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啊,我得問問,別把自己給坑了!”她倒在床上,在腦海中不斷喊月老!
“月老,月老,出來,夜王要娶葉云霜了,我什么時候能回去?”
月老黑著一張臉出來:“你以為任務完成了?哼!我看你是把事情搞砸了,夜王一身怒火,納妾羞辱,你要做他的妾過一輩子嗎?”
“什么?妾就要我自己當一輩子?也就是說,他沒有動心之前,我還得努力?坑爹啊!”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妾,回不了家!
“夜王妃當不了了?”她的頭瞬間漲大數(shù)十倍。
一個不屑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呵呵……還夜王妃?還想著你娘的鳳尾珠吧?放心,那東西是我的寶貝了,以后就是我們的東西,夜王只是納你為妾,連一個側(cè)妃都不是,妾侍,需要什么嫁妝?還用得著商量婚事嗎?就是把人給王爺抬過去!”
那人正是二娘,她眼中的得意和幸災樂禍毫不掩飾!
納妾?妾侍?夜王果然不懷好意,這般羞辱她?
“二娘,鳳尾珠終究是太后提的要求,難道你想要私吞此物不成?”她冷冷盯著二娘!
二娘尖銳的笑聲讓人覺得心底一陣狂躁!
“哈哈哈……你還想著鳳尾珠?鳳尾珠是我們碧蓮的嫁妝了,你爹也已經(jīng)默許,王爺沒有按照太后的意思娶你為正妃,本就是對葉家的羞辱,鳳尾珠當然不能隨著你進夜王府的門!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她狠狠咬牙,渣爹,毒后媽,太可惡了。
二娘看著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快意一笑說道:“好了,準備一下,幾日后就進夜王府!”
她暗暗咬牙,捏緊拳頭,沒想到夜王用這樣的方式來侮辱她?
可惡!可惡!敢這么羞辱我!那么我也要讓你顏面掃地!
三日后的傍晚,摘星閣內(nèi)已就是賓客滿桌,夜王終于出現(xiàn),還有一個披頭散發(fā)的中年男人,那個男人的容顏被長發(fā)遮住,卻遮不住那雙眼眸中的鋒芒,讓人不寒而栗!
一旁的柳巖松一愣,低聲說道:“倒霉了今晚,柳國師怎么來了?”
“你是說柳天師唯一的兒子?柳植!”
“小倒霉蛋,我不能被柳國師看到,要不然,我爹非要打斷我的腿!”柳巖松慫了!
“不行,我們練了這么久,你讓我上哪兒找搭檔?面具,戴上!”她給他丟了個面具。
她戴上面紗,在大廳的舞臺上坐下,為了能入駐這里的舞臺,他們花了不少錢,把之前的琴師賄賂走了,才替代了他們。
畫上精致的妝容,遮住自己臉上未褪去完的毒斑,勾畫出這張精致的容顏,氣色瞬間變得十分靚麗,那精致的五官,在那雙璀璨奪目的眼眸下顯得越發(fā)動人!
四面薄紗遮住她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顯得更加迷人!
柳巖松深吸一口氣,心中祈禱著柳國師千萬別發(fā)現(xiàn)他,修長的指間在玉笛上輕輕一動,放在唇邊吹起,柳巖松不愧是世家子弟,彈琴的技術更是一絕。
她輕輕彈起一首:《天空之城》
她優(yōu)美的樂章響起,這個舞臺上似乎是特殊的材質(zhì)做成的,音質(zhì)十分好,可以穿遍摘星閣每一個角落。
這樣的經(jīng)典歌曲,因為經(jīng)典,大眾都喜愛,果然,四周瞬間安靜了下來!感受到四面雅間上矚目的目光,柳巖松嘴角揚起,指間輕快起來!
一曲落幕,琴聲一轉(zhuǎn),四周寂靜無聲,她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她回頭看到一臉享受的柳巖松,才知道,這樣的音樂的確是大家都喜歡的,她再次抬起手指,輕輕撥動琴弦!
在這個技藝超群的年代,和他們比琴技,無意識以卵擊石,所以,她選擇了用音樂取勝!這些音樂對于他們而言,是新鮮的,悅耳的,這也是為什么她有把握引起夜王的注意!
想納她為妾?那就看看他會不會娶一個心底裝著別的男人的女人!她指間流傳間,身后突然落下一條長長的布條,上面寫著大大的幾個字!
恒世子,我喜歡你!
那大大的字跡顯現(xiàn)出來那一刻,在場所有人瞬間按耐不住驚呼出來!
“原來是恒世子的仰慕者,這音符聽得我都醉了!”
“哈哈……這女子的琴技不怎么樣,但是,曲子卻十分新穎,讓人的心都隨著她指間跳動起來!”
“這女子真是瘋狂,這種求愛方式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是誰家的女子?”
“噓……世子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大廳空中緩緩飄落的那一抹絕美的月牙白,風華絕代,不染塵世紛擾,宛如謫仙降臨!
那雙深邃的鳳眸依舊是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卻璀璨奪目,十分耀眼。
葉小云看到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心頭微微一顫,看到如此英俊非凡的男人,是個女人都難以從他的顏值中掙脫,但是她并沒有忘今夜的目的,她站了起來,示意柳巖松配樂!
在音樂的熏陶下,她美麗的眼眸滿是柔情,輕輕開口唱道!
每當我聽見憂郁的樂章勾起回憶的傷
每當我看見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臉龐
明知不該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
是誰讓我心酸誰讓我牽掛是你啊
我知道那些不該說的話讓你負氣流浪
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時光是否你也想家
如果當時吻你當時抱你也許結(jié)局難講我那么多遺憾
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嗎我愛你是多么清楚
多么堅固的信仰我愛你是多么溫暖
多么勇敢的力量我不管心多傷不管愛多慌不管別人怎么想
愛是一種信仰把我?guī)У侥愕纳砼?p> 那充滿愛意的歌詞仿佛有魔力一般,一字一句融入骨髓之中,雖然知道她只是在利用他,但是看著她眼中那份濃濃的柔情和愛意,還有憂傷,他微微捏緊拳頭。
在場所有人聽了這么直白的歌詞,早已經(jīng)面紅耳赤,紛紛說道:“這是誰家的女子,膽子這么大?”
“這個分執(zhí)著和情感,是否能打動恒世子?要是有人這樣對我,反正我是招架不住!”
“就是就是,我也喜歡,那曲子中濃濃的愛慕毫不掩飾,但是,恒世子若這么容易被打動,又豈會孤身這么久?”
“噓……恒世子似乎有什么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