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沒有經(jīng)過僧人的允許就下山了…
好像沒有任何問題!
只是只身一人來到貅嗣城池,總感覺好像缺了點(diǎn)什么…
不管那么多了…
既然下山來找水白珍,不如就這么閑逛…
想要找個東西,或者是人,如果在非常想要找到的狀態(tài)下,根本就找不大到;
如果在非必要想要找到的狀態(tài)下,倒是一找就能找到…
前兩天還十分冷清的酒家,今天竟然看起來燈火通明!
難道酒家里也在搞什么活動?
是住宿打折?
還是堂吃有禮?
還沒有推開大門,里面一股熱鬧的氣氛迎面撲來。
而且,門內(nèi)竟然還有唱戲的!
雖然不知道唱的是什么戲,但聽上去倒是十分熱鬧!
推開門的瞬間。
在舞臺上,站著一個人!
是一個男人!
雖然他被畫著非常濃郁的妝容,但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原本的樣貌!
實(shí)在是眼熟,但根本無法想起來,他到底是個什么人!
好像還和我們貅嗣界有關(guān)!
剛想要走上去,再去確認(rèn)一番…
一個更加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
雖然只是她的背影,但一看便知,那個人,正是我想要找的水白珍!
她不是幫僧人辦事的嘛?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而是端著盤子,往舞臺的后方走去…
跟在她身后,來到舞臺的后方…
沒想到這里還有一個非常隱蔽的看戲區(qū)域!
不過,她來到這里,好像不是給特定的人送茶端飯的,而是徑直走到其中一個女人的面前!
對那個女人畢恭畢敬的鞠了一個躬之后,那個女人露出了十分滿意的表情。
隨后,從衣服內(nèi)側(cè)掏出了一樣不知是何物的東西,交到水白珍的手中。
她一邊往回走,一邊將那樣?xùn)|西給拿出來,不停的看著。
仿佛就像是得到了至尊瑰寶一樣。
好像是對這里的路線了如指掌一樣,她連地面看都不看一眼,就能知道她現(xiàn)在踩在哪里。
成功避開地上的檻、縫隙等可以絆倒她的所有障礙,她去到了二樓…
她的敏感度怎么這么差?
我都跟在她身后這么長時間了,她竟然還不知道身后有人在跟蹤她…
總算是謹(jǐn)慎了一些。
走到一間房間門口時,她并沒有立刻將門推開,而是先將周圍給看了一眼,見周圍沒有人,才將門給推開…
好在離她進(jìn)入的房間不遠(yuǎn)處,有一條長廊,將身子藏在這里,從她那個角度看過來,是完全看不到我的。
慢慢來到窗前,向內(nèi)看去…
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一個年紀(jì)看上去有些大的女人!
看到水白珍的到來,她面帶痛苦的將身子坐了起來。
看到水白珍手中的東西,她躊躇了片刻,隨即將她手中的東西一把抓起,沒有再看,而是直接塞進(jìn)了口中。
說來也是奇怪。
為什么她將那樣?xùn)|西吃下之后,嘴在一刻不停的動?樣子看上去像是在說話…
水白珍不會說話,她難道不知道?
由于樓下過于嘈雜,所以她對水白珍說的什么,一點(diǎn)都聽不清楚…
從她們的樣子和情況來看,感覺她們應(yīng)該是母女…
但她們兩個,長的一點(diǎn)都不像…
搞不懂…
兩人好像達(dá)成了什么默契,她再一次將身子躺了下去。
看到她將身子躺下,水白珍表現(xiàn)的十分從容。
站起之后,徑直朝我這個方向走來…
有驚無險…
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
而是快速的離開了這里…
想要繼續(xù)跟蹤她,剛將身子走出走廊,我的胳膊,好像被誰給拉住了。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跟著珍兒?”
是他!
之前在舞臺上,我看到的那個熟悉的男人!
他竟然不認(rèn)識我!
更加奇怪的是,他和水白珍是什么關(guān)系?
“珍兒?你認(rèn)識珍兒?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她?”
“我是她未婚夫!她來這里看望我母親!怎么樣?你還有什么疑惑?”
未婚夫?他的母親?
“我警告你!再跟蹤珍兒,休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將拳頭緊握起來。
扭頭就走的同時,一樣?xùn)|西從他的身上,掉落了下來…
好像是故意的!
就算他不知道有東西從身上掉下來,但那么大一樣?xùn)|西,不可能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大小和握緊的拳頭一般大!
雖然沒有光芒散發(fā)出來,但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物轡!
帶著物轡,來到之前已經(jīng)預(yù)定好的房間中…
讓我想不透的是,為什么水白珍有男朋友這件事不和我說?
就算是自己私密的事情,為什么不和我劃清界線,而總是動不動的將以身相許掛在嘴邊?
還真的是一個猜不透的女孩子!
不知道樓下的戲劇唱的是那個派別的,戲劇實(shí)在是好聽!
特別是唱到“若為嬋娟相似鳴,耳提清,念思心上人”這一句的時候,真的是讓我感到久久不能平靜…
大概過了有半個時辰左右,樓下開始散場了,因?yàn)槲衣牭阶雷右巫拥首优c地面摩擦的聲音…
看向窗外,沒想到被放在桌子上的物轡,竟然開始發(fā)出陣陣淺黃色的光芒!
之前看的時候,還沒有光的,現(xiàn)在竟然有了!
