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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裁制裁者的制裁

第三十一章-父輩解決一半的怨念,就看兄弟倆的了!

制裁制裁者的制裁 來不記 5590 2020-10-11 10:51:06

  戚加鈺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死豬也有這么怕的時候!笑死我啦!哈哈哈哈!”

  堯河十礙于面子,羞紅了臉,沒有跟戚加鈺計較,佀南也尷尬地撓撓頭:“如果北在我就不怕了?!?p>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于論觀的地界了,走之前記得把橋修好。”由京有些無奈,江炙閣反問:“我們還能走呢?”他還是覺得,從極其怨恨類人的地界離開,概率很低。

  由京時刻注意著腳下的草叢:“按照師父的吩咐,論觀的周圍總會隨機設(shè)置一些殺異陣,和之前的制異陣不同,是可以殺人的,你們最好小心一點?!?p>  “我就說吧!”江炙閣一副猜中的樣子,小心翼翼。

  沒走多遠,由京突然感受到一個巨大的殺異陣在激活,他有些驚恐,堯河十同樣感受到了不對勁,他第一反應(yīng)還是拉住佀南:“我們踩到殺異陣了?!?p>  由京在原地看了一秒:“糟了,這個范圍很大,跑不了就用盡你們的全力保命!”程耀釋放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巖石護盾,但殺異陣名不虛傳,程耀的護盾聚聚散散,江炙閣看向害怕的由京:“這殺異陣還殺非類人?”

  “凡是陣內(nèi)都會死?!庇删┱f道,戚加鈺嘴止不住地念叨:“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堯河十看了看快要分崩離析的巖石護盾:“江大哥,我們兩個把異術(shù)傳給耀一些,不然可能真的撐不住了?!?p>  江炙閣點點頭,強大的異術(shù)爆發(fā),身在論觀的老人看著旁邊測異器的數(shù)值:5/7、5/6、5/6、0/9、0/7、0/10。

  “送來當(dāng)陣眼的么?”

  異術(shù)散去,殺異陣被抵消,肅黑眾人松了口氣,還要繼續(xù)走,江炙閣都有些猶豫:“小京,能不能讓你師父把鑰匙扔出來,我們就不去了吧,命都要搭上了!”

  “得去,老前輩對類人的怨念那么重,看這架勢,遲早還會碰上,而且,如果不說明的話,可能會有無辜的類人遭殃,保護他們,那我們豈不是還要徒增麻煩?”佀南說道。

  堯河十一聽有些恍然大悟:“???我以為我們就是來要鑰匙的,你這么一說也對??!本來我就懶得保護那些人,這要是解不開小京師父的怨念,得多打多少仗??!”

  “你們還要保護類人?”由京瞪著眼睛問道,堯河十挑著眉看著他:“當(dāng)然,我們是殺惡人,保護百姓,惡人有非類人,百姓不也有類人?”由京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肅黑走著,看到了論觀的大門,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由京也擔(dān)心起師父會和他們不對付:“我先去問一問師父,你們還是現(xiàn)在這等著吧。”

  由京進入了論觀,戚加鈺和江炙閣坐在地上,堯河十有些無聊,想去周圍看看,程耀想攔住他,但堯河十聳聳肩:“都到人家門口了,難不成他們還會下殺異陣害死自己人?”

  堯河十觀察著論觀的大門,看起來和普通的山莊沒有什么區(qū)別,不遠處有個人影,一塊石頭打向堯河十,堯河十猛地回頭:“誰?!”沒有人回應(yīng),但是堯河十看到了窸窸窣窣的草叢,壞笑著走過去,但剛走兩步,地上的制異陣激發(fā)。

  一個小女孩露出頭來:“哈!你個該死的類人!就用你獻祭我的第一個制異陣!”

  堯河十感覺異術(shù)在流失,同時體內(nèi)的躁動無法言說,似乎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騰,這個制異陣無疑在吸食著他的生命。

  佀南聽到聲響第一個趕來,看到堯河十流出鼻血,毫不猶豫地沖向制異陣,但他進不去,只能死死地抓住堯河十的胳膊,而硬要進入制異陣的佀南的右手也因為排斥而出現(xiàn)傷痕,堯河十咬牙怒吼:“別管我!走??!”

  “怎么可能?”佀南簡單的一個反問,牢牢不放,抓著堯河十的手青筋都顯露出來,佀南拼了命也要把堯河十拉出來,但堯河十就像被定住一樣,任由制異陣剝奪生命,這時由京出來看到這個場面,大驚失色,連忙跑過去毀掉了陣法。

  堯河十得以喘息,保住了命,二人因為佀南的拉力而摔向一邊,制異陣消失,女孩一臉震驚地看向由京:“師兄!他們是類人!”“我知道!”由京直接反駁,然后跑向二人:“小堯叔!小佀叔!你們沒事吧?”

