓房包圍,各據(jù)一方,男人叫霍童云,釋放異術(shù)施展拓普系“創(chuàng)造”,全員手持機(jī)關(guān)槍,又創(chuàng)造出如樓一般高大的地刺,男人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叫鄭燦月,施展神系“控物”,只一瞬間,十余根巨大的地刺將肅黑所在圍成一個半球體,尖刺朝內(nèi)。
“殺!”曾示欒一聲令下,巨刺在鄭燦月的控制下一同刺入樓房,樓房瞬間被摧毀坍塌。
曾示欒在等待這什么,他知道肅黑不可能就這樣輕易被殺,果不其然,廢墟中間一陣亮紅色閃光,廢墟爆炸,五人和小句毫發(fā)無損地站在程耀的巖石護(hù)盾之下。
江炙閣打著哈欠:“都說趕早不趕晚,怎么這么會挑時間啊……”戚加鈺睡眼朦朧,還沒從困意之中清醒過來,程耀扶住險些栽倒的她,佀南抱著小句對堯河十說道:“既然他們急不可耐,倒也省去了我們?nèi)フ业臅r間。”
堯河十笑笑:“打起精神來吧~”
抱著小句的佀南和程耀走一路,沖向鄭燦月,鄭燦月身后的央青蒼成員們一同開槍,程耀擋在二人面前釋放巖石護(hù)盾,鄭燦月便控制子彈走向,繞到后面去,笑道:“殺掉何明賢也不過是個莽夫罷了?!?p> 但二人不僅毫發(fā)未損,甚至在護(hù)盾打開的一瞬間,佀南迅移出來,鄭燦月下意識后退,但想到了身后的成員,咬咬牙:“開槍!”
鄭燦月的“控物”剛好利用樓房的廢墟,磚塊瓦塊伴隨子彈一同飛向二人,佀南看了一眼坐在肩上的小句,不用說小句就知道要抓緊了,佀南微微一笑,匯聚純異術(shù)打出,子彈被異術(shù)氣壓強(qiáng)制改變了射擊軌道,所有的磚塊瓦塊也被沖擊擊潰。
程耀趁機(jī)匯聚全部的沙礫殘骸,將鄭燦月的雙腳“鎖”住,而后手握砍刀直接殺了過去,鄭燦月瞪大了雙眼,這是壓倒性的戰(zhàn)斗。
江炙閣和戚加鈺面對霍童云,霍童云創(chuàng)造出群傷性火箭筒,江炙閣撇撇嘴,舉起雙手回敬火箭炮,兩股力量相撞在空中爆破,江炙閣甩甩雙手,戚加鈺對著一臉震驚的霍童云勾勾手指,霍童云一臉懵,但下一秒,伴隨著一聲獅吼,霍童云就感受到了來自背后的一陣沖擊。
央青蒼成員胡亂射擊,江炙閣便用雙手拇指和食指比作三角狀,分散的異術(shù)霰彈槍打出,攔截了那些子彈。
沖擊并沒有讓霍童云受傷,可他感受到了異術(shù)被剝離的痛苦,但身后空無一物,再回頭看戚加鈺,雙眼散發(fā)紫色光芒,黑色觸手正在吞噬他體內(nèi)被推出去的異術(shù),還不明所以時,所有人看到了霍童云身后那只-擁有如獅虎一般的體型和毛發(fā)、長有八只眼睛的、巨齒獠牙的、長尾擺動的糾曷。
堯河十與曾示欒面面相覷,曾示欒看到了戚加鈺身后的黑色觸手:“看來你們中有人的異術(shù)和我差不多?!眻蚝邮财沉艘谎燮菁逾暎骸暗昧税?,一定差得很多,我說我們家的~”堯河十一個意味深長的奸笑。
曾示欒搓搓手掌,再張開時,雙手之間出現(xiàn)了一個黑洞,它在吸食著周圍的空氣,曾示欒打出,堯河十閃躲,看見黑洞漸漸變大,吸力也開始影響到了重力,所停留之地,無論是廢墟殘骸,還是央青蒼的成員,全都被吸了進(jìn)去。
見堯河十躲過,曾示欒又放出一個黑洞,再打出時,兩個黑洞一左一右將堯河十困住,兩邊的吸力都在不斷增長,堯河十感受得到重力,范圍內(nèi)釋放“消除”得以站穩(wěn)腳跟。
但黑洞還在增長,“消除”屏障被拉扯開,堯河十有一種被左右撕扯的感覺,看著央青蒼的成員一個個遭殃,堯河十問他:“自己的成員都不顧了嗎?”
