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偵辦公室里,氣氛熱烈非凡。閆欽欽站在前方,正眉飛色舞地進行著演講,她那精彩的心理分析猶如一把把鑰匙,試圖打開眾人心中對于案件理解的新大門。警員們都圍坐在一起,一個個聽得興致勃勃,眼睛里閃爍著對知識的渴望和對案件新突破的期待。
然而,在這一片積極向上的氛圍中,卻有一個不和諧的音符。只有宋軼,在角落的凳子上,做著一個讓人不可思議的動作——睡覺!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凳子上,對周圍的一切充耳不聞,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宋軼,你給我起來,老娘看你半天了,我來隊里這兩天你一直都在敷衍,不是睡覺就是請假,懟我呢!”閆欽欽終于忍無可忍,她柳眉倒豎,眼睛里像是要噴出火來。話音未落,她毫不客氣地飛起一腳,狠狠踢在宋軼睡覺的凳子上。凳子受到?jīng)_擊,猛地一晃,直接就把宋軼從凳子上掀翻到了地上。伴隨著“哐當”一聲巨響,宋軼整個人摔了個七葷八素,狼狽地趴在地上,瞬間成為了辦公室里眾人矚目的焦點。
宋軼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踢摔得眼冒金星,剛想破口大罵,看看是誰這么大膽子敢驚擾他的美夢,結(jié)果一睜眼,發(fā)現(xiàn)是閆欽欽,那即將脫口而出的臟話瞬間被他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在努力壓制著內(nèi)心的怒火。
會議室里的其他人此刻都看傻了眼,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新來的閆欽欽居然敢對宋隊動手。要知道,宋軼在隊里可是出了名的“冷面癱”,平時那嚴肅冷峻的氣場,讓隊里的每一個人在他面前都不敢大聲喘氣,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閆欽欽,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敬你是女的,我不跟你動手。”宋軼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和無奈。說完,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想再與閆欽欽糾纏,轉(zhuǎn)身就準備離開。
可誰知,閆欽欽根本不打算就此罷休。她一個箭步?jīng)_上前,伸手就來了一個利落的扣手。宋軼毫無防備,只感覺手臂被一股大力拉扯,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嘩啦”一聲,來了個底朝天的姿勢,再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這一下,會議室里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和詭異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怎么樣!要不要去下面練一下?!彼屋W狼狽地趴在地上,眼神中燃燒著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將閆欽欽吞噬。他的心里此時已經(jīng)血液沸騰,全身的細胞好像都在吶喊著要打閆欽欽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你要是不介意,那么我也不介意?,F(xiàn)在就走吧!不過到時候輸?shù)锰y看可別怪我。”閆欽欽毫不畏懼地迎上宋軼憤怒的目光,雙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挑釁,仿佛在說:“你敢來嗎?”
原本正在開著會的工作人員被這突如其來的沖突弄得不知所措。隨著兩人的挑戰(zhàn)聲落下,會議也無法繼續(xù)進行了。負責人無奈地揮揮手,示意大家解散。而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警員們,此刻都興奮不已,紛紛朝著健身房奔去。他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這場“龍爭虎斗”,究竟誰會更勝一籌。一路上,大家議論紛紛,猜測著這場較量的結(jié)果,整個警局都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又興奮的氣氛。
健身房內(nèi),氣氛緊張而又充滿火藥味。明亮的燈光下,各種健身器材靜靜地矗立著,仿佛也在等待著這場即將爆發(fā)的戰(zhàn)斗?!霸趺礃樱乾F(xiàn)在來認輸還來得及!”宋軼站直身子,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他微微揚起下巴,語氣中滿是自信。
“在我閆欽欽的人生字典里沒有后悔和認輸這兩個詞。”閆欽欽毫不示弱,她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如同兩把利劍。她微微瞇起眼睛,全身散發(fā)著一種不服輸?shù)臍鈩荨Uf時遲那時快,閆欽欽快速地移動到宋軼面前,動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獵豹。她一個扣手就把宋軼甩在了地上,速度之快讓人咋舌。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一腳旋風踢剛甩過去,那凌厲的腿風呼呼作響。宋軼反應(yīng)也極為迅速,他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閆欽欽的腿,后退一步化解了腳力的沖擊。
