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專,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覺這朵幻嗣幽花有點怪…”
與他們兩個一起,我們一同來到了泠兒床邊。
看到幻嗣幽花的這一刻,雀之圣獸與零之圣獸同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他們都是怎么回事?
難道我們拿到的這玩意不是幻嗣幽花?
“雀之圣獸,零之圣獸,你們怎么回事?為什么你們的眼光看起來都怪怪的?”
“翌君,這雖然是幻嗣幽花…但…我不知道是我沒有說清楚,還是你們少拿了!幻嗣幽花的頂部,應(yīng)該有一層紫色薄膜,而這朵上面沒有!”
“可惡的阿香!我要去找她算帳?。 ?p> “翌君,別沖動!我們現(xiàn)在再去,恐怕他還要叫我和她打一場,那樣只會浪費更多的時間!——雀之圣獸,我就想問你,那層紫色的薄膜,除了有幻嗣幽花的那個地方有,還有哪個地方有?”
就在雀之圣獸還在沉思的同時,零之圣獸走到了我們的面前。
“翌君,這樣!你還記得在貓兒城池中貓兒療館中的幾個人吧?就是之前和杜老板抵抗的幾位姑娘!”
“記得記得!不過貓兒城池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
“沒錯!貓兒城池消失了,但他們幾個還在??!他們已經(jīng)去到了絕豹城池里的藥館,你在那里可以看到她們幾位!你和那位默默姐說,我找她,需要她過來一下,她會跟你一起過來的!”
“翌君,要我陪你嗎?”
“不用了,小專!你和小陶、達君一起,留在這里陪著雀之圣獸和零之圣獸!”
雀之圣獸將泠兒的手給拿了出來。
沒想到泠兒的手掌當中,已經(jīng)被淺白色光芒給腐蝕出了一個大洞!
她先是把了把脈,隨即將幻嗣幽花給放在了手的下方。
“翌君,我知道怎么做了,現(xiàn)在就看你的了!”
火速趕往絕豹城池藥館門口,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大門緊閉!
怎么大白天就關(guān)門歇業(yè)了?
順著窗戶向內(nèi)看去…
我的媽!
那個默默竟然在為一個雙眼緊閉的姑娘洗澡…
好像還是在洗藥澡…
怪不得是要白天關(guān)門了…
“臭流氓!你偷看姑娘洗澡,你想要干什么?”
“不是!——”
還想解釋來著,沒想到這個叫替替的,也正是上次被杜老板壓在身下的那位姑娘,竟然開始拍打起門,并大聲吼了起來:
“默默姐,你快開門,我給你抓住了一個流氓!”
呃…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要知道為什么會白天關(guān)門的…
怎么就被我碰到這種倒霉事了?
默默將門打開的瞬間,替替順勢用力,將我給推了進去…
讓我根本沒有站穩(wěn),突然踉蹌了一下,給我磕到頭了!
“替替,怎么回事?”
“默默姐,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偷看你給客官洗藥澡!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給他帶進來興師問罪了!”
看到是我,默默并沒有像替替那么暴力,而是將我扶到了椅子上,為我擦了一下腦門上的灰塵…
“又是你?你怎么來了?你為什么要偷看?”
“不——”
怎么都這么怪?
感覺再不解釋,我真的是跳進絕豹河中都洗不清了!
將來到這里的前因后果和她完完全全的說了一通之后,她順勢起身去到了替替面前。
“替替,你看你,沒有了解前因后果就胡亂污蔑別人了不是?他既然是貅嗣界的翌君,那就是我的朋友!他怎么可能會看不該看的呢?你快上去,幫我把接下來的藥澡給洗了吧!”
“你看他長的一臉猥樣,沒有那種心理才怪…”
“你!——”
“翌君不要再和她計較啦,她以前也是被傷害過的,所以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
她邊說,邊進入到了賬臺后方的房間中。
只是將剛才穿的一身工作服給換了一下,換上了她自己的衣服,使得她看上去比穿工作服時還要年輕、漂亮…
“翌君,我們走吧!”
“默默…姐,你不用帶東西嗎?”
“已經(jīng)帶著了!”
“對了默默姐,你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這件事還要從幾天前的貓兒城池那里說起了!前幾天貓兒城池的巡捕說,城池要遭殃了,所以叫我們趕緊收拾所有的東西,讓我們連夜搬到這里來的!后來我是從這里的巡捕那里聽說的,說貓兒城池被邪惡勢力給一鍋端了…”
“現(xiàn)在想想還真的是可怕!只要城池內(nèi)部有個什么大災(zāi)難,倒霉的不還是我們平民百姓嘛…而且還是兩次,第一次也就算了,后來那里的巡捕說還會有,但后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才讓我們得以留了下來,沒想到第二次還真的是有了!”
第一次什么都沒發(fā)生?
我記得第一次不也是整座城池都沒有了嗎?
這件事,我等會可以去問問小專,看看他是怎么個看法…
將她帶到了貅嗣廣場上,她震驚不已。
“翌君,這里的天怎么變成這樣了?”
避重就輕的和她說了幾個事件,她也只是一路感慨,沒有多說什么。
也就是說了那些事件的時間,我們一同來到了泠兒的房間中。
看到默默的到來,零之圣獸突然起身,去到她的面前,與她禮貌性的相擁了也就一兩秒鐘之后,將她帶到了泠兒的身邊。
雀之圣獸再次將泠兒的手給拿了出來。
看到她的手,默默瞬間皺起了眉頭。
“沒事!我都準備好了!翌君,你帶著還有兩位先出去吧!我們這里要開始治療了!”
