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重慶待過一段日子。
順著橫跨兩岸的長江大橋,我可以輕捷地在兩岸之間來回穿梭。
橋修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多,令人望而生畏,當你站在橋上向下望,會感致一股不知何處生出的悸動與恐懼。
我也曾坐船過江,那是一種別樣的風(fēng)景。
打南岸那一站坐公交車直到濱江路,一路上越過一棟棟修好的或未修好的或正在修的房子,諷刺的是,這里曾是一棟棟鱗次櫛比的吊腳樓。
商場上一個又一個花枝招展的牌子讓人們明白:現(xiàn)代的步伐正漸漸加快。
沿著濱江路走上一段,就會看見一段臺階,順著下去,就是一個小港。
往上看,粗大的纜繩順著壯碩的鐵柱直垂而下,拴著幾艘船。
再往下走,就可以順著浮橋直接登船,近乎完全銹蝕的欄桿仍然豎立在橋的兩側(cè),顯示著沒有意義的意義。
在那船上買了票,便靜等開船。聽著旁邊清一色的川話與清一色的白背心,背景是岸上高聳的喜來登金塔。
這就是重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