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兩段簡單的對話,形成一首小詩。
而包干部通過這首小詩,和副居長對上了暗號。
“嗯,是自己人?!?p> 大胡子和刀疤等,也點點頭,包干部拽過來一個鐵絲網(wǎng)兜,里面是一個大賴皮蟆,就是林昊昊的好朋友--北溝渠蟾蜍大王,它現(xiàn)在不知道中了什么招數(shù),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還是活。
包干部,探手伸進他的嘴里,一掏,掏出來一個灰色的U盤。
“自從疤哥和胡子哥走后,我就四方打探U盤的下落。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在這只癩皮蟾蜍的喉嚨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U盤,看起來完好無損,很新鮮的樣子?!?p> 副居長故作驚道:“世界上真有這樣的奇事,竟然藏在蟾蜍的嘴里,不過也好,為胡子和老疤這次遠去西鷲,投了一份有力度的投名狀。但是我也有一件事情很好奇,我想這個U盤里能有什么東西,竟然這么重要,不如我們先打開看看,剛好我這里有筆記本電腦?!?p> 大胡子驚道:“不可以?!?p> 眾人疑問般的看著他。
“這里是機密,必須交到西鷲?!闭f罷一把從包干部手里搶過U盤塞進兜里。
副居長忽然道:“胡子,你是不是太貪了,人家老包拿到的U盤,憑什么你去領(lǐng)功???”
大胡子故作難為之情:“副居,不瞞你說,這個U盤,我得到的實在不易,從那不塔木拉草原上,為了得到他,我和疤哥殺了老齊頭一家,而我險些被老齊頭反殺,后來U盤又被這只狗給偷走,我和疤哥在雪地里,苦苦的抓了他一個冬天,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這U盤該屬于我們。”
“胡子,你給我副居一個面子,把U盤給我,我對里面的東西好奇,然后我給你現(xiàn)金,三百萬,怎么樣?”副居長比劃了三個手指頭。
“副居,您別開我玩笑,我胡子要是差那三百萬,也不至于來這地方,不瞞你說,副居,你要是想要錢,我都可以給你?!?p> 說罷,大胡子站起身,拉開了側(cè)間的門,打著了電燈。
“看吧,副居,這里有你想要的東西么,隨便拿,倉庫搬走都行,但是想要拿U盤,對不起,沒門?!?p> 這時候,倉庫里的東西,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白花花的猛犸象牙,堆積的像一座小山;紅紅的鶴頂紅;黑犀牛角,足有一車;囊犬的皮毛布滿了虎斑......
這里面的東西,粗略的估算起來,價值上百億。
沒想到大胡子竟然可以不要,只為了一個U盤。
副居長似笑非笑道:“看來胡子兄弟這幾年,沒少干壞事啊?!?p> 胡子笑道:“彼此,彼此?!?p> 副居長看著左右手下:“都記下來了么?”
“恩,記下來了?!?p> “哦,副居長,記下來是什么意思?”
“沒事,胡子兄不要多心,我手下們就是有這個習(xí)慣,另外胡子兄這次遠走,肯定帶不了這么多東西,我就幫兄弟清點一下,然后拉回府上?!?p> 副居長說罷,兩個手下立刻進入倉庫,著手清點。
不過,馬上他們又退了出來。
四個全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黑衣人,端著沖鋒火銃,把他們兩個迫了出來。
“hand up!”
沖鋒火銃掃過每一個人,大家無奈地的舉起手來,誰也想不到在倉庫里面竟然還躲著這四個家伙。
副居長偷偷問大胡子:“胡子,這是什么意思。”
大胡子一笑:“昨天這倉庫里的東西,屬于我,但是今天不屬于我了,屬于人家西鷲的了,你們要搶,怪不得人家拿槍懟你嘍?!?p> “哦靠,胡子,你還真和西鷲國有染啊?”
