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有點好奇,尋思著要不要過去看一下?
但是好奇害死貓這句話我還是知道的。
經(jīng)過兩秒鐘的痛苦掙扎最后還是打算去看看吧,我往聲音來的方向鬼鬼祟祟的摸了過去。
我在遠處觀望著,發(fā)現(xiàn)是一個人在和劍冢的劍纏斗,四周劍氣縱橫,那人雖然被劍冢的靈劍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但她的實力毋庸置疑。
各式招數(shù)層出不窮,閃避角度也都很刁鉆,打到現(xiàn)在愣是沒受到一點傷。
最要命的是人家好像還是個女孩子!
這讓我更感興趣了,我悄悄靠了過去,想看清楚那女的是誰。
悄咪咪摸到附近才發(fā)現(xiàn)她穿的是我們宗的道袍。
我注意力全集中在這個人的身上,越靠越近,然后一個不小心被塊凸起是石頭絆倒了,臉先著地,疼的我不自覺的就喊了出來。
那邊的人注意到了這里的情況,將視線移向了我,我也正好把臉抬起來了。
看到的是個大美人,傾國傾城的容顏,一身練功服將身材勾勒出一條完美的曲線。
及腰的一頭銀發(fā)伴隨著轉(zhuǎn)身輕輕舞動起來,在為數(shù)不多投入山崖的陽光照射下仿佛散發(fā)著光芒。
這簡直就是天仙下凡,不!
現(xiàn)在的一幕天仙都不及她分毫。
要是一般人看到想都不用想就會對她產(chǎn)生愛慕之情了,但我不一樣。
我現(xiàn)在想的是:臥槽,師姐為毛在這里?
她不是出去歷練了嗎?
不是說沒個三年兩載回不來嗎?
她才出去不足半年怎么就回來了呢?
我滿腦子都是問號??!
就在我微抬著頭看她的時候,師姐也與我四目相對。
看著我趴在地上狼狽的樣子,緊接著掃了一眼我流血的手心。
她突然間就爆發(fā)出強大的氣勢,直接把附近襲擊她的劍全部震開,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的殺意極其濃郁,提劍以最快的速度沖向了我。
嚇的我不知所措!
我不會是干什么壞事被發(fā)現(xiàn)了吧?
不可能啊,我最近沒干什么壞事?。?p> 特別是對師姐的,除了小時候搶過她的糖葫蘆好像沒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她不會還在記恨那根糖葫蘆吧?
也不對,師姐不是那樣的人啊!
那她這身殺意是什么情況?
一轉(zhuǎn)眼,師姐來到我的面前,然后一臉殺意問我:“誰干的?”
聲音冰冷,如同九淵之下傳來。
我呆在原地看著她,一臉茫然啊。
什么誰干的?
我思考了一下看著我手心里的血,不會在說這個吧?
我忙不迭的站起來,然后指了指手心問:“師姐你不會是在說這個吧?”
我把下來后的事情和她一五一十解釋了一下,她看起來才緩和了一點。
師姐看了眼背后飄在空中的一堆靈劍沒殺過來也稍微放松了警惕。
我雖然也疑惑這些劍為什么不敢靠近但想到了黃泉似乎也不是太難理解。
師姐聲音很好聽,但卻太過冰冷:“你已失蹤數(shù)月,為何說就一個晚上?”
嗯?
我失蹤幾個月了?。??
我怎么不知道?
不就是睡了一覺嗎?
難不成里面還有空間法陣?
不行,越想越迷糊,還是回去問問師傅和老混蛋吧,他們肯定知道。
對師姐的問題我表示不清楚,但我絕對沒有撒謊。
她也看出我是真的懵,冷冷的和我說一聲:“走吧,師傅她們很擔心你?!?p> 我想了想,師姐不會是師傅叫下來的吧?
可師傅為什么沒親自下來呢?