來到門口,正好讓我想起了之前想要問小專的那些事情。
聽到我和他說的,在默默那里看到的,小專也覺得不可思議起來。
沉思了一段時間過后,他就像是得到了靈感一樣,將目光看向了我。
“翌君,我知道為什么了!遮月妖獸先是去到鶴君夢境中給我們攻擊,那個時候它根本沒有弄懂到底怎么攻擊我們,而且還丟掉了物轡;第二次它去到貓兒城池,是想直接將你和貓兒城池一起帶走的,它以為是成功了,實際沒有成功!極有可能還是因為和遮月人的實力不夠有關(guān)!”
小專的分析十分的清楚,也算是解開了我的疑惑…
房間內(nèi),突然釋放出淺銀色光芒和紫色光芒,并順著屋頂上方飄散到了空中…
沒過多久,雀之圣獸與零之圣獸將默默給帶了出來,默默手中拿著的,只剩下幻嗣幽花的根。
“翌君,我們已經(jīng)成功了,只要等蜻蜓人醒來就沒問題了!”
“默默,我送你一起回去吧!”
雀之圣獸也離開了,這里瞬間只剩下我和小專、小陶三個人。
“翌君,我剛才好像看到鶴君去到了她的房屋!”
“小陶,你確定是看到了鶴君進入了那里?”
“看到了!”
“你們在這里等著!”
只是來到通道口,并沒有再往前走一步,沒想到原本已經(jīng)沒有光亮的鶴君房屋里,竟然再一次發(fā)出了淺紅色光芒。
門內(nèi),她在和誰說話?
“你為什么要將假冒的黑色身影弄成那樣?你也是女性,你不覺得弄成那樣,對其他人是一種痛苦嗎?”
和她說話的,好像是僧人!
沒想到僧人與她一同來到了這里。
“哼!痛苦?我痛苦的時候誰來考慮過我的感受?大師!哦不對,我現(xiàn)在和你都是幻嗣界的一員,我們的頭銜也都是一樣的,我該叫你阮泡泡才對!你難道還不覺得這里不需要感受?你自己也應(yīng)該知道,感受是留給低等人的!我現(xiàn)在不要感受了,我要的只有力量和利益!”
“鶴君,沒想到你現(xiàn)在竟然變成了這樣!”
“阮泡泡,你也是!原本你還是一個趾高氣昂的貅嗣界統(tǒng)領(lǐng),你怎么也變成這樣了?你這是吃錯什么精神類藥物了?”
“你胡說!我阮泡泡根本不會放棄對貅嗣界的控制!我一定要借著幻嗣界的力量,將這里的一切給奪回來!”
“哼!祝你成功!對了,難道你不想滅了一個人?”
“你什么意思?”
“我早就看出來你是第三方勢力的!你要知道第三方勢力的目的,可不是消滅貅嗣界,而是幻嗣界!”
“鶴君,我看你腦子也不好了嘛!你要知道我是見到過燊濤樹的!親眼看到過燊濤樹的人,才是可以掌局天下之人,再加上我是翌君祖先扶持到這個位置的!我自然可以掌控貅嗣界!完全掌控貅嗣界才是我真正的目的!要怪只能怪那個傻乎乎的翌君不爭氣,他什么都不懂!才讓我做了那么長時間的領(lǐng)袖!”
“鶴君,你肯定有所不知??!之前我是想要通過幻嗣界的手來攻擊貅嗣界的,沒想到讓我陰差陽錯落魄到直接去到了那個女人的手下!更沒想到現(xiàn)在以這種方式回到貅嗣界!想想就搞笑!話又說回來了,那個翌君還真的是不靠譜,與專神、厚君、蜻蜓人一道,將貅嗣界給破壞的差不多了!想要再重整貅嗣界又變得困難了,就希望他們不要再破壞貅嗣界了…”
“阮泡泡,我就問你,你會不會攻擊翌君他們?”
“我攻擊他們干什么?我是第三方勢力的,我的目的,只是要掌控貅嗣界!他們有沒有命和我沒關(guān)系!倒是你,你已經(jīng)被第三方勢力給踢出來了,你還能回到那里嗎?”
“這個你放心!到時候我會借著第三方勢力和貅嗣界聯(lián)手,將幻嗣界給完全擊垮之后,我會再去第三方勢力的!我一定要去!我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和那個女人把關(guān)系弄僵,我還要先借著她的手,將翌君那個臭小子給殺了,為我自己報仇!”
“就殺翌君?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和我沒關(guān)系!將他們?nèi)繗⑺酪埠?,只殺翌君也行!對了阮泡泡,那個破精分人是怎么回事?我們要不要暗中滅了它?”
“你覺得你實力夠強,你去滅,我可不想干涉你的事情!行了,雖然我們的最終目標不一樣,但我們眼下的目標是一致的,我們就待在幻嗣界看好戲吧!”
僧人與鶴君的對話,算是解開了我之前所有的疑惑!
不過這樣也好,可以在和幻嗣界交手的同時,順便把他們給一并解決了!
“阮泡泡,你出來,那個女人知道嗎?”
“知道,我和她報備過!”
不好,他們馬上要出來了!
躲到房屋后方的同時看向空中,他們兩個,一個借著紫色光芒,一個借著銀金色光芒,消失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