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安歌走遍了各個皇朝,凡是有云府的城鎮(zhèn),她都走了個遍。
安歌原本以為,自己會會輕易地把云家給忘掉。
可惜,她做不到。
并不是她舍不得云家的一切,說實(shí)話,不管是現(xiàn)在的云家還是以前的云家,安歌早就瞧不上了。
世人皆言,云家在中州有很強(qiáng)的靠山,可安歌身為云家大小姐,從未聽說過什么中州云家。
別看她當(dāng)時小,身為云家大小姐,自小便要接受云家嚴(yán)格的教導(dǎo),祖先祖輩這些都要認(rèn)得清清楚楚。
安歌知曉的云家和外人所傳的云家完全是兩個版本。
只有云家主脈才知道真正的云家是什么樣子的,就算是分家,知道的也只是外人知道的那一個云家。
相比較而言,分家知道的更玄乎,更具體。
不過,就算是再怎么具體,那也只是別人編織的空中樓閣。
云家自草莽中崛起,云家老祖因機(jī)緣得到絕世功法,便帶著自家人開始修煉。
但他一個土匪頭頭,家里人都沒有什么天資。
恰逢那時,云家老祖和另一幫土匪爭奪地盤,為了增強(qiáng)自身的實(shí)力,云家老祖便把功法傳給了自己的心腹。
當(dāng)然,云家老祖自然是留有后手,傳給心腹的功法并不是完全版。
但就算是如此,得到功法的土匪們把另外一群人打的是落花流水。
云家老祖的地盤大了,自然是升起了更大的野心。
俗話說,不想當(dāng)皇帝的土匪不是一個好的領(lǐng)導(dǎo)。
云家老祖自立山頭,建立了屬于自己的皇朝。
地盤還很大,足有千余里。
在這片窮山僻壤之中,就算是妖獸都不想來的鳥不拉屎的地方,云家一脈開始悄悄的拔尖,想要驚艷所有人。
云家老祖把閹割過的功法傳給每一個小土匪頭頭,這些小土匪頭頭當(dāng)然也不愿做光桿司令啊。
他們也不舍得看著自己的嬌妻逐漸變成黃臉婆。
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找到一個婆娘那可是足以光宗耀祖的事。
就這樣,閹割的功法被小土匪頭頭傳給了自己的家人。
就這樣傳來傳去,云寨竟然所有人都會了修仙功法。
這下云家老祖坐不住了,他練了十多年的功法不過才聚氣四重天,這么多的人同時修煉,要是超過他了怎么辦。
為了保證自己的地位,云家老祖主動聚集了所有人。
還別說,云家老祖還真有做領(lǐng)導(dǎo)的潛質(zhì),經(jīng)過一番洗腦,所有的小弟們對他是肝腦涂地。
掌握了核心技術(shù),才算是掌握命脈。
擁有完整修仙功法的云家老祖自然是被這群人奉若神明。
但云家老祖也知道,自己這群人只不過是小打小鬧,真要想發(fā)揚(yáng)光大,還是要擴(kuò)大規(guī)模。
云家老祖一陣琢磨,最終決定,凡是愿意加入云家的人都能得到功法。
這么一說,所有的人都激動了。
云寨周圍很是荒涼,就算是野草都見不到幾根。
為了走出去,為了能過上好的生活,就算是換了個祖宗,其實(shí)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嘛。
云家老祖帶著新加入的云家支脈,開始了轟轟烈烈的發(fā)展壯大史。
至于什么中州大世家的支脈,那都不過是云家老祖拉虎皮扯大旗。
他得到的那篇功法上有介紹,從只言片語中,云家老祖知曉了中州的存在。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厲害,他便又給自己找了個祖宗。
也不管這個祖宗是否存在,或者人家愿不愿意。
反正是大旗扯起來了,也獲得了不小的回報。
經(jīng)過歲月的烤練,云家算是就這么發(fā)展壯大。
隨著時間的流逝,當(dāng)初的云家支脈不斷繁衍,很多東西都已經(jīng)說不清楚。
只有云家主脈還保留著云家老祖當(dāng)初留下的記載,還有那篇完整的功法。
還真別說,那部功法很是厲害,在無盡歲月中,云家的基因不斷得到改善,還真有人修煉到地仙,踏入中州。
云家也算是在中州有了親戚。
這就更讓云家支脈相信,自己家在中州也是有人的,來頭不小。
云家之所以能這么囂張跋扈,和他們骨子里的土匪基因是斷不了關(guān)系的。
安歌的母親出身大戶人家,算是一個皇朝的公主。
只是安格的母親是妃子所生,還是很不得寵的那種。
便被皇帝賜婚,和云家聯(lián)姻。
安歌的母親身為主母,把云家管理的井井有條。
安歌可以說,要是沒有出現(xiàn)那一幕,此刻的云家絕對還是被諸多皇朝奉為座上賓的存在。
安歌現(xiàn)在一個個城鎮(zhèn)找云家的麻煩,并不是她還有什么奢望。
而是她舍不得看著自己母親親自經(jīng)營的安家被別人糟蹋的烏煙瘴氣。
真要是比起來,皓月宗比云家要強(qiáng)上不少,早就把云家甩到千八百萬里之外了。
“既然母親能親自把云家管理的更上一層樓,我便能把云家所得到的輝煌全部給打散!”安歌很是堅(jiān)定的心中想道。
張二麻子神情忐忑的看著安歌,他弓著身,哪怕是臂膀上痛苦不已,他也沒有吭聲。
張二麻子不斷回想著云家的一切,可惜,云家支脈和主脈的關(guān)系早就模糊一片,誰也不服誰,很多關(guān)系都斷了不少。
任憑張二麻子不管怎么猜測,都無法證實(shí)安歌的身份。
等了許久,安歌有些不耐。
“你的幫手呢,怎么還不來!”安歌皺著眉頭,冷聲問道。
張二麻子心中一凜,正要開口說話。
“行了,我也聽你狡辯,那只靈獸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豈會不知道你的把戲?!?p> 安歌有些不耐煩。
李陽要是看到安歌此時的樣子,心中也不知會作何感想。
也不知道為何,不管是安歌還是其他人,這些徒弟都在不經(jīng)意間開始模仿起了李陽的脾氣秉性。
關(guān)鍵還模仿的不到位,看著安歌那副清高的樣子,張二麻子心中很是不舒服。
可惜,礙于實(shí)力壓制,他只能把所有的不滿壓在心中,就算是裝樣子,他也要裝得有模有樣。
“這位姑娘可是誤會了我張二啊,姑娘修為如此之高,我云家豈敢得罪,我怕云家招待不周,這才特意讓靈獸趕緊回去通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