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心中不平,回家后匆匆吃了些東西我便纏著姐姐要去張家,姐姐按著我坐在軟榻上,叫了人去請張家人過來。
我這才安心的半躺在軟榻上,心里百味雜陳。
等了好久,小廝回來復(fù)命,說沒見到張家人,他被攔在門外,后來他們家管家出來了,說是老爺與夫人身體不適,不宜見客,少爺昨日動身前去寺廟為老爺夫人祈福去了。
“爛借口!”本來我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勸說自己他們許是真有些難處,如今可好,狼心狗肺之意昭然若揭!“簡直欺人太甚!”我掙扎著想要起來。
“好了阿姝!今日時間也不早了,先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姐姐陪著你一起去張家要個說法?!苯憬銛r住我。
“不行!我忍不了了!”
“阿姝!待會兒還要哄阿璽睡覺,沒有我倆阿璽是斷不肯乖乖入睡的,你難道忍心看阿璽嗓子都哭啞了嗎?”
“阿璽!對呀!今日都大半日沒見過阿璽了!奶娘呢?快!姐姐!我們?nèi)グt屋里看看!”
姐姐松了口氣,叫了袁斐去準(zhǔn)備些吃食,隨后便推著我去看阿璽。
次日一早,我和姐姐便急匆匆趕到了張家。
張家正堂上,張老爺和張夫人坐在上座,我和姐姐坐在客座,劍拔弩張。
“兩位洛小姐,張某人自認(rèn)為前些日子已經(jīng)與二位把一切都說清楚了,今日這么氣沖沖的上我張家的門來又是何故?”
“說清楚了嗎?”我心里壓不住的委屈和氣憤,“我家姐姐這些年來為你們張家辛苦操勞,誕育后代,可我沒想到你們?nèi)缃窬谷贿@么不要臉,聽了旁人一句空口白牙的污蔑便做出這等拋妻棄子的惡心事情,叫人不齒!”
“呵!污蔑?”張夫人臉上的表情嘲諷至極,“我們已經(jīng)很大度了,本來娶了這樣一個蕩婦進(jìn)門,掃地出門前便也該大肆宣揚(yáng)一下以正我家門風(fēng)的,看在洛城主的面子上我們好好地把人送回去了還不夠仁義嗎?再說了,我們還沒有追究這次無妄之災(zāi)的損失呢,你們也別當(dāng)我們張家好欺負(fù)!”
“做壞事的人是李豪,罪魁禍?zhǔn)兹缃裨诶卫锎兀銈円肪勘闳パ?,沒有人會攔著你們,如今我姐姐一條命沒了,你家有責(zé)任!”
“我家有什么責(zé)任?她是自殺,與我們何干?”張家兩夫婦一臉無所謂,仿佛這個丟了性命的并不是他們的前兒媳,而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罷了。
“張夫人,今日來的雖然只有我們姐妹兩人,可并不代表我洛家無人,我已修書一封寄給父親,過些日子父親便會回來親自處理姐姐的事情?!苯憬闶疽馕也灰僮鰺o畏的爭執(zhí)。
聽聞爹爹會回來,張家夫婦的臉色也變了變。
“今日便到此為止,也請二位轉(zhuǎn)告張少爺,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們護(hù)不了他一世,下一次若還不出來把話說清楚,便等著府衙的傳喚吧!”
姐姐說完,推著我瀟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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