在淺黃色光芒的映襯下,又讓我感覺,我好像在哪里看到過這個物轡!
冥想之下,終于讓我想起來了!
這樣物轡,是僧人房間里的!
最近一直去僧人房間,所以可以將這樣物轡給看到眼熟!
如果就這么回到寢宮中,好像又對不起我自己了…
畢竟我這可是偷偷摸摸下來的…
我下來的目的…
還好想了這么多…
我下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找水白珍的嘛!
如果就這么上山了,不是等于白來這一遭?
好像有開門聲?
將頭探出去的一瞬間,我看到在我正對面,右側(cè)過去的第二間,水白珍進(jìn)去了!
『水白珍,你在里面嗎?』
『翌君大哥?!』
驚奇之下,她將門打開了!
看到是我,她將門口給張望一番之后,直接將我拉進(jìn)了房間中…
她的房間中,沒有任何人;
就連之前和我說,是她未婚夫的那個男人都不在!
果然很可疑!
『翌君大哥!你怎么來到這里了?大師,都告訴你了吧?』
果然僧人肯定知道更多!
『沒錯!他都告訴我了!所以,你老實(shí)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想到,她竟然跪了下來!
『我被那個男人威脅了!他說,如果我不伺候好他母親的話,他會讓我和我的族人,死的很難看!他還說,就連貅嗣界都動不了他…所以我為了不讓大師擔(dān)心,所以我才和大師說,我是為了照顧一個經(jīng)常照顧我的阿姨!』
『大師說,這件事,他很早就知道了,所以他特別允許我這么做!還讓我不要太難過,想要下山就直接下山…』
這件事,還真的是奇怪了!
之前僧人還和我說,水白珍很奇怪,讓我看住她,現(xiàn)在他倒是一點(diǎn)都不看,想要她干什么就要她干什么…
更加讓我想不透的是,水白珍不是和貓兒城池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了嘛,為什么還要那么維護(hù)自己的族人?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diǎn)是,她和僧人之間,好像有什么秘密沒有說!
『翌君大哥…你還想要知道什么,我都會告訴你!』
『我再問你一件事!前兩天,在武器場的石堆前,有一個女人,是發(fā)著淺銀色光芒的女人,有人看到她在吃人!這個女人,是誰?』
『???是誰說的?她從來不吃人的!為什么會吃人?她吃的是誰?』
果然!
僧人在說謊!
看來?xiàng)詈衾埠袜P呼啦都沒有看錯!
確實(shí)有一個淺銀色的女人在!
而且,他們并沒有和我說她在吃人,只是和我說,她笑起來的樣子像吃人!
沒想到這么一套,就能將她這里的話,給套出來了!
『快說實(shí)話!到底是誰?』
『是她!她以前也是我的玩伴!后來因?yàn)閷iT吸血,所以我們都不怎么和她玩了!最近,她知道了優(yōu)兒和良兒死了,所以她又出來害人…』
『所以,那個女人,現(xiàn)在藏在哪里?』
『翌君大哥!這件事,我沒有和大師說,你也不要和大師說!我就告訴你!』
『快說!』
『她就藏在我們貅嗣界的一個地方!一個叫貅嗣藍(lán)塔的地方!』
貅嗣藍(lán)塔?!
這個地方,我有聽泠兒提起過!
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從水白珍這里再次聽到!
『翌君大哥!你千萬要替我保密!求求你了!』
『我答應(yīng)你!還有一件事,需要我們共同做到!』
『什么事?我肯定答應(yīng)你!』
『我們在這里碰面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說!我最近沒有在貅嗣系統(tǒng)上!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最近的狀況。只要你不和僧人說,我們就當(dāng)在這里碰面的事,不存在!』
『好!』
一覺醒來,水白珍已經(jīng)不在了…
雖然這里是她的房間,但她還是遵守了和我之間的承諾。
看來這個水白珍,還算是有那么些靠譜…
拿著物轡,來到寢宮處…
沒想到我只是剛來到這里,泠兒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這里!
看到我的到來,她二話不說,直接將我拉進(jìn)了我的寢宮…
“君兒,你一個晚上,怎么…下山了?”
“你知道,我下山了?”
“肯定知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特殊的關(guān)系了嗎?就算沒有隔天,我們都相互知道對方剛才做了什么…”
糟糕,我竟然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凈…
“你快將那樣物轡拿出來!”
將物轡拿出來的同時,特意看了一眼她的眼神…
緊張的同時,還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我算是看明白了!
想要將這樣物轡放回到僧人的房間里,還是需要一定膽識和勇氣的…
“君兒,你沒猜錯!這件物轡,之前確實(shí)在大師的房間里!至于為什么會在貅嗣城池中出現(xiàn),我們都不知道…你還是等大師不在房間的時候,去將物轡放好吧!”
“僧人什么時候不在房間?”
“他等會要離開!等會是一個好時機(jī)!”
“泠兒!”
“怎么了?”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怎么這么磨磨唧唧的?有話快說!”
“我們藍(lán)塔里有一個奇怪的女人,你知道嗎?”
“?。俊?p> “我在懷疑,這個物轡的丟失,會不會和那個奇怪的女人有關(guān)?”
“君兒,你別亂說話!我們現(xiàn)在快去大師的房間!”
泠兒的反應(yīng),有點(diǎn)奇怪,難道泠兒知道我們貅嗣界還有一個奇怪的女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