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的地理位置重要,成為眾多勢力眼饞的肥肉是理所當然。
首當其中的就是王霄,他是徐州的州牧,一直被東南王壓著,忍氣吞聲多年,所以一旦東南王嗝屁,王家必然要雄起,迅速拿下徐州的控制權。
那么,派人刺殺李晴空的人不是王北玄,會不會是王霄?
沈寧立即詢問了女子。
女子搖搖頭,道:“這等大事,王霄也不會告訴王北玄,王北玄未及弱冠,年輕氣盛,還沒到獨當一面的資格。換作王北玄的親哥,估計會說。所以我也不知道要殺李晴空的人是不是王霄。”
沈寧便沒有追究這個問題,然后伸手去解女子腰間的布帶。
女子一慌,連忙問道:“你想干什么?”
沈寧抓住她脖頸的手稍微一用力,女子頓時說不出話。而沈寧用力一扯,拽下了她的腰帶,然后將她雙手綁了起來。
女子不停地咳嗽,同時心中松了一口氣,原來不是要那個自己啊。
“最近這段時間,因為遇刺之事,正在城中搜捕陰陽道的逆賊,這么說,你是陰陽道的人?”沈寧接著問道。
女子點了點頭,刺客老叟來自陰陽道,她現(xiàn)在否認的話,眼前的男子估計不會相信。
沈寧瞇起了眼睛,繼續(xù)問道:“據(jù)說,當年陰陽道和逆賊沈烈勾結,所以被朝廷剿滅,才讓你們如同老鼠藏在暗處。你們陰陽道和逆賊沈烈有什么淵源,說來聽聽?”
誰知女子突然大怒,喝道:“沈將軍不是逆賊,你要殺要剮盡管動手,我絕不求饒!”
“哎呦,聽你的口氣,似乎很尊敬沈烈啊,都死了十八年,難不成你們陰陽道還要為他報仇不成?”沈寧笑瞇瞇問道。
女子冷冷的看著沈寧,不說話。
沈寧眉頭一挑,伸出手指劃了劃她漂亮的臉袋。
和玉雪菲的靚麗嬌媚,李晴空的冷麗不同,眼前的女子別有一番其他味道,是絢麗多彩,而且她的容貌對沈寧而言很熟悉,因為第一次見面時沈寧就發(fā)現(xiàn),此女和竹紅綿有七八分相似。
女子心頭一顫,但還是咬緊牙關,不說話。
沈寧看她堅決,索性手指劃過她的脖頸,勾住了她的衣領,然后用力一扯,露出了香肩。
“別逼我深入交流,一探你的深淺?!?p> “這荒郊野嶺,正好無人打擾我們。”
“到時你叫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你?!?p> 冷風吹在香肩上,女子用包含屈辱的眼神看著沈寧,卻始終不說話。
寧愿被侮辱,也只字不提和沈烈的關系,這說明什么?
沈寧越加感覺有意思,所以收起手,沒有繼續(xù)嚇她,而后說起了一件事:“那日你夜探李府,偷走了李元驍?shù)囊环?,畫上是沈家槍。而你把圖畫交給了王北玄,王北玄又給了玄機子,可對?”
女子大驚,面露駭然看著沈寧。
沈寧繼續(xù)道:“你如此維護沈烈,說明你們陰陽道和他關系匪淺。你把沈家槍的圖畫交給王北玄,并給了玄機子,便是想利用玄機子盯著李元驍,從而查出沈家遺子的下落。相信在玄機子沒來彭城之前,你就查過李元驍了,不過沒有沈家遺子的下落,我說的可對?”
“你到底是誰?你怎么知道這些事的?”女子忍不住地問道。
沈寧一直看著女子的雙眸,通過她的微表情,好判斷她是否在撒謊,微表情是很難騙人,除非是老狐貍。
很顯然,眼前的女子是狐貍精,但不是老狐貍。
沈寧將她的衣服恢復如初,笑道:“因為我知道沈家遺子在哪里!”
“怎么可能!”女子不敢置信,她和背后的人尋找沈家遺子多年,苦尋無果,眼前這個人竟然知道沈家遺子下落,自然倍感震驚。
沈寧點點頭,又道:“當年救走沈家遺子的人是徐七傷,我說的可對?而且我現(xiàn)在要殺你易如反掌,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
“你當真知道沈家遺子在哪里?另外,你到底是誰?”女子連忙問道。
沈寧前傾著身子,靠近了她,雙方的鼻子近在咫尺,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只聽沈寧威脅道:“我告訴你這些,只是想告訴你,你完全沒必要隱瞞你和沈家的關系,如果我愿意,早就透露沈家遺子的行蹤了,還能得到朝廷的重賞。所以小妞,別讓我生氣哦,當然了,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p> 女子看著沈寧的雙眼,感覺他的雙瞳猶如深淵,讓她不敢直視,直覺告訴她,眼前的男人說的話都是真的。
“好,我可以說實話。我們陰陽道受過沈將軍天大的恩情,雖然后來因為他而被朝廷通緝,損失慘重,但和那份恩情相比不算什么,所以我們陰陽道立誓要為沈將軍報仇!因為我們堅定地相信,沈將軍絕對不可能謀逆!他乃是為國為民的忠義之人!”女人語氣堅定,目光沉著。
沈寧點了點頭,沒想到陰陽道這么忠于自己的父親,十八年了,還執(zhí)著于報仇,看來他們和徐七傷、孟星辰一樣。
昨夜,沈寧還特意詢問了孟星辰,但孟星辰對自己父親和陰陽道的關系,并不清楚。
孟星辰和徐七傷、何玄武都是沈烈身邊的親衛(wèi),隨他南征北戰(zhàn),但沈烈又不是一直打仗,所以對他的關系網(wǎng)并不了解。
不過孟星辰提到一事,是關于竹紅綿的。
據(jù)孟星辰說,竹紅綿來歷不簡單,當年和沈烈是結拜兄妹,關系親近,所以徐七傷、孟星辰也十分信任她,不過她到底什么來歷,竹紅綿從未吐露過。
孟星智謀過人,他猜測竹紅綿可能和陰陽道有關。
而眼前的女子,和竹紅綿有七八成相似,只不過年紀比竹紅綿小了十幾歲。
“你姓竹,是不是?”
沈寧越加肯定心中的猜測,立即問道。
女子又一次震驚了,一臉驚愕看著沈寧。
“你...你到底是誰?你怎么知道的?”
不怪女子吃驚,她從未對外人吐露過自己的形式,所以不可能有外人知曉。但現(xiàn)在自己的秘密,在眼前男子面前是如此的坦誠。
沈寧又問道:“竹紅綿是你什么人?”
女子已經驚訝地合不攏嘴了,呆呆的看著沈寧。
這還沒有深入交流,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深淺的?
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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