“沒想到,你一個女人也有那么大的力氣,格斗技巧不錯,之前是我小看你了。”宋軼穩(wěn)住身形,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
“不錯,確實有幾下,不枉費我踢你那一腳?!遍Z欽欽收回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仿佛在說:“你也不過如此?!?p> 兩個人在臺上互相切磋了一個小時,汗水濕透了衣衫,疲憊與暢快交織在他們的臉上。他們的眼神中,既有對彼此的尊重,也有那股不服輸?shù)木髲?。直到一個電話響起,才打破了這片平靜?!八侮??!敝泶掖遗軄?,左右為難地看了一下宋軼和閆欽欽。這案子畢竟現(xiàn)在是閆欽欽在負責,而宋軼在隊里依然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助理一時不知該如何匯報,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罢f吧!什么事那么著急忙慌的?!彼屋W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威嚴。他隨手扔給閆欽欽一塊毛巾,自己也拿了一塊毛巾擦拭臉上的汗水?!皠偛沤拥诫娫?,說明湖公園發(fā)現(xiàn)一具男尸,和上兩期案件相似。所以報案中心把案子劃到我們這里來了?!敝砜焖俚貐R報著情況,神情緊張。聽到這個消息,宋軼和閆欽欽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們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
案發(fā)現(xiàn)場,氣氛凝重而壓抑。明湖公園原本寧靜的氛圍被這突如其來的命案打破,警戒線外聚集著一些好奇的群眾,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宋隊?!本瘑T老金看到宋軼和閆欽欽到來,連忙迎了上去。
“嗯!老金你說說什么情況吧!”宋軼表情嚴肅,眼神緊緊盯著地上的尸體。他微微皺起眉頭,等待著老金的匯報。老金清了清嗓子,開始介紹情況:“死者全身血液被放干凈,尸體完整。只是這里完全沒有任何血液的滴落現(xiàn)象,唯一的傷口也只是手腕處的一條劃痕。奇怪的是這條劃痕是我做法醫(yī)那么多年來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奇怪的傷口,這傷口不像是刀更像是某種動物?!崩辖鸬恼Z氣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他蹲下身子,指著死者手腕處的劃痕,讓宋軼和閆欽欽仔細觀察。那道劃痕細長而整齊,邊緣微微隆起,確實不像是普通刀具造成的傷口。閆欽欽湊近仔細觀察,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她的腦海中飛速運轉(zhuǎn),試圖從自己所學的知識以及以往的案例中找到一些線索。宋軼則環(huán)顧四周,觀察著案發(fā)現(xiàn)場的環(huán)境,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細節(jié)。
閆欽欽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微微閉上眼睛,試圖感應(yīng)周圍靈魂的波動。她的神情專注而凝重,仿佛在與另一個世界進行著交流。然而,一番探尋之后,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這個人的靈魂不在這,這一發(fā)現(xiàn)讓她更加確定這里不是案發(fā)現(xiàn)場。
忽然,她發(fā)現(xiàn)公園湖面有些波動。那細微的漣漪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在召喚著她。閆欽欽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湖面上,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她慢慢走過去,腳步輕盈而謹慎,生怕驚擾了什么。隨著她的靠近,湖面的波動似乎變得更加明顯,一種難以言喻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閆欽欽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觸碰湖水,那冰涼的觸感讓她微微一顫。
此時,閆欽欽掛在胸口的玉佩微微發(fā)燙,那熱量逐漸蔓延開來,讓她心中一驚。隨后,耳邊響起了軒無燁那熟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伴Z兒,別再往前走了,再走本座就要去撈你這只小鬼了。”聲音中帶著一絲寵溺與擔憂。
軒無燁的身影如鬼魅般閃現(xiàn),一只手輕輕扣了一下閆欽欽的手心。一股冰涼的刺感從手心傳遍全身,讓原本迷糊的閆欽欽眼睛變得透亮?!败師o燁,你怎么來了。我這是怎么了?!遍Z欽欽滿臉疑惑,眼神中既有驚喜又有不解。她看著軒無燁,等待著他的回答。軒無燁微微皺眉,目光緊緊盯著湖面,緩緩說道:“這湖水有古怪,你剛剛差點被它迷惑心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這里?!闭f完,他拉起閆欽欽的手,準備帶她離開。
