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收集證據
跟過來的警察把毛利蘭的話給拿起一個本子記錄下來。
這就相當于是筆錄。
目暮警官把目光放到安瑞和柯南的身上。
安瑞道:“我們看到的時間比小蘭的慢一點,但情況是一樣的?!?p> 目暮警官:“也就是說,你們并沒有看到犯人了?”
安瑞和柯南點點頭。
毛利蘭也點點頭。
她看到真中老板的時候,真中老板已經被釘死在墻上了。
鮮血也流了一大片,想來也是死了有一點點時間了。
“那你們呢?”目暮警官走到那群在美術館里工作的工作人員的面前,把目光放到了他們的身上。
落合館長搖搖頭:“我們都問清楚了,并沒有人看到犯人的樣子。”
“嗯……”
目暮警官作沉思狀。
安瑞走過來詢問道:“那你們這里有沒有監(jiān)控?我們可以查看一下監(jiān)控,看看案發(fā)時候的情況?!?p> “監(jiān)控?”
聞言。飯島指著地獄展廳一角正對著真中老板遺體的監(jiān)控說:“這里有個防盜監(jiān)控,可以很好的看到案發(fā)過程!”
“那就請帶我們去查看一下監(jiān)控錄像吧?!蹦磕壕俪谅曊f。
落合館長側開身體對目暮警官做了個“請”的手勢。
目暮警官率先離開,落合館長走在目暮警官的身側。
安瑞和柯南立馬跟上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監(jiān)控室走。
此時的監(jiān)控室里的監(jiān)控還在開著,看到這正在運行著的監(jiān)控,安瑞瞥向落合館長:“說起來,監(jiān)控既然開著,那為什么犯人在殺害真中老板的時候,會沒有人看到呢?”
“按理來說,在監(jiān)控室里值班的工作人員應該是可以看到的吧?”柯南在安瑞的問題問出后,也覺得很奇怪。
落合館長聞言,歉意道:“說來慚愧,因為平時美術館也沒什么人來,這樣的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美術館也要關閉了,所以就把原先要在監(jiān)控室里面值班的人給叫去收拾美術館的東西了。”
“沒想到就是這么一疏忽,就發(fā)生了這樣的慘案,如果當時有人在的話,應該就能阻止犯人,真中老板也就不會死了?!甭浜橡^長惋惜道。
見此一幕。
安瑞和柯南只覺得詭異。
尤其是安瑞的感覺很是濃烈。他之前很明顯的看到落合館長緊握的手,很明顯落合館長對真中老板跟他說的話是感到非常憤怒的。
可就在短短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里面就可以消掉怒火惋惜起一個曾對自己所喜愛的事物出言不遜的人……
果然還是好奇怪。
但安瑞和柯南的臉上表情并沒有變化,落合館長也就不知道他們從事情發(fā)生后就在懷疑他。
現(xiàn)在差的只是能夠指證他是兇手的證據。
至于那個看起來慌慌張張,什么情緒都寫在臉上的洼田就沒有先行懷疑。
如果他的表情不是裝出來混淆視聽的話……
那么安瑞和柯南就會先著重調查落合館長。
“調一下監(jiān)控吧?!蹦磕壕俪约旱膶傧挛⑽⒀鲱^。
“是。”
兩名警察上前去,熟練的操作著面前的監(jiān)控,很快就找到了這半個小時左右的監(jiān)控。
他們將監(jiān)控畫面放到正中央的顯示屏上面。
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著正在播放著監(jiān)控錄像的顯示屏。
顯示屏緩緩地播放出畫面。
只見真中老板獨自一人走到地獄展廳里面,背對著一副盔甲,抬起手看了眼時間。
毛利小五郎看到這里,不免得輕視起兇手:“這個犯人還真是傻啊,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被拍下來。”
“話不能這么說毛利叔叔,”安瑞說,“他也有可能是故意被拍下來的?!?p> 被安瑞唱了反調,毛利小五郎臉色變得難看,他剛開口準備懟安瑞,卻被其他人的驚呼給打斷。
毛利小五郎當即看向監(jiān)控畫面。
只見原本還好好的擺在那里的盔甲,突然間行動起來,握著手里的劍劈砍在真中老板的后背。
突如其來的攻擊砍得真中老板措不及防,身體往前面踉蹌,從傷口迸射出來的鮮血濺到了盔甲上面。
盔甲雙腿微屈,一瞬彈跳而起落到真中老板的面前。
真中老板忍著疼痛,連忙后退背靠墻壁遠離盔甲,右手搭在靠墻邊摸到了一張白紙。
感覺到自己摸到東西,他連忙側頭撕下紙張看了一眼。
