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志不在此。”
懶洋洋趴在九夜的懷中,花知雪的手也沾上了他身上的水珠。
她的指尖悵然地劃過九夜的胸膛。
將他身上的那一顆顆水珠,用指尖勾畫著帶走。
“我可沒有能背負天下蒼生的覺悟?!?p> 花知雪低笑一聲,似嘲非嘲。
她的理想簡單的很,根本就不是他期待中的那種人。
那等大義?
她沒那么高尚。
還是讓易岑和清月去吧。
她呀,一介俗人。就是想過上好日子,身邊有些知心人,不時能聊天相伴,不用為柴米油鹽發(fā)愁。
這樣悠哉的日子才是她所向往的。
不論是景奕還是九夜。
今時不同往日,他們?nèi)缃穸忌硖幐呶唬檻]的東西自然也變多了。
不再是可以隨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們還要為自己的族人考慮。
至于易岑。
那更不用說了,他身上還有更重的擔子。
現(xiàn)在看著沒什么問題。
久而久之下來,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早就與她背道而馳了吧。
花知雪的思緒飄忽著。
她的指尖卻是在不知不覺中滑到了九夜的下腹,抱著她的男人呼吸卻驀地粗重了些,有些急迫地將她這只不安分的小手握住。
被她柔軟手指觸碰過的地方。
竟如同燃起火被灼燒著般,滾燙的感覺愈發(fā)強烈。
“怎么了?”
未見九夜作答,花知雪恍然回過神來抬眸看向他。
那雙金瞳在灼燒著情欲。
九夜將她的模樣深深刻入自己的腦海中。
飽滿粉嫩的唇瓣微張,卻像是誘使人的罌粟般致命。那雙琉璃般純凈的雙眸,盛滿著無辜和茫然。
霧蒙蒙的。
他平白生出一種想將她欺負到哭泣的沖動,而他也知道該如何做。
“哎呀!”
花知雪猝不及防驚呼一聲。
九夜摟著她的腰肢將她給翻了個身,眨眼間卻又被他重新壓在身下。
這雙強而有力的手臂,緊攥著她的皓腕不放。
那勾勒流暢的肌肉緊繃線條,沒有多余的贅肉,仿佛在下一秒他就能瞬間爆發(fā)出所有力量。
他身上的那條長巾,卻是滑落了。
再也沒了遮擋物。
九夜俯下身來張嘴咬向她的脖頸,幾乎是沒有一點技巧,蠻橫又粗暴地啃咬著。
花知雪被啃的生疼,她正欲抬起手直接給九夜來一個手刀,可卻忽然敏銳的發(fā)現(xiàn)九夜身上的氣息很不對勁。
花知雪皺眉,仔細嗅了嗅。
除了沾濕她衣襟的自己的血腥味在彌漫之外,還混雜著其他不知名的味道。
而聞到血腥味的九夜似乎也稍稍冷靜下來了。
他不再繼續(xù)啃咬她。
反而小心翼翼地用溫暖的唇和舌,舔舐吮吸著他咬傷她的地方。
她的脖頸處一片溫熱。
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血,還是他的唇了。
九夜動作溫柔而小心。
就像是知道自己做錯事的小獸,這時又在祈求著她的原諒。
這樣的轉(zhuǎn)變實在是有點快。
“九夜,你……”
不過沒等她的話說完,壓在她身上的九夜卻沒了回應(yīng)。
唯有均勻的呼吸撲打在她的耳垂。
睡著了?
這就算了。
居然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
花知雪脖頸處的傷口在仙骨的作用下逐漸愈合,不過她卻被九夜給壓的嚴嚴實實的。
稍微試著動了動。
不對,好像碰到了什么……
花知雪一時語塞。
紺花茶
收拾行李去坐動車啦,今晚無更,如果凌晨到了安頓好會碼字的話就凌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