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恒的示意下,莎莎領著他們來到了收銀臺。
“您好,葉先生,您本次總共消費兩百零七萬八千五百元,零頭我就給您抹了,就付兩百零七萬吧!”莎莎一臉恭敬的說道。
聽到這個數字后,沈云嫣明顯皺了皺眉頭,她知道這里貴,可怎么也沒想到竟然貴到了這般田地!
一頓飯就干掉兩百多萬,身為集團執(zhí)行總監(jiān)的她,工資也才不過年薪幾十萬而已。
這一頓飯下來,她得干上個好幾年??!
然而驚訝歸驚訝,但她自己內心也明白,一般餐廳是不會亂收費的,畢竟誰都不傻,莫須有的亂收費只會讓餐廳早日打烊,長久來看是得不償失的。
可是這次消費的這個數目還是太讓她震驚了,甚至還有點郁悶。
不會要吃霸王餐了吧?
她憂慮的看了看葉恒,當發(fā)現葉恒還是一臉常態(tài),并沒有任何異常的時候,她也稍微安心了點。
但是,當沈云芝聽到要兩百多萬時,她立馬不可思議的叫了起來,:“不是吧,神馬情況,你們是在搶錢嗎?”
兩百萬,什么概念?
她長這么大,還從沒一次性見過這么多錢,如今吃個飯竟然就要這么多,她都急得快要暴走了,:“難道我們吃的是金子嗎?不對,金子也沒這么貴,肯定是你們算岔了……”
莎莎的職業(yè)素養(yǎng)很好,表情并未因云芝的喊叫而有所改變,她微笑著解釋道:
“不是的,小姐,請您稍安勿躁!”
“是這樣的,你們吃的是沒花多少錢,套倉費、服務費、菜錢加一起也就五萬多而已?!?p> “可是葉先生點的酒就比較貴了,RomaneeConti--1999,是我們餐廳目前最貴的紅酒,售價25萬多一瓶,而你們一共點了整整八瓶,所以加起來才會這么多?!?p> 沈云芝的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拳頭:“什么酒這么貴?”
“RomaneeConti羅曼尼·康帝1990,它產自勃艮的羅曼尼·康帝酒莊,這是法國最頂尖的酒莊,甚至被廣泛認為是世界最頂級的紅葡萄酒莊,而1990這款年產量約7440瓶,酒色呈石榴紅略帶著一絲微微的棕色,加上成熟甜椒、香料和皮革的氣息,華麗的酒體,品起來是極為悠長的回味?!?p> 莎莎介紹完后,又說出了最令人信服的理由:“而且葉先生在點之前,我也給他看了我們的明碼標價,不信您可以親自核實我所說的一切!”
葉恒點了點頭,認同了她的說法。
本來葉恒對奢侈品是無所謂的,但今天的任務計劃就是要花夠一千萬,所以葉恒也就刻意的挑了最貴的紅酒,其實他也不懂酒。
“那刷卡吧!”
他走到臺前朝著莎莎遞過去了自己的銀行卡,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一番操作,完成了付款。
葉恒她們又在來時的那個潛水員的帶領下,回到了岸上的售票廳。
現在是十一點多,早飯午飯一起吃了的葉恒,摸著肚皮,正想著接下來要干嘛。
突然,他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云嫣,小妹,我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但具體是哪我現在還說不上來,你們一會打起精神,小心一點?!?p> 說出了自己的感覺,交代好后,葉恒才領著她倆一步步的向著門外走去。
……
剛走出大門,葉恒就發(fā)現此時的門外顯然已經被人為的清場過了。
正常來說,原本就十分繁華的步行街應該是人來人往,可現在正值午餐時間,卻沒有一個行人。
更準確點來說,是沒有一個正常的路人。
取而代之的是,在他們周圍里三層外三層的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群。
一眼望去,估摸著最少也得百來號人吧!
人群中為首的是一個長相粗獷的中年男子,這人長得高大魁梧,留著平頭,四方臉上濃黑的眉毛下一對大眼睛,兇神惡煞的!
男子身穿一件米白色背心,粗壯的手臂上一道道的刀疤顯示著他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
在他的身旁,赫然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就是剛才被葉恒打跑的南宮俊。
“怪不得感覺有哪不對,原來如此?!比~恒恍然大悟!
“二爺,就是這個狗東西,他不但搶了我的位置,更是把我給打傷了?!?p> “無論如何您可得幫我找回場子??!”
此時,南宮俊用已經包扎好了的手指著葉恒說道。
當他說完看向葉恒的時候,雙眼迸發(fā)出無限的怒火,就像一條被侵犯了的毒蛇,吐著信子,恨不得馬上把葉恒碎尸萬段。
“放心吧,我二爺是在道上混的,講的就是一個義字,既然我收了你家的彩錢,那就自然不會任由你被欺負的。”
他抽了一口手上的旱煙袋,吐了吐煙圈,邊搖頭邊繼續(xù)道:
“不管是誰,敢在二爺我的地盤上惹事,那就是跟我過不去?!?p>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無所畏懼的他,甚至都沒瞧葉恒一眼,仿佛在他眼中,任何人都是一樣,不值一提。
“是是是,二爺說的有道理!”南宮俊點頭哈腰的奉承著。
聽得二爺此般說道,他的嘴角就掛起了殘忍的笑容,就好像葉恒已然是他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宰割了。
二爺何許人也,別人或許不清楚,但他南宮俊可是深有體會。
當初自己家族的公司在剛起步階段時,兩天一小鬧,三天一大鬧的,那是沒少遇見黑惡勢力前來搗亂,搞得他一家人頭痛不已。
為此,他家可是沒少花心血和錢財去疏通關系,然后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經過朋友引薦,花錢結識了這位二爺。
記得有一次,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混又來鬧事,二爺接到了他家的相助請求,趕到現場后,二話沒說就開干,硬是把鬧事的每個人都給廢了一只手才肯放走,所以自打那以后,那些個鬧事的也就躲得遠遠的,不敢再來挑釁二爺的威嚴。
為人心狠手辣,辦事干凈利落。
這是南宮俊內心對二爺最貼切的評價。
同時他手下的那些啰啰,一個個都是經歷過實戰(zhàn)洗禮的狠人,根本不是自己剛才的那群狗腿子所能比擬的。
如今有他們出馬,就算葉恒再怎么能打,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更何況他還留有后手!
“葉恒,必??!”
“他,今天必須得跪在我宮少跟前求饒,不廢了他,難消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