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頭已經(jīng)再次指向了鶴君房屋那里!
看來再去一次鶴君的房屋很有必要!
當來到精靈地,站在泠兒的房屋外時,怎么也看不到泠兒的身影…
這關(guān)鍵時候,想要找她,她卻不在…
“翌君…”
是多時不見的淬己憶!
“淬己憶,你有沒有看到泠兒?”
“我看到了!她去心緒定靜殿找大師了!——翌君???”
這個淬己憶是怎么回事?怎么說話也開始扭扭捏捏起來?
“怎么了?”
“翌君,你…最近有沒有覺得什么不對勁?”
“我都記得!這件事,我會找你的!我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時間…”
“翌君!——”
將貅嗣系統(tǒng)關(guān)閉,果然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我好像有些知道它最近在做什么了,雖然不是很清楚它最近到底在謀劃什么,但從它的樣子來看,好像確實有什么事情隱瞞了我…
它竟然半跪了下來,果然它最近是在做著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
“翌君,我現(xiàn)在把貅嗣系統(tǒng)關(guān)了…有一件事,你一定要知道!大師,他最近已經(jīng)開始活躍起來了!而且,我在幫他做事…所以導致了我們貅嗣界人和精靈的記憶,有了一部分的缺失!這一切,確實和我有關(guān),但這些并不是我的意思——”
它竟然沒有再往下說了!
感覺我之前調(diào)查了些什么事,好像又有了些眉目。
雖然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之前那些缺失的記憶,絕對和淬己憶有關(guān)!
“淬己憶,我只問你一句!在你眼里,貅嗣界的掌門人,是我,還是僧人?”
它突然抬頭,用著滿是歉意的眼神望著我。
陷入了沉思片刻,它將略微低下的頭再次抬了起來。
“是你!”
“淬己憶,你聽好了!既然你也已經(jīng)將系統(tǒng)關(guān)閉了,僧人有的時候也關(guān)閉了系統(tǒng),包括我們貅嗣界的很多人,最近都在選擇關(guān)閉系統(tǒng),你也應該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們貅嗣界有內(nèi)鬼?”
“沒錯!淬己憶,既然你還把我放在眼里,從現(xiàn)在開始,你必須什么都聽我的…”
“翌君…我…”
“是不是很為難?或者這樣,僧人叫你做任何事之前,你來向我報告,你看可以嗎?”
“…可以!”
淬己憶的回答十分牽強,看的出來,在逼它站隊這件事上,它絕對還在猶豫!
“那好!你去忙你的吧!有什么事,都要向我匯報!”
與它道別過后,來到心緒定靜殿門前,泠兒像是和僧人達成了某項協(xié)議。
兩人表情拘謹,看起來更像是各自心里都有了自己的一副算盤。
“翌君!”
“僧人,你在和泠兒說些什么?”
“哦!我在和蜻蜓人說,我們貅嗣界好像有了內(nèi)鬼!我希望你和蜻蜓人在調(diào)查鶴君的同時,能順便把內(nèi)鬼給揪出來!”
“——好!”
“翌君,你怎么了?難道你很難相信我們貅嗣界有內(nèi)鬼這件事?還是說,你覺得內(nèi)鬼就是苦洛比人?”
“沒有!我倒是感覺,那個內(nèi)鬼是鶴君…因為那天晚上,我和小專、泠兒去到她的房間,我看到了赤青色的光芒!”
“赤青色?——我知道了!我也會和你們一起暗中調(diào)查這件事的!”
與泠兒別過僧人,返回到我的寢宮中,將之前在貅嗣城池中,達達房間里所遇到的事情、還有之前與淬己憶的對話,與泠兒說了一遍之后,泠兒將來回踱步的腳,給停了下來。
“君兒,你覺得,這個內(nèi)鬼,到底是誰?”
“淬己憶和僧人!”
“你這么確定?”
“我很確定!泠兒你看好,雖然淬己憶已經(jīng)表面答應了我,如果它那里有什么事都會和我說,但我猜測它根本不會和我說的!”
“君兒,如果他們是內(nèi)鬼的話,他們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難道是要奪取貅嗣界嗎?”
“現(xiàn)在都還是個未知數(shù)!泠兒,你看這個——”
將藍祖靈仲與勢力大幅提升的十焰仲同時拿在手中,泠兒的眼中已經(jīng)被藍色光芒給占滿。
“是貅嗣界的老祖宗留給你的武器!我看出來了,老祖宗這是想要你用這兩把武器,將貅嗣界給守護好!”
“沒錯!蛇龍空人與小專都是這么說的!而且烈祖與太祖也都和我說了,叫我與僧人保持距離,所以,有很多事情,我們不需要再和僧人報備了!也不用和我報備,我們必須要守住貅嗣界!還有就是小專,在僧人沒有將他放出來之前,我們都不要和他提起此事…不要讓僧人察覺到我們在秘密謀劃什么!”
“好!我肯定聽你的!小專也會聽你的!我們?nèi)齻€人,永遠都是一起的!”
“那我呢?”
人還未見,聲音先從門外傳了進來。
不用等門被推開,就知道是小陶來了!
“厚君,你是什么時候來到這里的?”
“我在你來到這里之后沒多久,就來到這里了!我是看著你進入到翌君寢宮的!”
“既然你聽到了我和泠兒的對話,那厚君我問你,你覺得我們這里,誰是內(nèi)鬼?”
“翌君、蜻蜓人,暫且不說誰是內(nèi)鬼,我這么和你們分析!你們覺得淬己憶會單獨行動嗎?”
“不會!”
“既然它不會單獨行動,那可以叫的動它行動的人,會是誰?”
“僧人!”
“既然是大師,那你們能不能看出來,和大師走的近的人,還有誰?”
“水白珍?”
