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感覺有些不對,按照陳卓以往的表現(xiàn)來看,不像是會這么沖動魯莽的人?!?p> 第二日一早,孟甜拎著許多的早點來到司空萱的宿舍來。
“也許是因為愛情使人沖動,愛情使人魯莽呢。”司空萱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
“那你覺得在陳卓這里有愛情嗎?還不是一廂情愿的單相思,再說了,陳卓都做備胎,哦,不對,還算不上是備胎的備胎那么久了,還會這么傻嗎?”孟甜不屑的撇了撇嘴。
“陳卓好歹是大家族出來的,人家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是我們能隨便琢磨透的呀?!彼究蛰鏌o奈的說道。
“蕭卉這次可是被坑慘了?!泵咸鹬荒苄覟?zāi)樂禍的嘆了一聲。
經(jīng)過一晚上的發(fā)酵,學(xué)院論壇上的帖子被傳得沸沸揚揚,甚至聽說還有向校外傳播的趨勢。
吃完早飯后,司空萱的手機(jī)響了一聲,司空萱淡淡的掃了一眼,便問孟甜:“飯也吃完了,我們出去走走消化消化吧?!?p> 孟甜滿臉的不情愿,但還是被司空萱拉了出去。
“怎么感覺大家都怪怪的,在看什么呢?”孟甜環(huán)視著四周,除了不遠(yuǎn)處的一幢領(lǐng)導(dǎo)辦公樓比較特殊外,好像也沒有什么奇怪的了。
“我也不知道,不如我們也坐下來等等看?!?p> 司空萱這個提議讓一向好奇心滿滿的孟甜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兩人尋了一個較為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坐下。
不多時,本來靜悄悄的人群突然開始竊竊私語,孟甜察覺出這個變化,瞬間打起精神,視線不停的四處掃視著。
就在這時,從領(lǐng)導(dǎo)辦公樓出來了許多的人,赫然就是蕭卉和陳卓以及校方主任。
蕭卉身側(cè)站著一名一臉高傲的婦女,和蕭卉有幾分相像,應(yīng)當(dāng)是蕭卉的母親。
陳卓身前則站著一對滿臉精明的夫婦,應(yīng)當(dāng)是陳卓的父母,此刻正不停的對蕭卉母親說著什么,看他們不停的彎腰的樣子,大概是在道歉吧。
三方人在領(lǐng)導(dǎo)辦公樓前站了沒多久便往學(xué)院大門的方向走去。
孟甜悄悄向司空萱詢問道:“我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看了這么多,你還沒看夠呀?”
“你看看有誰跟上去了的?如果你不怕得罪他們兩方家族的話,那我建議你自己跟上去看了,然后回來轉(zhuǎn)述給我。”司空萱聳聳肩笑著說道。
“好吧,那我還是不去了。”孟甜頗有些遺憾的說道。
兩人照往常一般來到圖書館,孟甜勉強(qiáng)支撐了一個上午,在下午的時候便想盡辦法不愿意再踏進(jìn)圖書館一步,司空萱只好無奈的任由孟甜去,自己獨自去了圖書館。
司空萱進(jìn)入圖書館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圖書館里竟然空無一人,就連早上還在的幾個人都已經(jīng)離去,不過司空萱也沒有在意,直接走到自己早上所坐的位置。
“我這么大的人,你都看不見嗎?”一道哀怨的聲音從某個角落響起。
司空萱驚喜的抬起頭,環(huán)顧了一圈才從角落那個特殊房間門口發(fā)現(xiàn)邱晨軒的身影。
因為司空萱一直和孟甜一起來圖書館,所以為了避免孟甜懷疑八卦,自己都會刻意不去看向那個角落,久而久之便成了習(xí)慣。
“你怎么在這里?”司空萱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后才向邱晨軒走去。
“放心吧,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但是一會我可就不確定了,所以要不要來房間里看書?”邱晨軒嘴角噙著一抹壞笑。
“不用了,不用了,你老還是獨享吧?!彼究蛰婵粗癯寇幍倪@個笑容,感覺心里毛毛的,便果斷拒絕了。
“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邱晨軒挑眉問道。
“你一天天的再這樣不正經(jīng),我就不理你了?!彼究蛰婺樕巷w起一抹紅霞。
“好啦,不逗你了,你說我們都認(rèn)識這么久了,你怎么還是這么容易害羞,以后可怎么辦呀。”邱晨軒語含深意的說道。
司空萱臉上的紅暈漸漸加深,嬌嗔的瞪了邱晨軒一眼,便作勢要往外走。
“我錯了?!鼻癯寇幩查g換了一副面孔,委屈的拉住司空萱的手。
“你不去表演戲法真是可惜了?!彼究蛰娌挥傻觅潎@一聲。
“你想讓我去,我就去,你想讓我做什么,我都做?!鼻癯寇幇腴_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道。
“如果你真的去表演戲法,伯父伯母還不得找我算賬啊。”司空萱好笑的說道。
“沒事,我擋著。”
邱晨軒拍了拍胸脯,突然一把抱住司空萱,在司空萱耳邊低聲喃喃道:“萱兒,我想你了?!?p> 司空萱剛準(zhǔn)備掙扎的身子瞬間平靜下來,猶豫了一番后,緩緩回抱住邱晨軒,在司空萱環(huán)上邱晨軒后背的瞬間,司空萱明顯能感覺到邱晨軒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
司空萱好笑的拍了拍邱晨軒的背,突然微微踮起了腳尖,仰起臉,湊到邱晨軒的耳邊,低聲呢喃道:“我也想你了。”
邱晨軒的身體變得更加僵硬,緩緩的松開了司空萱,深呼吸了好幾口,才咬牙切齒的對司空萱說道:“來日方長?!?p> 司空萱趕緊收起了笑容,輕咳幾聲,神情無比認(rèn)真的對邱晨軒說道:“你也是來學(xué)習(xí)的嗎?”
邱晨軒無奈而寵溺的瞪了司空萱一眼:“如果不是知道你在這里,我才懶得來呢?!?p> “那你今天來的可真巧,剛好孟甜沒來,如果不是知道孟甜不知道我和你的關(guān)系,我都要懷疑你和孟甜是串通好的?!彼究蛰骈_玩笑的說道。
“我可是偷偷跟了你們一整天,當(dāng)然知道了?!鼻癯寇師o奈的說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出現(xiàn)的地方可都是學(xué)院的焦點?!彼究蛰骟@訝的問道。
“你看看這個?這些年多虧了這個,我去偷偷看你的時候才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鼻癯寇幧衩刭赓獾膹囊路诖锾统鲆粋€做工精細(xì)的盒子。
司空萱好奇的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張薄薄的面具。
“你這是從哪來的?這做工和質(zhì)量一看就不是出自常人之手?!彼究蛰娌挥傻觅潎@道。
“這可是我求著人家給我做的,他們家族現(xiàn)在都不做這種面具了,改行做小孩子的玩意,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邱晨軒撇撇嘴,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告訴了司空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