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陡然炸開一道強光,光芒刺目,眾人揮手遮擋,當重新睜開雙眼之時,灰暗的云層悉數(shù)散開消失,烈日又重新高掛在了天空。
“天上飛”的那位沒了靈息,雖然身體未曾受傷,卻也再沒了任何攻擊能力,只能像個撲棱蛾子一般從高空飛回了自己的軍隊,。
若要再度調(diào)動這樣大的靈息,恐怕也要個兩三日的功夫,只是他的弱點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想來也不敢再輕易出手了。
地面那方,震天動地的雷電消失了,南揮動著降魔杵,輕松將“小個子”挑飛了出去,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像是什么都未曾發(fā)生過一般佇立原地。
高空中朝緩緩開口,舉手投足很是霸氣:“你們周軍便只有這點能耐了嗎,一群縮頭烏龜,竟找些愛在背后出招的,何人敢與我當面一戰(zhàn)?”
望著遠方的臭丫頭,我自豪道:“小丫頭越來越像我們風之一族的了,對吧?”
說罷轉(zhuǎn)頭望向狐貍,狐貍只是盯著我,一副溫柔似水的模樣,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疑惑的回望了他兩眼,便懶得再看他。畢竟他時常這么抽抽......
此刻城樓底下似乎出現(xiàn)了一位與我意見相左的主,他捋著自個灰白的胡須,穿著一身灰黑色,似是道袍的衣服,說話嗡嗡作?。?p> “小姑娘,莫要口氣太過狂妄!”
只一眼,不悅感便從腳底竄到了頭頂,眼前這個人同之前一直與我作對的臭道士竟有五六分相像,加之衣飾相似,又添了二三分,簡直叫人頭皮發(fā)麻,平白生出了厭惡之感。
朝道:“道士,你是想跟我過過招嗎?”
那人道:“我乃周軍丞相姜尚,靈力微薄,恐沒那個能力與姑娘一戰(zhàn),姑娘聰慧機敏,不知師承何處,年紀輕輕竟有這樣好的功夫?”
聽對方講話的態(tài)度似乎是個能好好講話的,朝也不是個不講理,更沒有我對道士那般深刻的死板印象,便當真開始跟那人開始搭話。
只是出口語氣,儼然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小公主模樣:“師承?我?guī)煾刚f出來怕是要嚇死你們的,你們這些凡人還不配打聽他的名號......”
姜尚似乎并沒有讓朝的態(tài)度給氣道,仍舊很可親道:“那姑娘可知,我等皆是替天行道,商紂覆滅乃是天意,姑娘還是早日回頭,莫要同天作對,屆時丟了師門臉面可就不好了......”
“天界是天界,天道是天道,憑他小小天界也敢妄稱天道嗎?”,雖不下場,站在城樓之上,我也忍不住要插上一句嘴。
對方看我氣勢如虹的模樣,免不得要多看上兩眼,老頭子年紀很大,眼神倒是犀利,明亮的眸子盯著我看了許久,隨后瞇了瞇眼睛,道:
“這位姑娘又是何人吶,不若出來說話~,我看你這位姑娘比那位姑娘更甚,不是狂妄,簡直放肆......”
我權當這姜尚說的是夸贊之詞,哈哈大笑了一番:“好說好說,我們師承一門,囂張自身一脈所傳的,我又是師姐,修為也自當比她精進幾分......”
朝沒有氣到那老頭兒,可從他顫動的胡須來看,似乎是被我氣到了,只見他衣袖一揮:“既然諸位都是高人,不肯聽在下的勸告,如此我們也便無話可說,那就只有勝者王,敗者寇了......”
說罷,一個身影從那人身后一躍而出,四周回響著他怒氣騰騰的一句話:“我早就說,莫要同他們多廢口舌!”
似是極為不滿姜尚同我們求和的這番做法。
那人渾身火紅,冒著火焰,紅色頭發(fā)豎起,似是連頭發(fā)絲都是燃燒的火焰,腳上踏著兩枚會轉(zhuǎn)動的輪子,模樣清秀,卻是一身的火氣。
踏著輪子,他飛在高空,指著不遠處道:“喂,我跟你打~”
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我愣住了,不死心地再三確認了幾遍,都是同一個結果,好家伙,我以為來的是個漢子呢,沒想到竟挑軟柿子捏啊......
朝看見他指著南,鼻子都氣歪了,指了指自己,拼命想引起對方的注意:“是跟我打~”。
對方搖了搖頭,抱著手中的一桿長槍,連瞧都不愿意去瞧朝一眼,竟是一副“羞澀”的模樣?扭捏道:“我不跟女人打~”
“嗐,臭屁孩兒,你看不起誰呢你!”
臭丫頭哪里是那種對方憐香惜玉,她便能看出來的性子,還以為人家不把她放在眼里呢,二話不說就率先招呼了上去。
要不說能做上中軍大元帥呢,對方面對朝的三星法杖倒是躲的飛快。
而朝的武力弱勢也由此可現(xiàn),其他攻擊對那人來說又如同撓癢癢一般,于是幾招下來,臭丫頭便被對方的紅繩綁住,落下了云頭。
“你信不信,回頭那丫頭定然要說自己是靈息消耗太大,被車輪戰(zhàn)打的精疲力竭才輸?shù)?.....”
見南那邊眼疾手快的將朝接住了,我這邊也便放心的同狐貍開起了玩笑。
狐貍卻說:“這次來的,好似是個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