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還是死了
“嗯…”
安瑞心里有些奇怪。
自己的直覺一向都很準,就算是有人告訴他天要塌下來,都比告訴他他的直覺不準了有可信度。
但安瑞也想不通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只能拎著柯南一起返回了公民館會議室里面。
審訊還在繼續(xù),只不過現(xiàn)在會議室里面好像爆發(fā)了極其激烈的爭吵——
好吧只有黑巖令子在咆哮的聲音。
她的聲音很大,吵的外面都聽得見。
安瑞和柯南滿臉迷惑的看向一直待在這里沒有動彈過的毛利蘭。
安瑞疑惑地問:“小蘭,里面怎么了?村長的女兒為什么在大喊大叫的?”
“可能是對自己被認作是嫌犯很不爽吧,已經吵了好幾分鐘了?!泵m臉上的表情很是無奈。
自黑巖令子進去之后到現(xiàn)在,一直在沒完沒了的嚷嚷著,若不是自己涉及到了案件,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都不想繼續(xù)待在這里。
一直待在這里,對他們的耳朵也是一種摧殘。
“好吧?!彪m然很不想在這里聽黑巖令子嚷嚷,但由于只有安瑞做完了筆錄,他們也只能繼續(xù)待在這里。
只是待在這里,也不是沒有事情可做的。
安瑞拿出來收在自己這里的樂譜,把那段奇怪的音符給標注出來。
這段音符確實很奇怪,里面如果有訊息的話…
那又會是用什么來做的訊息?
然并未等安瑞想出個所以然來,公民館的廣播突然響起了音樂聲。
熟悉的鋼琴聲直接將安瑞的思緒拉出來,他的心臟又是停跳一拍。
“鋼琴聲?”
安瑞立馬把手里的琴譜收起來,邁步朝著二樓的廣播室跑過去。
樓道距離他們很近,因而跑到二樓的時間并不長。
他們跑到廣播室的時候,只看見接受完審訊的西本健癱坐在地面,一臉驚恐的看著廣播室里面。
大家伙的心里面頓時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安瑞和柯南跑過去往里面看。
只見前不久還生龍活虎的跟清水正人爭吵的黑巖辰次死在了廣播室里面。
他的雙目睜大嘴巴大張,背上插著一把極其尖銳的刀,汩汩鮮血從被到刺出來的致命傷流出,染紅了背上的衣服。
廣播還在不停的播放著《月光》的鋼琴曲。
“黑巖村長…”看到死者的瞬間,即便廣播室里有些昏暗,但安瑞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黑巖辰次。
他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沒想到他已經夠小心翼翼的了,還是有人死亡了。
難道真的是他的直覺出錯了?
犯人不是淺井成實而是另有其人,這才導致黑巖辰次的死亡沒有被防范到嗎?
可要讓安瑞質疑自己的直覺的準確性,安瑞還是做不到。
那就只有…
場景重現(xiàn)!
安瑞越過驚恐萬狀的西本健走進廣播室里面,無視掉其他人的行為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黑巖辰次的遺體。
他原先漆黑的瞳孔微微染上藍色的幽光。
黑暗的世界瞬間附上藍色的光芒,緊接著如同快進般的,趴在廣播儀器上面的黑巖辰次宛如活過來一般,重復做著之前做過的事情。
在安瑞站在原地過了幾分鐘后,安瑞脫離場景重現(xiàn)的狀態(tài),望向淺井成實的眼神有些復雜。
他知道了一些事情。
也知道了幾個死者之間的關聯(lián)。
雖然他的童年很悲催,但他現(xiàn)在既然選擇復仇就要有牢底坐穿的準備。
現(xiàn)在確定了這起案件的兇手是誰,現(xiàn)在只需要能夠直接指證淺井成實的關鍵性證據。
只是很可惜的是,在場景重現(xiàn)的狀態(tài)里,安瑞也只確定了兇手是誰。
他對樂譜里面的信息仍然是一無所知。
安瑞走在廣播室里面。
現(xiàn)在的廣播室已經開了燈,里面的情況一覽無余。
地面上用鮮血寫出來的音符格外的引人注意。
安瑞徑直走了過去,然后從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紙幣把這個音符記錄下來。
若是可以破解音符的話,那么得到其他的樂譜時破解的速度就更容易了。
而此時淺井成實也已經做好了對黑巖辰次的尸檢——
這是因為驗尸人員要解剖川島遺體已經前往了東京的原因,驗尸的工作這才落到了淺井成實的身上。
“通過基礎的尸檢,我認為黑巖辰次村長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遺體被發(fā)現(xiàn)前幾分鐘?!?p> 淺井成實有模有樣的說道。
目暮警官從儀器里面拿出一個錄像帶:“確實是這樣,這卷錄像帶前面有著長達大約五分三十秒的空白時間?!?p> “還有死者的椅子下方有著奇怪的音符?!币幻瘑T提示道。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一起走過來:“奇怪的音符?難道又是死者留下來的遺言嗎?”