“副居長,你就別費心了,我早就看出你不是我們一起的,不知道你從什么地方獲得暗號,竟然混進了我們的組織,不過我早就看出來了,現(xiàn)在我就把你這些家伙,一起處死?!?p> 說完話,大胡子放下高舉的雙手,刀疤、包干部、老二、老丁、老劉,全都放下手,和那些端著沖鋒火銃的家伙,摟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原來他們和那些西鷲國的傭兵,都是一伙的。
“今天我要執(zhí)行,把他們都殺了?!?p> “yes,which first?”
西鷲國的傭兵,捏了捏丹頂鶴,弄了弄蜥蜴,踢了兩腳肖傳武,打了兩巴掌小點點,拍了拍副居長的老臉,最后似乎看中了媛媛。
“l(fā)et she first!”
大胡子笑道:“好哇?!?p> 看到他們端起火銃對著媛媛,小狗子激動的嚎叫了一聲,就往前沖,他心里很愧疚,作為小狗子,還沒有讓媛媛和點點這對姐弟相認,卻馬上就面臨生離死別,這真是令人悲傷的故事。
“叫什么叫?!?p> 包干部從兜里掏出來一個破手絹,團吧一下塞進了小狗子的嘴里。
小狗子惡心了,差點一口,沒有吐出來,稍稍一呼吸,頓時感覺空氣進入了嗓子里,一陣陣,薄荷的冰涼,混著硫磺的氣息,令人生不如死。隨即肚子咕嚕嚕的作響,小狗子感覺肚子里一陣奇特的癢癢。
他納悶極了,心想這是什么東西啊,包干部塞到我嘴里的東西,莫非是毒藥么,或者說比毒藥還毒,怎么這樣難受啊。就在這時候,他發(fā)覺肚子鼓起來。
咕嚕咕嚕,這種感覺很熟悉。
竟然和當(dāng)初在灌木叢中的感覺一樣,難道是我要跑肚子了么?
這種場合怎么行,還有我的老同學(xué)媛媛在??!
但是肚子可不允許小狗子好面子。
“噗,噗,噗?!?p> 小狗子一連放了好幾個屁。
隨著他放完了屁,他的肚子輕松了很多。
這時候別人感覺到他放屁了。
有人在問是誰放的屁,小狗子沒有回答。
當(dāng)然這些人也不知道是誰哈,大胡子在東張西望的去找。
“不好,我好暈,我好頭暈?zāi)兀 边@些人紛紛喊著頭暈,然后漸漸的暈倒在地上。
連小狗子也感覺到頭暈,他也暈倒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看見包干部站在他的眼前,手里拿著一個棉花,沾著像酒精似的東西,往他的鼻子上抹。
小狗子剛想說你在干什么。
包干部笑了,他說:“看見了沒,他們都聞了你的屁,現(xiàn)在都暈倒了。來,現(xiàn)在你是勝利者。那么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啊?”
“汪汪汪。”小狗子轉(zhuǎn)轉(zhuǎn)眼睛,發(fā)現(xiàn)的確如此啊,原來那些敵人現(xiàn)在都暈倒在地。
只有他和包干部是清醒的。
“我們當(dāng)然要先救我們的朋友,然后把我們的敵人抓住,對不對啊,小狗子?”
“朋友?敵人?”
小狗子一瞬間忽然有點醒悟了。
他點點頭表示贊賞。
于是他和包干部開始給眾人涂抹解藥。
原來包干部塞在小狗子嘴里的東西,是一種催睡眠的藥。這種藥進入了小狗的肚子里經(jīng)過小狗子的腸道的分解,變成P,傳到空氣當(dāng)中,然后吸到眾人的鼻子里大家受了這種催眠藥的。
藥效促使,從而變得昏倒了。
救醒了大家,真相也就明晰了,原來包干部就是副居長安排在敵人內(nèi)部的特工。
他的作用和小狗子的作用相近,都是為了了解敵人的陰謀和詭計。
這時候副居長從兜里掏出來兩塊金牌。一個是城鎮(zhèn)之王,另一個是金牌特工。副居長拿著這兩個牌子跟小狗子說:“你喜歡哪個牌子?!?p> 小狗子說:“我不喜歡,在說我家里還有那個城鎮(zhèn)之王的金牌呢,我就不要了。”
副居長笑道:“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么?那塊金牌是假的,并不是金的,而是銅包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