沒多想我答應到:“嗯?!?p> 師姐帶著我御劍飛了上去。
師姐雖然突破筑基學會御劍有些年頭了,不過這還是我第一次坐上她的飛劍。
真好啊,我什么時候才能跟她一樣御劍飛行。
雖然希望不大,但夢想還是要有的。
踏上師姐的飛劍后我抓住師姐的肩膀,然后明顯感覺到她抖了一下。
嚇的我趕忙把手收了回來,我以為她是生氣了。
她回頭用眼角撇了我一眼,白皙的臉上有一抹紅暈。
我也沒多想,以為是她氣色好的緣故。
之所以會聯(lián)想到她生氣,是因為前幾年開始她就一直在有意無意躲著我。
這些年更是一直在外,片刻不敢停頓在宗門。
“師姐對不起,我就是怕等會兒飛的時候站不穩(wěn)掉下去?!?p> 師姐沒回應我,示意我上劍后御劍起飛。
劍身比我想象的要平穩(wěn)太多了,沒有絲毫抖動。
師姐的修為半年前就已經(jīng)是筑基巔峰了,我本以為再見的時候她應該也是個金丹大能。
沒想到師姐并沒有進展。
飛了半個時辰才出了劍焚山崖,也虧師姐功力厚,換個筑基的怕是做不到這點。
見師姐面露疲色我也適時的提議走回去。
師姐才剛剛下去找我,又和靈劍打了一架,然后馬不停蹄的上來了。
這種消耗可不是鬧著玩的,該休息還是得休息。
師姐見我提議略微思考了一下,微微點點頭。
還捋了捋額頭兩縷發(fā)絲,這動作放在旁人眼中怕都能勾魂攝魄了。
我兩慢悠悠的在回白帝峰的路上走著。
御輝宗里分有八峰,分別是:劍丶力丶玄丶蓮丶清丶陽丶白帝丶黑帝
白帝峰也就名字好聽,但也就我們五人在峰內(nèi)修行。
除了我之外其他幾人都是宗門在外撿來的孤兒,所以都跟著師傅姓。
她從來不收徒弟,而我是走后門進來的。
也就給了他們一筆贊助費而已。
師姐名叫妙祈,有三屬性靈根,其中水靈根還是變異的。
師妹叫妙棋,木靈根上品。
師弟妙凱,水靈根上品。
至于我嘛...金靈根,劣質(zhì)品。
除了做到硬化金屬什么也干不了。
一路上和師姐聊著天,她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我。
從師姐口中了解到她是因為掌門派人通知她我的死訊才回來的。
回來的時候牌位都立好了準備給我家里人送去呢。
也是。
師姐都說我?guī)讉€月沒回來了,正常人都會以為我掛了。
不知不覺就走進了練武場,然后我的目光就被中間圍住的一幫人吸引住了。
咦?
有熱鬧看!
我想也沒想就拉住師姐擠了進去。
師姐猝不及防被我拉了個趔趄,看起來還有點呆呆的。
等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擠到了最前面的位置。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的笑容逐漸變態(tài),甚至發(fā)出瘆人的嘿嘿嘿的聲音。
練武場中央位置不知道什么時候插上了一根大木樁,中間有個人被反方向五花大綁著。
衣服被抽的破破爛爛,身上淤青紅腫的地方數(shù)不勝數(shù)。
這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人不就是我們的掌門老變態(tài)郭銘嗎!
好家伙你也有今天,讓你丫把我推下山崖,活該哈哈哈!
話說這木樁有夠大的,也不知道是誰定下去的。
這個時候不痛打落水狗可不是我的性格。
我還沒開始動手師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拔出了劍一劍劈了下去!
要不是我手還拉著師姐郭銘怕是已經(jīng)血濺當場了。
“師姐你干嘛呢?”
我趕忙抓住她持劍的另外一只手。
當我看向師姐的面容時卻發(fā)現(xiàn)她的面容猙獰咬牙切齒,好像郭銘是她的殺父仇人一般!
師姐沒有理會我的話,而我則是伸手將師姐手里的劍壓了下來。
“不管你和這老狗有什么恩怨,給我個面子,我來處理?!?p> 師姐看了我一眼神情很復雜,但意外的很聽話,站到我身后去了。
小插曲過后我調(diào)理了一下心情。
我走到郭銘面前,擺出一副賤賤的小表情:“喲!這不是我們的掌門大人嗎?這么閑情雅致來練武場曬太陽???姿勢還挺別致嘛。練瑜伽呢?”
郭銘本來流著哈喇子在呼呼大睡呢,被我的聲音吵醒后顯然有點驚訝。
“你小子還沒死?。]死你不早點上來,你知道我這段日子怎么過的嗎?
因為你小子我被你師傅吊在這里謝罪,心情不好每天要挨三頓打,這都快兩月了。
老夫命苦?。。?!”
他說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嘿!這老狗就是活該,對此我一點也不可憐他。
話說我?guī)煾涤心敲磪柡??我怎么不知道?p> “先不提這個。你把我推下去不說,還造謠我死里面了。連我牌位都準備好了。你丫是不是巴不得我回不來?”
郭銘看了一眼我腰間的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猛然間發(fā)了神經(jīng)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好!好!好!”
連說三聲好,看起來跟發(fā)了瘋似的倒是讓我有點害怕。
“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先說說你為什么把我推下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