  老人走出來,女孩緊皺眉頭跑過去:“師父!師兄他毀了我第一個制異陣!還救那些類人!”

  “你那是殺異陣!”由京接嘴道。

  老人摸摸女孩的頭,眼神不離堯河十他們:“就是你們影響了我的愛徒?”

  由京向兩邊介紹:“這是我?guī)煾赋廊耍瑤煾?,他們雖然是類人,但他們不是壞人。”

  “是不是壞人不是你一個孩子知曉的。”楚道人眼睛半瞇著,根本不想理睬肅黑,由京還要說但被楚道人喝止:“由京!帶著你師妹回觀里去!沒我的命令不許出來!”由京不敢反駁,他看得出師父的決絕,只好拉著女孩走進論觀。

  堯河十擦拭鼻血,調(diào)整呼吸,佀南甩了甩因為受傷而有些麻痹的右手,向楚道人解釋:“老前輩,我們并不亂殺無辜,只殺該死之人?!?p>  “類人都是該死之人?!?p>  戚加鈺忍不住反駁:“是嗎?那非類人就都是好人了?看來你的種族歧視更嚴重呢!”楚道人瞪了戚加鈺一眼,嚇得戚加鈺閉上了嘴巴。

  堯河十不怕他,兩步走上前:“類人并非全惡,非類人并非全善,山賊土匪,還有少數(shù)黑手黨,一路上我見得也不少,你要是這么偏激,我只能認為你是嫉妒類人的異術(shù),要不是佀在意,我才懶得跟你講大道理!”

  楚道人沉默了一會,然后看著堯河十說道:“我知道你是堯邗的兒子,也知道你們是肅黑?!?p>  眾人不約而同看向楚道人,楚道人拍拍袖子:“從你們進入論觀的范圍之后,兩次險些死亡,一次救了我的愛徒,另一次又是我的愛徒救了你們,還真是有點把戲??!”

  “把戲不敢當(dāng),只是由京一個孩子都能知道你的理論是錯的,你這年過半百的老頭居然還不清楚?!眻蚝邮财沧?。

  “三十年前,你父親堯邗早就和我討論過這個問題,他要創(chuàng)造能守護百姓的自衛(wèi)隊,但禾木最終還是和七煞妥協(xié),我和他沒什么可談的,他的選擇就證明了我才是對的?!?p>  “那你還介懷了三十年?”眼睛里閃過青色光芒的堯河十問道,楚道人一時無語凝噎,堯河十便接著說:“你對我父親的介懷,正說明你不覺得他是該死之人,但他也是類人,三十年前你就已經(jīng)否定自己了,而且你還看了千城報,肅黑的所作所為你也了解,‘堯邗雖然沒有做到,但他的兒子,卻帶領(lǐng)著肅黑,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方式,真正的做到了守護百姓’,這是你自己說的吧?”

  “老師父這是早就改觀了??!那還在這死撐什么?”江炙閣有些不懂,戚加鈺給了他一腳:“你懂什么?好面子嘛!座下徒弟千千萬,都被他灌輸著種族歧視,現(xiàn)在他知道自己是錯的,也很難改變那些徒弟??!”

  “可無論如何,類人都是該死之人,你們只不過是些不入流的類人,更占少數(shù),不然那些百姓也不至于無辜慘死?!背廊斯虉?zhí)己見,堯河十被氣得快要翻了白眼。

  楚道人沒有繼續(xù)說,而是扔給堯河十一把帶著兩條皮帶的匕首:“這是你父親落在這里的,趕緊拿走,看得我心煩!”堯河十差點沒接住,他看著轉(zhuǎn)身走進論觀的楚道人,楚道人頭也不回地說道:“不殺你們已經(jīng)退了一步,但休想進入論觀!”

  “可鑰匙……”戚加鈺張張嘴,但論觀的大門關(guān)閉,眾人只好找地方過夜。

  晚上的時候,肅黑燃起篝火,堯河十把匕首給了佀南:“那個世界里,父親把這個東西給你了?!眻蚝邮畬⒆约旱挠洃洝皬?fù)憶”給佀南。

  佀南接過匕首,挽起左袖,堯河十幫他將匕首上的兩條皮帶系在他的左小內(nèi)臂上,刀把朝著手,放下衣服,什么都看不出來,佀南按照記憶甩動左手,匕首正好落在手中,順時針轉(zhuǎn)動手腕揮到面前,反著拿的匕首露出刀刃,鋒利得直閃火光。

  佀南看著刀,將它放回了袖子里的刀鞘之中,抿抿嘴:“這個世界的父親都不知道我還活著。”

  堯河十抿抿嘴:“嗯,為了不改變你的命格,我和老頭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的身份,不過,那個世界里,你和父親可不對付呢!”佀南笑了笑:“父親覺得我偏激。”“就像這個世界的我一樣,說來奇怪,這就是禾木家族繼承人的命??!”堯河十也笑了出來。

  論觀內(nèi),由京跪在楚道人面前,楚道人嘆了口氣:“你為什么要救那個類人?”