但很快他的表情從驚恐變?yōu)榱藨嵟?,他抄起放在桌子上的筆,在紙張上面劃拉了幾下。
盔甲也沒有急于殺他,就好像是犯人在說些什么,給足了真中老板寫字的時間。
只是他在劃拉了幾下后,就把筆給扔了出去,神情依舊很憤怒。
可此時盔甲已經有了回頭的趨勢,真中老板只能快速的把紙張揉成一團捏在了手心里。
“去看看死者的手上有沒有紙團。”目暮警官看到這里,當機立斷地讓自己的手下去找監(jiān)控里真中老板揉成一團捏在手中的紙團,“這紙條上面很有可能寫的是兇手的名字?!?p> “是?!?p> 目暮警官接著看下去。
盔甲此時已經轉過身,揮起自己手上的劍將真中老板釘死在墻上。
血液四濺,汩汩流出的鮮血很快就染紅了一面墻。
盔甲上也沾染到了鮮紅的鮮血。
但兇手并未在意,在釘死真中老板后平靜的離開了地獄展廳。
再接著沒多久來到地獄展廳的,就是安瑞一行人。
案件發(fā)生過程到這里就結束了。
沒有獲得更多信息的他們浩浩蕩蕩的返回地獄展廳,只留下了兩名警察在這里守著監(jiān)控。
為避免被其他人聽到談話,安瑞把柯南抱了起來。
柯南不自在地掙扎了一下。
安瑞小聲地道:“你覺得那張紙團上面寫的真的有可能是兇手的名字嗎?我看真中老板扔出筆的時候的表情,好像很氣急敗壞的樣子?!?p> “是不是,到時候看紙條上面留下來的痕跡就知道了?!笨履系?。
“那行,到時候我把紙團拿到手觀察,你去找真中老板扔掉的那支筆,以你現(xiàn)在的體型,找可能丟到犄角旮旯里面的筆會比較容易?!卑踩鹞⑿?。
柯南耷拉下眼皮子,呵呵了兩聲。
這家伙……這是在變相的說他矮小嗎?!
可就算安瑞的確是這個意思,他也無法反駁。
畢竟這是事實。
但安瑞顯然并沒有這個意思,他只是覺得柯南現(xiàn)在的身體小,如果筆掉到了只有孩子才能鉆進去的地方,那讓柯南去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他們返回到了地獄展廳。
一名警察上前去,把真中老板握起的拳頭扒開。一個染著鮮血的紙團掉落到地面。
警察把它撿起來交給了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打開紙團定睛一看,仔細地辨認出上面的字后,他的眼睛微微睜大。
安瑞湊過去看。
但他的目光不僅僅是在看寫在上面的名字,還有上面有沒有遺留下來什么痕跡。
早被安瑞放下來的柯南則是根據監(jiān)控給出的信息,在筆可能掉落的地方趴在地板上搜索著。
很快。那支筆就在附近被他給摸到。
安瑞也仔細地觀察過紙團后,來到了柯南旁邊:“紙團上面有像是沒了筆水的筆畫出來的痕跡,而且是覆蓋在那個名字上面。
還有一個奇怪的點就是上面的字寫的很工整,慌張的時候應該是不能寫出來這么工整的字的。”
“紙團上面寫著誰的名字?”柯南問。
“你可以自己聽?!卑踩鹫f。
柯南無語,他往目暮警官那邊走了走,聽著他們間的對話。
“洼田?”目暮警官念出了這個名字。
在美術館的工作人員立即將目光掃在了洼田的身上,同時后退幾步遠離了洼田。
洼田被突然的念到名字,大驚失色慌張地辯解:“不!不是我!人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真中老板!”
“看來穿上這副盔甲是為了避免被這個防盜攝像頭給拍到,但你怎么也沒想到被害人知道了犯人是誰,還把你的名字寫下來揉成紙團抓在手心里?!?p> 毛利小五郎開始了自己的推理:“答案都已經擺在了這里,你還想要抵賴嗎?!”
洼田連連擺手:“我真的沒有殺他!我也沒有殺真中老板的動機??!”
“那你就解釋一下為什么真中老板會在紙條上面寫你的名字?”目暮警官說。
“這……”洼田百口莫辯,他怎么知道真中老板為什么要寫他的名字,按理來說被抓住把柄的是他,就算是要報復也不可能報復他啊!
飯島站出來指責洼田:“你不用再隱瞞這個事實了,洼田先生,你偷偷的拿美術館里的藝術品出去賣,而老板正向你索要巨額的損害賠償不是嗎?”
洼田后退幾步:“可是這兩件事根本就扯不上關系??!”
“不用再說了,等我們把犯人穿的盔甲給找出來就知道是誰了?!蹦磕壕匍_口,直接斬斷了洼田辯解的后路。
洼田抿著嘴站在原地冷汗直冒,他腦海止不住地想著自己可能逃脫不了這摁下的殺人罪名,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安瑞和柯南盯著他,心里直搖頭。
這種遇到事情就這么慌張的人,還對藝術品漠不關心的人,真的會精心設計出這場命案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