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p> “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隨風巽,君子以申命行事?!?p> “漸雷震,君子以恐懼修省?!?p> “善如水,君子以作事謀始。”
“火同人,君子以類族辨物?!?p> “步澤履,君子以辨民安志?!?p> “艮山謙,君子以裒多益寡?!?p> “日月交替,豈無規(guī)則所循。星云變換,更出河圖洛書”
此話一出,眾人高喝一聲好!
就連走出門口的人,也回過頭,驚訝的看著高墨。
要說這段話,本就出自易經(jīng)。此刻搬出來,若是對方在反駁,那么就有些對祖輩不敬的意思了!其實,屋內(nèi)的人也都知道這些,但因為在一開始就被禪機大師的氣勢壓倒,思維無法正常運轉(zhuǎn)。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辯論是好,這才造成剛剛的情況!
之所以,高墨能夠說出這些話,是因為他本身來的就晚,還與禪機不相熟。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心無忌憚下,倒是拔得頭籌。
當然,即使在正常情況下,高墨身懷觀星術(shù),氣機也要高于眾人。受到禪機的影響也不會多大。
高墨在說完話后,也是目光緊緊盯著禪機大師,觀察對方的變化。
據(jù)他所知,禪機大師雖擅長辯論禪機,卻并非爭名好利之輩。今日,其一反常態(tài)的針對眾人,讓他有些不解。
“慧明,去給大家添茶。施主,能和我來一趟禪房嗎?”
辨機大師先是,對著身邊的中年和尚吩咐一聲。隨后,便微微站起身,面向高墨詢問倒。
“好!”
從對方的表現(xiàn)上,高墨已經(jīng)心有所感。見對方開口,他便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果不其然,與前廳一墻之隔的禪房中,一張木床,兩個蒲團。
二人一人一個的坐在蒲團之上,靜靜的坐在那里。
“我佛講大慈悲,大自在,但也論因果緣分。我之一生,全心禮佛,只求有朝一日常伴佛前,繼續(xù)獨守青燈。”
“大師?”
“我今日雖刁難眾友人,卻也是無奈之舉!還望施主見諒?!?p> “辨機大師,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幾日前,我夢塵緣已盡。想必,不日便可長伴青燈,追隨我佛。但,還有一事,讓我放心不下?!?p> “大師請說!”
高墨聽完辨機大師的話,頓時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原來,辨機大師在幾日前,夢到自己回歸極樂。知道自己這幾天便會“入滅”,也就是圓寂。
因為一件事情放心不下。所以,他想在圓寂之前,用這樣的方式找尋可以幫助自己的人。
“我不知,圓寂之后,能否留下舍利。若不能繼續(xù)護佑法華,還請施主在危難時照拂一二?!?p> 辨機大師,說完話雙手合一,言了句佛語。
“大師,我如今能力尚淺。怕是不能當此大任吧!”
高墨是自家知道自家事,沒那金剛鉆也不敢攬這瓷器活。再而言之,兩人本是萍水相逢,也不能頭腦一熱就給自己帶來麻煩把。
“施主,是大胸懷,大智慧者。日后定有所成!”
“大師謬贊了。”
禪機大師從手上摘下隨身佩戴的手串遞了過去。
高墨下意識的接過去!
“此佛門七寶,隨我此生過半。今日,將他交由施主,望施主能夠答應(yīng)?!?p> “我有些不明白。如今,和平年代,寺院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動蕩。為何,大師執(zhí)意要我護佑?”
摩挲著手上的七寶手串,感受到手串中傳來濃厚的靈力,高墨有些愛不釋手。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神話?”
禪機大師一愣,疑惑的問道。在他看來,高墨體內(nèi)氣機極為旺盛??隙ㄊ怯袀鞒械?,有背景的。卻沒想到家里人或者師門,沒有跟他提到過“神話”組織。
“神話?”
“嗯!既然你不知,我便和你嘮叨幾句。自古以來,無論我炎黃之地或境外蠻荒,一直都存在著一個組織。其組織崇尚自然,愛好和平,其中也出了不少赫赫有名之輩。”
“那不是一件好事兒嗎。一個不錯的組織!”
高墨覺得崇尚自然,愛好和平的組織也算得上是正能量。
“所言不錯!這個神話原本確實是個不錯的組織,玄門中一度還極為支持??墒牵瑔栴}就出現(xiàn)在這群人的偏執(zhí)上。在經(jīng)歷過一些事情后,他們一改之前的做事風格。甚至想以毀滅文明,重新建立一個人人崇尚自然的家園?!?p> “在他們眼里,無論任何組織,門派都是在破壞自然環(huán)境,是自然界的寄生蟲?!?p> “所以,他們以各種形式來試圖將我們拔出!不惜發(fā)動戰(zhàn)爭。”
說完,辨機大師瞥了一眼高墨手中的七寶手串。
“您是說,這話叫做什么神話的組織,在海城也有存在的?”
高墨一驚,不禁想起上次幫助謝小凱的事情。
“嗯!若不是海城有位實力強橫的玄門高手在,我們早已沒落。但,那位玄門高手早已退隱江湖多年。這些年,神話的人經(jīng)常在此試探?!?p> 辨機大師點了點頭,面帶追憶。
他所言的沒落也并非是徹底絕跡,而是完全不存在玄門,玄學的狀態(tài)。
這也就解釋了,玄學越來越破敗的原因。
高墨此時還在想辨機說的那位玄門高手,他估計那人就是外公李濟仁。
將七寶手串握在手中,高墨沉重的點了點頭。
話已至此,容不得他不答應(yīng)了!皮之不存,毛將焉附。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在接過手串的那一刻,這件事情其實就已經(jīng)算是應(yīng)承下來了。這件事兒看似弊大于利,實則對他來說利大于弊。
兩者平常時,可以互通往來。緊急之時,又可以結(jié)成攻守之盟,相互照應(yīng)。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可以去和大家一起參加法會了?!?p> 辨機大師雙手合十,心滿意足的說了一聲。
當下,高墨便不再打攪,行了一禮后走出禪房。
外面的眾人這時已經(jīng)開始了!
法會上,對于普通人來說,自然是祈福求愿。
但,對于他們來說,倒是難得的溝通機會。
有人提出遇見的問題,大家一起討論。
又有人拿出法器,打算換取更適合自己的法器。
王二在這其中,一會兒看看這件,一會兒看看那件。
抓耳撓腮,不知如何取舍。換做平時,都是辨機大師指點他,可這次他和高墨去了禪房,半天都沒出來。
盯著一件法器看了多時,又細心的摸索半天。見高墨和辨機大師還沒出來,咬了咬牙,就要交錢訂貨。
四綠文昌
辨機大師有誰知道是誰?“不負如來不負卿”就是辨機說的。這兩天還要做方案,可能會更新不及時,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