  “師父,請恕徒兒實在沒有辦法把他們歸為該死的類人!”

  楚道人看著認真的由京,問道:“何出此言?”

  “他們很好,雖然有時很無厘頭,但他們敢于為非類人出頭,不亂殺無辜也不輕易放過一個罪人,跟肅黑一樣。類人并非全部都像師父說的那樣十惡不赦,非類人也有謀財害命的,分辨好人壞人,我們都不應(yīng)該從別人嘴巴里聽,應(yīng)該自己去看?!?p>  由京還不知道他們就是肅黑,只是單純的了解平時的他們,楚道人其實很欣慰,自己最看重的徒弟在自己彌補過錯之前就領(lǐng)悟了道理,心中難免去想:“果然優(yōu)秀的徒弟,不管師父教的是什么,他心里都會有自己的答案?。 ?p>  “你還小,看人要準(zhǔn),小心被騙?!背廊司居删删┐綑C會:“那徒兒就再了解了解他們!”楚道人無奈搖搖頭:“為了我下一階段的武器,我會留他們幾日,不過,你還有你的事要做,新的制異陣激活方式,你去跟師妹好好學(xué)。”

  “是!師父,但是還有一件事,您能不能把他們的抑制鐲給打開?”由京一臉賠笑,但楚道人沒有回答。

  第二天凌晨楚道人找到縮在巖石護盾里睡覺的肅黑,巖石護盾上面有個口用來通風(fēng),里面的眾人圍著一個篝火,在寒冷的冬天里確實是個很好的過夜方式。

  楚道人并沒有打算直接打開抑制鐲,而是告訴他們:“要想解開抑制鐲,你們先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們很忙的哎!”堯河十又是一如既往地不在乎,楚道人便不看他:“既然你們要殺盡惡人,那自然愿意將自己的力量貢獻給更多弱者吧?”

  佀南看楚道人賣關(guān)子,便問:“老前輩的意思是?”

  “配合我完成新機器的研發(fā)和第一次測試,我就承認你們確實和那些類人不一樣。”

  “我們完全不需要你的承認哎!”堯河十撓撓頭,楚道人幡然醒悟,想了想:“鑰匙也不要了?”

  堯河十眼神上揚:“那就勉強幫你咯!”

  楚道人讓自己的徒弟們拿著大大小小的機器還是什么東西,對除了小句以外的五個人做了徹徹底底的異術(shù)摸底,用機器記錄下了五個人不同的異術(shù)波動……

  堯河十的青色線有兩只,高低不平,忽高忽低。

  “連你有兩個異術(shù)都能記錄下來?”江炙閣注視著機器,楚道人解釋著:“這只是他的神系異術(shù),看得出爆炸性的傷害非常高,但時間系的‘復(fù)憶’沒什么用?!薄昂倌銈€老頭居然還嫌棄我?!”堯河十氣得想要動手,還是佀南攔住了他。

  佀南的藍色線只有一條,但很粗,機器會預(yù)測,只見藍色線時而分為四條,時而恢復(fù)。

  江炙閣看著一會一變的藍色線:“這個有點厲害了!”“線的分裂和重聚就是他的時間系異術(shù),而本身就粗的線條更意味著他強大的異術(shù),雖然他并沒有使用,但在我的機器面前,可是展露無疑?!背廊苏f著,臉上有些驕傲。

  戚加鈺的紫色線顯得很瘦小,呈波浪狀。

  戚加鈺看著自己的數(shù)據(jù):“老師父,你這機器是不是有毛???我的怎么這么弱?”楚道人看著她:“我楚道人的機器敢稱第二,這世間就沒有敢稱第一的?!?p>  “難道九泉之眼的能力在你這里一文不值?”戚加鈺撓撓臉,楚道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九泉之眼不屬于異術(shù),機器復(fù)制不來,不過,你是九泉之眼看守人?怪不得你這么廢的異術(shù)值還能達到7?!薄拔胰?!你這個臭老頭真的是欠揍的很??!死豬!什么時候干掉他帶我一個!”被程耀拉住的戚加鈺張牙舞爪。

