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熟了,熟的不能再熟,宴弟去哪池哥去哪。池哥就愛鄉(xiāng)間小路?!?p> “我走康莊大道,不順路?!?p> “宴弟,池哥需要你,帶我走吧,池哥給宴弟無微不至的照顧,衣食住行吃喝玩樂池哥都包了。”池蘇御不動聲色的往前挪了一小步。
“這話好耳熟,上一個也是這么說的,你知道后面怎么了嗎?”
池蘇御抱著好奇的心態(tài)問:“怎么了?!?p> “死了,死透透的,透的不能再透,估計墳都冒新芽了?!?p> “哦~好可惜,可這和池哥我有什么關(guān)系,池哥知道宴弟的為人的,宴弟舍不得傷害池哥的?!背靥K御面不改色的又移了一步。
“是沒關(guān)系,死的那個是和我有血緣關(guān)系的哥哥,你說呢。”權(quán)知宴淡淡道。
池蘇御被噎的無話可說。
可還是要跟著權(quán)知宴,宴弟的消息還沒查到,還不如直接跟著宴弟,說不定還知道些蛛絲馬跡。
“想必你哥哥是個罪惡滔天的人,死了活該。”
表哥容景煕:“……”
“不,客觀的說,他是一個好人。”
“那不客觀的說?”
“不客觀的說從不傷天害理,偶爾沙雕,是個純雕的男孩?!?p> “嗯~是嗎?宴弟,帶我走吧,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p> “你不需要管理家業(yè)嗎?你不希望努力賺錢嗎?你首富的位置不想要了,我可是很眼紅這首富的位置?!睓?quán)知宴這幾天也算了解了池蘇御的身份。
是個氪金十足的真大佬。
別人是行走的富豪。
他是行走的銀行。
兩者之間的地位天差地別。
一個是地方的富豪,錢到了一定程度就無法增加了。
他,掌握著全大陸的經(jīng)濟,可以說,往地上跺跺腳,某個城市或者某個國,經(jīng)濟直接像雪花一樣崩了。
還挽救不回來的那種涼。
“錢足夠花就行,太多了在我眼前如同廢紙一般別無二樣,用來擦手還生怕咯到手。首富的位置宴弟要是看上了,就拿去吧。”池蘇御越說越靠近板車。
權(quán)知宴輕嗤一聲,“不要搓來之食,不,搓來之物。我想要的東西我自己會靠實力得到的?!?p> “加油,宴弟,你可以的?!背靥K御摸到板車邊緣,一屁股坐了上來。
權(quán)知宴:“……”
論心機還是商人玩的溜,她甘拜下風(fēng)。
“滾?!?p> “啊~,頭好暈,宴弟,池哥我先休息一會。”
池蘇御裝死了。
倒在板車上,我見猶憐的。
可惜權(quán)知宴不吃這套,抬起腳去踹池蘇御。
池蘇御往旁邊一滾,躲開了這帶著冷風(fēng)的一腳。
咬唇委屈極了,“宴弟,這是干嘛,踹池哥嗎?這摔下去可是會毀容的。見宴弟你是初犯,池哥就原諒宴弟了,下不為例呀。”
權(quán)知宴眉頭狠狠一跳。
死皮賴臉的花豬。
算了,讓他待一會兒吧。
找準時機,迷暈他,丟了他。
權(quán)知宴冷然的趕著板車。
池蘇御靠在箱子上,很是悠哉。
就差一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權(quán)知宴趕著板車來到城門口。
密密麻麻的百姓們。
有人手上拿著幾顆青菜,有人拿著一籃子野果,有人拿著今早新鮮出爐的熟雞蛋,有人拿著烤好的饃饃……
很多人,很多東西。
權(quán)知宴停下板車,溫聲的開口,“大家在干嘛?!?p> 池蘇御抿了抿唇,這語氣都柔了幾度。
偏心了。
他還是不是宴弟最愛的池哥了。
要是讓權(quán)知宴知道池蘇御這想法,會打死他。
“大人要走了,我們來送送大人,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大人你一定要收下啊,好讓我們安心?!?p> 一人說完就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板車上,一個接著一個。
板車都快放不下了。
原先躺著的池蘇御也被迫的坐了起來。
就屁股下的一點位置。
轉(zhuǎn)身都困難。
“謝謝大家,我一定會吃完的?!睓?quán)知宴微微鞠躬。
百姓們笑顏如開催著權(quán)知宴趕路。
“大人,趕路吧,趁天色還早,還能看清路,大人一路走好,我們一直在益州,大人以后要來看我們。”
就算再不舍,也到了該分別的時候。
不能因為他們,而拖累大人趕路。
大人是干大事的人。
大人的時間很寶貴。
他們耽擱了一點大人的時間,他們已經(jīng)很知足了。
大人是他們的救世主。
他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天大人的風(fēng)姿綽約,里里外外都為他們著想。
他們感動卻又不能為大人做點什么。
他們無能為力。
大人有更遠的路要走,他們不能拖了大人的路。
大人要走的路是百花齊放,是人聲鼎沸,是萬里長征。
“好,我們約定好,等益州建設(shè)好我就回來看你們。我們不見不散?!?p> “不見不散?。。?!”百姓齊齊道。
權(quán)知宴趕著板車出了城門,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揮手的百姓們,嘴角揚起。
不見不散,可愛的百姓們。
下回見。
權(quán)知宴愉悅的趕著車遠離了益州。
百姓們看著大人的車消失在古道里,依次散了。
他們要把益州建設(shè)好。
他們和大人約定好了,
不見不散。
......
權(quán)知宴和扶搖軍碰面了。
權(quán)知宴停下車,楊督蔚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公子,車上的食材是特意買給我們吃的嗎?”
“不,百姓送的。東西卸下來,起鍋燒飯?!?p> “好的,公子。”
楊都尉招招手,立馬就有扶搖軍跑過來麻利的卸貨。
板車終于空了。
這段路特別艱難,
要不是池蘇御意志好,好幾回差點掉下去。
幸好,他穩(wěn)住了。
東西空了。
池蘇御往后一躺,他又活過來了。
扶搖軍開始燒火做飯。
權(quán)知宴和楊都尉去人少的地方聊天了。
為什么去人少的地方。
大佬嘛,都是這樣的。
你隨便拎一個王爺出來,他也是這種操作。
所以,權(quán)知宴沒有刻意的去防誰。
就想體驗一下大佬的待遇。
就是這么簡簡單單。
權(quán)知宴在說。
楊都尉在聽。
楊都尉只要是殿下說的都覺得很對。
不只是楊都尉。
是整個扶搖軍都覺得殿下的話很對。
說完以后,權(quán)知宴二人回來。
池蘇御抬抬眼皮看了看權(quán)知宴。
宴弟有點秘密是應(yīng)該的。
應(yīng)該是和那個將領(lǐng)聊這支軍隊的去處。
這么明晃晃的一支軍隊還是很打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