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子感覺頭上一陣勁風(fēng),強(qiáng)力的壓了過來。
來者不善!
林昊昊一轉(zhuǎn)身,嗖的一下子跳開。
砰!
一根木棒狠狠的砸在地上,激起塵土飛揚(yáng)。
林昊昊毫不客氣,回敬一爪。
刀疤反應(yīng)極快,剛剛接觸,立刻躲開。
小狗子一爪子拍空,晃的差點(diǎn)摔倒在地。
“呦!”
“多虧我只用了三成力量?!?p> 呼呼呼!
勁風(fēng)亂掃,刀疤開始施展他在地下拳場的功夫,拳腳所到之地,打的土墻,噼噼啪啪亂響。
憑這風(fēng)聲,就能猜到刀疤的功力有多么強(qiáng)勁。
大胡子恐怕被拳腳傷到,躲在墻角不敢出來。
連兩只狼都不敢輕易上前。
小狗子跳來跳去,東躲XZ,忙乎個(gè)手忙腳亂。
“呦呵!”
“刀疤這么狂?!?p> “哮天犬不發(fā)威,你拿我當(dāng)病狗子。”
“鶴の崗無影腿,接招吧?!?p> 林昊昊,人立而起,前爪扇動(dòng)如翅膀,兩個(gè)小腿如彈簧。
“我踢!”
“我踢!”
“我踢!”
“我踢踢踢!”
......
“你能看清我的腿么?鶴の崗無影腿你見過么?你知道本汪汪是誰么?在銀河系第一勇士面前,還容得你囂張,吼吼!”
“??!”
“?。 ?p> “??!”
“啊!”
“啊!”
“胡子,快把蠟燭點(diǎn)著,這家伙不知道什么怪物,攻擊力很猛啊。”
“馬上?!?p> “哦?點(diǎn)燈?”
林昊昊這才明白,原來不是本汪的武功變高了,也不是刀疤的武功下降了,而是這土屋里沒有燈。
想到這,林昊昊出了一身汗。
黑燈瞎火,小狗子眼神好,一打四可以渾水摸魚,一打五也一樣,打幾個(gè)都是游刃有余。
點(diǎn)了燈,可就不一樣了,一打四,那是不能摻假的。
“嚓!”
火柴棍劃過的聲音,火光一閃,蠟燭點(diǎn)燃。
“呀,不好。”
“呵,tui~”
一口唾沫飛出,猶如一顆小型水彈,準(zhǔn)確的命中蠟燭的火苗。
“嘿,多虧和羊二娜娜學(xué)會(huì)了這招,管用?!?p> 昏暗的地窨子中,重新變的黑暗。
林昊昊心中稍微踏實(shí)了一點(diǎn)。
“疤哥,你看到是什么東西了嗎?”
“你熄滅那么快,我怎么能看清?!?p> “疤哥,你說怪不怪,我怎么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p> “什么?什么不該看的!”
“我說了你別罵我?!?p> “胡子,你今天怎么變的婆婆媽媽的,你不說這是啥玩意兒,我怎么對付他,我得知道它個(gè)子多大,牙多長,站著的,還是趴著的。我估計(jì)是個(gè)野熊,拳頭力氣賊大?!?p> “疤哥,不是,是是是,是一只羊。”
大胡子的聲音有些顫抖。
“胡子,你姥姥的,你瘋了,羊能這么攻擊我么,一拳一拳的?!?p> “疤哥,我我我我沒騙你,就是一只羊,身上還有血血血?!?p> “別扯!”
“那那那那樣子,那眼神就是剛剛剛剛才那只羊。”
“羊還能詐尸不成,胡說八道?!?p> “那皮,那毛,那眼神,絕不能看錯(cuò)。”
“啊呀,胡子,剛才羊蛋是不是我吃的?”
“對呀,疤哥,是你吃的,你還說羊蛋大補(bǔ)呢?!?p> “啊!呀!怪不得呢,報(bào)應(yīng)這么快,就來了?!?p> “?。≡趺戳税谈??!?p> “這家伙,拳拳中蛋,例不虛發(fā),我都要被打碎了,這蛋蛋拳,也太針對我了?!?p> .......
“嘿嘿,還蛋蛋拳,我這叫鶴の崗無影腿好不好?!?p> “嘿嘿,真把我當(dāng)成小羊了?!?p> 林昊昊抖了抖身上的羊皮,就在剛才點(diǎn)燈的一瞬間,林昊昊為了偽裝自己,隨爪就一抓,剛好抓住了那張羊皮,趕緊披在身上,雖然有點(diǎn)血糊糊的,但是救了命。
“咩耶耶耶耶~”
“小羊羔,小狗子今天給你報(bào)仇?!?p> “鶴の崗無影腿!”
“我踢?!?p> ......
“那那那羊,怎么還叫了啊,疤哥,你沒殺死么?”
“怎么可能,先放血,后扒皮。”
“疤哥,那羊能不能沒死透?你再想想?!?p> “想個(gè)屁?!?p> “那只能是那只羊......”
“咩耶耶耶~”
林昊昊見縫別針,作為一只年輕有為的牧羊犬,學(xué)羊叫簡直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輕輕松松就會(huì)。
“那羊!沒死!詐尸!”
“什么?羊肉你都吃了,怎么能沒殺死。”
“不,不,我沒吃,我沒吃羊肉,我沒吃,我沒吃......”
“咩咩咩~”
“咩咩咩~”
林昊昊學(xué)的小羊叫,聲調(diào)非常凄慘,聽起來非??峙?,就像是說:“我好慘呀,你們吃我的肉,扒我的皮,我也報(bào)仇,快還我命來?!?p> 開始是偽裝,后來一想那些自己常年放養(yǎng)的小羊,各個(gè)那么活潑可愛,就這么就被四個(gè)惡魔給吃了,真是可憐。
林昊昊越叫越可憐,聲情并茂,甚至傷心的流出眼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