  程耀的橙色線基本處于高數(shù)值范圍內(nèi),波動不大,平穩(wěn)運行。

  楚道人看向程耀:“你是唯一一個處于高數(shù)值還這么穩(wěn)的人?!薄翱磥硪儚娛呛苡欣碛傻摹!眮四险f道,堯河十不禁羨慕:“好想要,要是我的異術(shù)也這么聽話就好了……”程耀縱然高興也不表現(xiàn)在臉上。

  江炙閣的黃色線像心電圖一樣,一段平穩(wěn),一段突起,整體是規(guī)律的。

  “這個我知道!這一看就是我的必殺火箭炮!”江炙閣興高采烈。

  楚道人看著測異器的數(shù)值:“異術(shù)值雖然只有10,但每一級的間隔可差得很遠,類人普遍為4,神系可覆蓋5到6,你們并非全員神系,但異術(shù)值最低都是6,等這個機器人做出來,弱勢群體也就有人撐腰了。”

  “那倒是省事了,省得我們東奔西跑,也省得老頭總找我們。”堯河十不免有些慶幸,楚道人讓徒弟們拿走機器,換來了五個新的機器,“接下來是測試體術(shù),不用異術(shù),這機器可不好對付,我勸你們好生切磋。”說完,楚道人就讓徒弟們離遠些,自己觀察著肅黑的體術(shù)。

  機器整體是個圓筒,將近兩米高,每個機器對準(zhǔn)自己的一員,根據(jù)他們的體型展示出不同的應(yīng)對方案,例如面對佀南的機器,就會放出很多機械臂來應(yīng)對他的速度。

  佀南本可以召來東輕而易舉的解決,但抑制鐲還沒有打開,只好用自己的速度與其糾纏,帶著堯河十分享過的另一個世界的記憶,體術(shù)變成了生理反應(yīng),對付機器人并不難。

  程耀和堯河十對各自的機器都有些吃力,兩個人的體術(shù)稱不上是最好,但也有一定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程耀下意識使用異術(shù),見沙礫躁動,楚道人假咳一聲,程耀抿抿嘴,只好作罷。

  堯河十則是因為遲遲不能和機器分出勝負,耐心大大減少,伸出右手就要放出“毀滅”:“我就不信我還打不了你這個破機器了!”

  楚道人及時激活制異陣:“你們這么依賴異術(shù)嗎?”堯河十的異術(shù)被壓制,只得將憤怒化為動力,再攻擊機器的他變得狂暴起來,一會就被拆掉了兩只機械臂。

  在體術(shù)方面,戚加鈺一竅不通,除了跑就是跑,機器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楚道人無奈搖搖頭:“學(xué)不來九泉之眼,你的機器人不做也罷……”

  而江炙閣可以說是游刃有余,看完那些人的表現(xiàn),楚道人剛轉(zhuǎn)頭看江炙閣,他就已經(jīng)坐在報廢的機器上面,看著顯露出來的零件研究起來:“這都什么玩意?”

  楚道人大驚失色,上前看著自己的機器:“我的機器!”江炙閣連忙起身:“這不怪我啊!是你這東西不抗揍……”

  與此同時,身在論觀之內(nèi)的由京跟著師妹學(xué)習(xí)最新的制異陣和殺異陣,小句也暫時待在論觀之中,師妹告訴由京:“師父已經(jīng)對制作法陣的方法進行了大改動,以往還要一整個類人去獻祭,倒不是不信任師兄弟們,就是覺得麻煩。”

  由京無心聽講,聽著外面的聲音有些擔(dān)心,他不知道師父怎么對付堯河十那些人,師妹見他分神,一拳打在他的頭上,由京連忙捂頭:“你干嘛?!”

  “誰讓你不專心的!師父都說了不會殺了他們,你就好好學(xué)習(xí)得了!”師妹故作成熟,學(xué)起師父的架勢,由京揮揮手:“好啦好啦!你說,我聽著呢!”

  師妹抿抿嘴,告訴他:“所有法陣依舊只有我們非類人才能激活,制異陣需要激活者和類人各一滴血,融合繪陣即可;而殺異陣也有了針對性,對非類人無效,以激活者融入的類人血液為準(zhǔn),入陣的第一個同系類人就是目標(biāo)?!?p>  正說著,師妹見由京又一次分神,抄起旁邊的木棍就舉了起來,由京嚇得連忙后退:“聽著呢聽著呢!你放下!”師妹沒能打到由京,不得不說,有些遺憾。

來不記

論觀師父楚道人曾經(jīng)和堯邗是酒友,討論類人與非類人什么的都是借口啦~   這章也算是科普多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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