“他們既然加入了央青蒼,就要做好為央青蒼犧牲的打算。”曾示欒面不改色。
堯河十咬咬牙:“為你犧牲還真是一大錯事。”說著,他舉起雙手,用左手握住右手手背,右手手心瞄準(zhǔn)曾示欒,一發(fā)“消除”打出,曾示欒不緊不慢在面前放出黑洞,但眼睜睜地看著堯河十的攻擊穿過黑洞,雖然縮小了一圈,但依舊強(qiáng)勢的“毀滅”打中曾示欒,曾示欒摔倒在地吐血。
“這怎么可能?!居然將我的黑洞視若無物!”曾示欒不敢相信地質(zhì)問道,堯河十挑挑眉毛:“可能你沒看清?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也是最后一次?!?p> 說罷,又是同樣的手勢,同樣的攻擊,曾示欒釋放的黑洞更大了些,這才看得清楚,堯河十表面上打出的是“消除”,但當(dāng)異術(shù)接觸到黑洞的時候,“消除”率先開道,將自身的異術(shù)與黑洞相抵消,留出空隙,而此時被包裹在“消除”之中的“毀滅”才顯現(xiàn)出來,通過空隙,正中曾示欒。
曾示欒死于“毀滅”,解決完其他人的四人也湊過來,江炙閣有些驚訝:“喔!十你這招酷啊!”堯河十得意地仰著頭:“那是,師父的異術(shù)也不是白教的嘛!”
肅黑僅回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七煞又損失兩個家族,僅剩的三個家族各懷鬼胎。
垚骸家族首領(lǐng)區(qū)驍開始坐不住,在得知禾木家族的實力減半時,他下令:“把禾木的梁首領(lǐng)請來吧,我們好好敘敘舊?!?p> 然而派人給堯河十傳遞的消息是:“垚骸家族與禾木家族首領(lǐng)相會,宴請肅黑隊長,日落之時單獨赴會,否則梁深首領(lǐng)將性命不保?!眮四虾退谝黄穑砸仓懒荷钐幘澄kU:“要去,我和你一起去,不能讓梁首領(lǐng)有危險?!?p> 堯河十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嚴(yán)詞拒絕:“不行!你不許去,我自己去就好。”“為什么?就算你怕危險不讓耀他們跟著,但我總能去吧?我們沒必要按照垚骸的安排來,我們就一起去,可以救下梁首領(lǐng)的?!眮四虾苡行判摹?p> 堯河十也看得出佀南的堅決,無奈只好說道:“那好吧,不過這場鴻門宴肯定是吃不到東西了,我們出去吃一些。”
二人來到一家餐館,定了一間包房,堯河十得意地炫耀著從戚加鈺手里得到的錢:“隨便點!我請客!”佀南無奈笑笑,滿滿一桌子的菜,堯河十還要了一小壺酒:“垚骸家族不好對付,但我也會親手殺光他們?!眮四弦娝麌?yán)肅,端起自己的酒與他碰杯:“當(dāng)然,這不是肅黑的意義嗎?我們一起,殺光黑手黨。”
佀南將杯里的酒喝完,堯河十卻沒有動,佀南還在奇怪,隨后就有一種暈眩的感覺:“十……這酒有問題,十?”佀南左手捂著頭,整個人搖搖晃晃,眼睛快要失去焦點。
堯河十面不改色,將手中的酒杯放下:“這是我向莫臣要的藥劑,暫時壓制了你的異術(shù),也讓你睡一會……我真的不能讓你去,一個小時之后藥就會失效,我會讓莫臣來接你?!闭f完堯河十起身就走,佀南伸手去抓他,但昏厥無力感讓他直接摔倒在地上,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還在說:“十……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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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記
惹怒肅黑的代價,必然的復(fù)仇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