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見收藏數(shù)大于7的時候,我便知道平臺推流了,所以,直覺告訴我,這些收藏數(shù),可能不是他們,甚至一個也不是。
當我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當我用一個新賬號在兩天內(nèi)的收藏數(shù),我的文字便讓大家產(chǎn)生了共鳴。
敞開心扉并沒有那么容易做到,但一群人愿意和解,我們可以去嘗試,和過去和解。
在人生的道路上,無論你怎么選擇,都會有遺憾,當我責備江星北不體貼,不關(guān)心人的時候。
江星北說:“我這人就這樣,說不了那些無用的話”。
可是當我下班回來,煮了飯,打電話問江星北,“今天菜怎么做?”。
江星北說:“等我下班回來”。
做飯還是需要天賦的,同樣是做飯,有的人做的可口,有的人做的只能填飽肚子。
我不挑食,江星北做的我吃,我做的,他不一定吃,所以,我負責煮飯和洗碗。
我經(jīng)常吃了飯便不想動,我說:“江星北,碗,我明天洗”。
江星北笑了笑說:“洗碗的活我沒有想過要做,拖到哪天,都是你的”。
在江星北的工作環(huán)境里,所有的人都陽了,他說:“我身體這么虛,那些比我壯,比我結(jié)實的都陽了,我今日反而有些坐立不安”。
我說:“你是天選打工人”。
江星北問:“你呢?”。
我說:“我沒測,科里的情況挺好,陽了的也像沒事,精神抖擻的,平日里的普通感冒都比他們嚴重”。
江星北笑笑:“那你們科有一顆好毒株”。
我說:“那是”。
我打電話問了三石:“三石,你好了嗎?”。
三石說:“我還好,但晨晨癥狀有些重,我?guī)ポ斠毫恕薄?p> “去哪輸?shù)??”我問?p> “衛(wèi)生院”三石說。
“怎么想到去衛(wèi)生院呢?”我問。
“我想到衛(wèi)生院可能人少”三石說。
“那其實呢?”我問。
“人滿為患”三石說:“我特意告訴醫(yī)師,我是感染者,我的意思是,不要按照普通感冒給我治療”。
“來的人都是紅碼”醫(yī)生說。
“我的意思是怕感染別人,那要不要給我找一個人少的地方輸”三石說。
“誰怕你感染呢?我自己就是感染者,要不是沒人上班,我能來上班嗎?你們還能休息過來輸液,我還得堅守崗位”醫(yī)生說。
三石看了看周圍的人,想了想,讓晨晨輸點液就算了,輸完好早點回家,三石問我:“對了,你們醫(yī)院病人多嗎?”。
“多,醫(yī)護人員也多,帶病上班的也多,要不工作也沒有辦法運行了,但是,現(xiàn)在也沒那么緊張,大家好像就像一個普通的感冒,有些今天發(fā)了一會輕燒,藥也沒吃,沒什么癥狀”我說。
“那就好,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本來我們一周一聚的,現(xiàn)在也不方便聚了”三石說。
“先緩緩,感染一次的可能還會感染第二次,我們得先對自己的健康負責”我說。
“哦,對了,你上次說約王琦他們吃飯,你約了嗎?”三石說。
“現(xiàn)在誰敢約呀”我說。
“你說蔣舟說一個月聚一次,你能扛得住嗎?”三石問。
“早沒當回事了,你說呢?”我說。
“也對,也該聚聚,你們大家在不同的部門,走動走動也好,我以后去醫(yī)院,說不上哪天要他們幫忙”三石笑著說道。
“不走動,他們也幫”我說。
“確定?”三石問。
“確定”我說。
我當然非常確定,在幫忙這事上,我們誰也沒有拒絕過誰,只不過感受到秦朗朗身上強大的排斥力,是我自己的原因,還是真的存在,我還真沒有把握。
平臺已經(jīng)推流,朋友圈我自然放寬,我知道朋友里有一些人一直關(guān)注著,他們喜歡看,那我放開權(quán)限。
因為寫的是一種情懷,表達的是一種感受,這樣的經(jīng)歷,不止一個人經(jīng)歷過,只不過,我算幸運的,所謂的前男友,用到蔣舟那個詞,“小時候”,那他們也算一起長大。
我和吳梓熙還是三天兩頭通電話,林嘉佳的事,我們提了前兩次,我們都沒有再提及,陳言錦我們問了一句,你最近狀況如何,也再也沒有說過其他的話。
吳梓熙說林嘉佳是一個拎得清的人,什么事都拎得清,但誰又不是呢?難道吳梓熙自己不是嗎?陳言錦不是嗎?趙旭晨不是嗎?
如果大家都不是,BJ的生活一定又是另一種狀態(tài)。
人到中年,我們不得不承認,很多事比感情重要,比如你的工作,你需要它養(yǎng)家糊口,比如你的家人,你不能妻離子散,比如你的父母,你還得花時間照顧。
青春記憶連偶然間回憶都辦不到,只不過,那一群人真正的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勾起了你的回憶,你能承受,你便承受,你想太多,你還可以借助藥物,把想的時間給屏蔽,當你度過了漫長的夜,白天里,繁忙的工作,你會覺得,這才是你最踏實的生活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