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南秋瑤已經(jīng)適應也接受了新的環(huán)境,新的朋友,但是天不遂人愿……
叮鈴鈴,叮鈴鈴……
“您好,南秋笙家,請問……”不等南秋瑤說完電話那頭就是一個男人冷漠感受不到一絲情感的聲音冷冷道:“兩天的時間乘坐最近一班輪渡回到北平?!?p> 嘟嘟嘟……嘟嘟嘟……
男人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南秋瑤很疑惑,卻無法控制的自心底里升出一種不安,現(xiàn)在的她只能焦急的等待堂姐回來告訴堂姐這件事情。
“我知道了,我會馬上聯(lián)系我的朋友查一下是誰打來的電話,你先不要慌,叔叔嬸嬸不會有事的?!币贿M家門就被南秋瑤攔住的南秋笙聽完以后也不能斷定出了什么事情只能先安撫堂妹再去調查。
“‘蝴蝶’出了什么事為什么突然又查北平老家了?”
“秋瑤在家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只說叫我們兩天內(nèi)乘坐最近的一班輪渡回北平就掛斷了”南秋笙9也不明所以的搖搖頭,這件事情確實棘手,現(xiàn)在在上海要提防外國人,又是新政確立的時候,政局不穩(wěn),市價也是水深的很,好不容易穩(wěn)定了一些這緊要關頭回去實在冒險。
翌日,南秋笙一早便接到了納蘭清宵的電話去豫園,南秋笙沒有耽誤立馬出門不過片刻功夫豫園門票就出現(xiàn)了一個瘦弱的女子。
南秋瑤醒來就發(fā)現(xiàn)堂姐已經(jīng)出去了,來了上海以后都是這樣堂姐每天早出晚歸養(yǎng)著她,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打理好家里不讓堂姐操心,所以對于南秋笙不在家南秋瑤并沒有感到意外。
“?。∵@是怎么回事?”一聲尖叫自屋內(nèi)傳出。
“不好意思,打擾了先生女士,通訊房有一通南秋笙小姐的電話說是南秋笙小姐的妹妹?!痹@內(nèi)一位小二敲了敲包間的房門客氣的說到。
“知道了,有勞帶路?!蹦锨矬蠝睾陀卸Y的打開房門笑著對小二道。
“姐……家里……家里桌子上出現(xiàn)了兩張今天下午三點的船票,是……去北平的,還有一張字條?!蹦锨铿幍穆曇粢呀?jīng)明顯的顫抖,她在害怕,這一切都是一團烏云一般什么都不知道。
聞言,南秋笙的臉色微不可查的陰冷了下來,那雙溫柔如水的眼眸危險地瞇了起來。
她也不明白對方是誰,查不到?jīng)]有一丁點線索,但顯然現(xiàn)在她們沒有時間去查了“字條上說了什么?”
“最后的期限……”電話那頭傳來南秋瑤因害怕而顫抖的聲音。
“秋瑤,瑤瑤別怕,收拾東西吧,我們回去看看?!蹦锨矬系穆曇粢琅f溫柔安撫著妹妹,但是桌子下面的那只手已經(jīng)攥的慘白,骨節(jié)分明……
嘟……嘟,嘟嘟
隨著汽笛聲漸行漸遠,姐妹倆人已經(jīng)被迫踏上了返回北平的輪渡。
男人看到來信嘴角抑不住的的微微上揚“終于還是回來了?!?p> 男人燒毀了信件,走出房間抬頭望了望這慘淡的灰蒙蒙的天,撐起了一把傘走向雨中……
是的,北平又下雨了,只是這雨冰冷的讓人怎么也暖和不起來,這是姐妹倆的故鄉(xiāng),往年到了第一場秋雨轉寒的時候都會有一碗熱熱的紅糖姜茶給姐妹倆驅寒,到現(xiàn)在……只剩下秋雨帶來的寒冷和未知的恐懼。
一場秋雨一場寒,11月的北平人們已經(jīng)穿上了棉襖,無家可歸的人們都聚集在一起取暖,今年的冬天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永遠的離開……
男人撐著傘走在街上,雨點噼里啪啦的打在傘上,街上到處是避雨而奔跑的人,男人冷冷地掃過這些人,冰冷的眼神中依舊沒有一點同情亦或是嘲諷,如同修羅一般沒有一點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