“還有呢?”
為什么小陶可以將這件事給看的這么透徹?而且在他為我們捋順事情的同時,還將一個人給牽扯了出來!
“小陶,我想到一件事,既然水白珍也是內(nèi)鬼的話,為什么之前僧人還會讓我們?yōu)樗醋∷渍??他那不是賊喊捉賊嘛?”
“翌君,你難道不明白一點嗎?如果大師過度放任水白珍的話,不僅僅會讓水白珍將自己給暴露出來,與我們的關(guān)系決裂,而且還會過早的使他處于被動一方!”
“小陶的分析十分說在關(guān)鍵點上!小陶,你還有沒有其他可以證明他們是一伙的證據(jù)?”
“翌君,你還記得彼君是怎么死的嗎?”
“她不是自己從憶思閣的窗戶跳下去的嗎?”
“你確定是跳下去的?”
“我想起來了…那次在調(diào)查彼君的死因時,后來的記憶都沒有了…”
“沒錯吧!那件事,其實有目擊證人!正是郟呼啦和楊呼啦那兩個孩子!陷害彼君置其死亡的,正是大師!”
!
小陶的話,簡直就像一根長針,刺在我心里…
怪不得那天看向彼君的時候,感覺她好像并沒有那種想要死的表情!
“大師叫淬己憶讓所有知道那件事的人,全部把記憶抹去了!大師萬萬沒有想到,他疏忽了兩個人——”
“兩個孩子!”
“沒錯!”
“我現(xiàn)在算是徹底明白了,僧人和淬己憶,還有水白珍,都是我們要處理的人!”
“翌君,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動手!因為對于怎么守護貅嗣界,他們?nèi)齻€還是站在我們這邊的!而且,幻嗣界對我們虎視眈眈,我們何嘗不利用他們想要守護貅嗣界的心,將貅嗣界給保護好?——還有一點就是,大師的身份還存疑,我們不要表現(xiàn)的過于明顯!我們還是要在他的眼皮地下,保持我們應該有的動作!我們太安靜了,反而會讓他起疑心!”
“小陶,你的分析,還真的是讓我和泠兒突然清醒了過來!”
“翌君,對于誰是內(nèi)鬼,我們不要再討論了!現(xiàn)在我們這里,你要明白一點,除了蜻蜓人,專神和我,還有蝶君、侃君和岳君,還有就是精靈界中的其它精靈、鬼電界和天龍界的各位了!”
“我懂了!——小陶,今天晚上,你要不要和我們兩個一起行動?”
“什么行動?”
“我之前去找小專,他說鶴君的房屋里,晚上會有事件發(fā)生;還有就是我去找達達,他房間里出現(xiàn)了一個不是人的人,說它要為它的主人報仇,而且它身上還釋放出淺紅色光芒,無疑是不想讓我看到鶴君!”
“翌君,晚上的行動還是需要你和蜻蜓人去完成了,我晚上還有其他事要做!”
當我們從用膳之地出來之時,天色已經(jīng)開始逐漸變黑了。
“君兒,我看你餓一頓飽一頓的,你的身體到底行不行?。俊?p> “行的!對了泠兒,你知道蝶君最近在做什么嗎?”
“我也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去看看?”
當我們來到她與鶴君房屋所在的地方時,蝶君房屋的內(nèi)部是暗著的,看來她現(xiàn)在還不在家中…
倒是鶴君的家里,被淺紅色光芒和赤青色光芒充斥著!
『我們進去吧…』
泠兒的言語開始變得謹慎起來,也不免讓我感到一絲的緊張。
當我們進入到房屋之中,赤青色光芒已經(jīng)全部去到了二樓,在一樓,只剩下淺紅色光芒!
“你們給我去死吧!”
是它!
正是在達達房屋中看到的那位不像人的人!
“是蜃獸!”
“怎么又是蜃獸?”
“它是一個樣子像人的蜃獸!——君兒小心!”
還沒有讓我反應過來,泠兒竟然已經(jīng)一把將我推開了!
我倒在沙發(fā)上的同時,泠兒已經(jīng)將落魂裳尊拿在手中,并與蜃**戰(zhàn)了起來!
“我和你一起!”
“哼!”
有些自大的蜃獸,突然將腳步給挪開,并順勢向我們這個方向跳來!
將七仲拿在手中的同時,屏障直接將那個家伙給抵擋了下來。
就在它起身,即將要沖向我們這里之際…
一瞬間出來了數(shù)量眾多的蜃獸,向我們這里一擁而上!
“孩子們,我們沖!”
就在那一波又一波的蜃獸向我們這里沖來之時,剛才與我們交手的那個人樣蜃獸,突然帶著一批長的歪瓜裂棗的蜃獸上了二樓!
“泠兒,你先追上去!我馬上就來!”
想到了,許久未用的圣妖石,可以在這個時候派到用場!
將尒厶戻亼弌這五頭兇猛的圣妖給召喚出來,一陣陣“呲啦呲啦”的聲音不斷發(fā)出。
也許是許久沒有被我放出來了,這五頭圣妖在下面大開殺戒,給我看的已經(jīng)不忍直視了…
在二樓走廊的盡頭,那個人模樣的蜃獸,將其他的蜃獸給攔在了身后,身上釋放出淺紅色光芒,對著泠兒大叫道:
“你們竟敢在這里召喚其它生物大開殺戒!我要帶著孩子們一起走!我要去搬救兵!你們給我等著!”
“站?。 ?p> 與泠兒一起沖上前的瞬間,它竟然瞬間逃脫了!
就在此時,圣妖石已經(jīng)回到了我的手中…
再加上樓下已經(jīng)安靜,想來圣妖已經(jīng)將下面那一批蜃獸給解決干凈了…
“君兒,你聽,那是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