聞言。
躲在外面的柯南忍不住跑進來,觀察著這些音符并且做起記錄。
同時還不忘反駁毛利小五郎的話:“我覺得不是的,如果有這個時間和體力的寫下這個的話…
他還不如直接跑出去求救,這應該是兇手故意留下來的?!?p> 被柯南當著以前上司的面嗆聲,毛利小五郎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他一拳落在柯南的頭上。
打的毫無防備的柯南直接趴在的音符上。
“喂喂喂!不要碰到重要的證據??!”
看到柯南趴在音符上面,毛利小五郎手忙腳亂的拎起柯南,全部人緊張兮兮的看著那堆音符的情況。
唯獨站在那里的安瑞無語的看著他們:“你們那么緊張干什么?如果是兇手故意留下的音符,又怎么可能會讓你們輕輕松松的擦掉音符?”
目暮警官站起身:“總而言之,現(xiàn)在又發(fā)生了一起命案,所有人的身上都有嫌疑,把全部人都集中到一樓的大廳?!?p> 安瑞心里邊直嘆氣。
他得想辦法把關鍵性證據給拿出來才行…
或許弄明白了淺井成實為什么要留下一些奇怪的音符的時候,就能夠找到直指他是兇手的證據。
全部人被叫到了公民館的一樓大廳。
目暮警官輕咳一聲:“死者在被害后都會播放一段貝多芬的鋼琴曲《月光》,從作案的手法來看這兩名死者應該都是死于同一兇手的手上。”
“而后面的黑巖辰次村長的死亡時間在我們看到遺體的前幾分鐘,錄像帶還有五分三十秒的空白時間。
也就是說黑巖辰次村長的死亡時間,大概是在六點三十分前后,也就是說這段時間里面在公民館里的人都有嫌疑?!?p> “而這些人里面,除了毛利先生他們之外,還有第一位發(fā)現(xiàn)遺體的西本健先生,給黑巖辰次村長做尸檢的醫(yī)生淺井成實。
黑巖村長的秘書平田和明,還有黑巖村長的女兒黑巖令子和她的未婚夫村沢周一,還有村長候選人清水正人?!?p> 聽到目暮警官把自己又歸到犯罪嫌疑人的行列里,黑巖令子氣得大聲嚷嚷:
“等一下!為什么要把我也歸作嫌疑人?我在六點二十分左右一直都在接受你們的審訊??!”
聞言。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怔了一下。
“的確,這個時間段里面黑巖令子小姐確實是不太可能犯案的?!泵∥謇烧f。
他們將黑巖令子排除在外。
“那成實醫(yī)生也是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呢。”毛利蘭開口說道。
“不。”
聽到這里,安瑞想也沒想的就否認了:“成實醫(yī)生不是離開過一小會兒時間去衛(wèi)生間洗臉嗎?”
“不過我和柯南一起去上衛(wèi)生間的時候,剛好碰到成實醫(yī)生從衛(wèi)生間里面出來?!?p> 安瑞沒有贊同毛利蘭的話,也沒有把話說的太絕對,但足以讓淺井成實待在嫌疑人列表里。
淺井成實深深地看了眼安瑞。
“那么淺井成實醫(yī)生就不能被排除了。”目暮警官把淺井成實列進了嫌疑人名單里面。
“那剩下的就只有五個人了?!蹦磕壕僖皇址旁谙掳湍﹃?,目光在這群嫌疑人里不停地掃視著。
“那個,警官,我在六點二十分左右的時候也是一直都待在這一層樓里面的。”平田和明上前到目暮警官前為自己提供不是兇手的證明。
但很可惜的是他的證明顯得太過于蒼白無力,也沒有人可以為他證明在案發(fā)的時候,他就待在了這一層樓里面哪里都沒有去。
見平田和明提供不出什么有用的證明,證明自己案發(fā)時不在案發(fā)現(xiàn)場,目暮警官越過了他,走到如今還未回神,神情依舊蒼白驚恐的西本健面前。
“作為第一個發(fā)現(xiàn)遺體的目擊者,我能問一下當時你為什么要去那個地方嗎?”目暮警官問,銳利的目光直視著西本健的眼睛。
“是,是黑巖叫我去的!”西本健猛的回神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他把你叫過去,然后你把他殺掉了是嗎?”毛利小五郎走到西本健的面前,湊上去似乎想給西本健一個壓力。
“不、不是的!”西本健急忙否認。
黑巖令子雙手置于胸前,目光意味深長地看向清水正人:“如果說這里誰最有嫌疑的話,那還是清水正人先生吧?
他是村長候選人,如果沒有川島先生和我父親的話,那么村長的職位肯定就會落到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