突然,閆欽欽的身后傳來了一個男性的聲音,“閆隊,你怎么一個人到這里來了,那邊現(xiàn)場整理已經(jīng)完結(jié)。我們可以收隊了?!闭f話間宋軼看了一眼湖面,接著他又說道:“這里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閆欽欽還未從剛才的驚訝中完全回過神來,聽到宋軼的聲音,她微微一怔,隨即迅速平復情緒。她轉(zhuǎn)頭看向宋軼,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沒什么,只是覺得這湖面有些奇怪?!遍Z欽欽語氣平靜地說道。
此時,軒無燁的身影已經(jīng)隱匿起來,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閆欽欽悄悄摸了摸胸口微微發(fā)燙的玉佩,心中暗自思忖著剛才的一切。
宋軼皺著眉頭,再次看向湖面,卻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之處?!捌婀??我看這湖面很正常啊。閆隊,是不是你太累了產(chǎn)生錯覺了?”宋軼疑惑地問道。
閆欽欽搖了搖頭,“也許吧。先收隊,回去再好好研究一下這個案子?!?p> 然而正當兩人離開湖面去往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突然宋軼一陣暈眩,身體搖晃了幾下后直接暈倒在了地上。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閆欽欽措手不及,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周圍的空間一陣扭曲,下一秒,兩人就被帶入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是哪?”閆欽欽驚愕地看著四周,周圍的建筑風格奇特,人群也顯得陌生而詭異。突然消失的軒無燁此時又站到了閆欽欽的旁邊,他神色凝重,緩緩說道:“這里是一個魔界和妖界的二維空間,也就是行走的一個世界。它的入口不確定,出口也不確定。唯一能進入這里的只有妖魔兩界的人??峙履闵磉叺倪@個人,不簡單。不然你不會進入這里。”
“可是,那他為什么暈了呢?!遍Z欽欽擔憂地看著昏迷不醒的宋軼。軒無燁微微皺眉,解釋道:“凡人之軀,承受不了結(jié)界的干擾,不過你不用擔心,他沒事,時間到了自然會醒。”閆欽欽聽了軒無燁的話,稍稍放下心來?!败師o燁,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閆欽欽低聲問道。軒無燁微微瞇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說道:“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有人送你到這,那就看看他要干什么,放心我在?!?p> 果不其然,原本昏睡的宋軼居然醒了。他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迷茫,隨后抬手摸了摸昏沉沉的頭。
“這是哪里?發(fā)生了什么?”宋軼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努力回憶著之前的事情。他看著周圍陌生而詭異的環(huán)境,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
閆欽欽見宋軼醒來,心中一喜,連忙說道:“宋軼,你終于醒了。我也不知道這是哪里,突然就被帶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p> 宋軼皺著眉頭,站起身來,環(huán)顧四周。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似乎在努力適應(yīng)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心中滿是警惕。突然,畫面一轉(zhuǎn),他們來到了一個酒吧門口。只見一個黑色披風的女子靜靜地站在那里,她穿著黑色高跟鞋,頂著一頭紅色發(fā)絲,打扮得極其妖艷。然而,無論他們怎么努力,都始終看不清她的臉,仿佛有一層神秘的面紗籠罩著。
就在這時,在女人的正前方走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這個男人一臉油膩,還時不時地吹口哨,一副輕佻的模樣。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神秘女子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不懷好意的神色。
“嗨!美女,交個朋友吧!”男人的口哨聲還沒吹完,女子直接一個閃身就來到了男人的眼前。她的動作快如閃電,讓人猝不及防。
“好??!”女子伸出白皙的雙手,那雙手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細膩而光滑。她的雙手漸漸摸上男人的臉頰,使得對方莫名的興奮。男人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以為自己的魅力征服了眼前的美女。
“小朋友,你見過魔鬼一樣的女人嗎?”女子的聲音輕柔而嫵媚,卻又帶著一絲神秘的氣息。
“見過,你不正是魔鬼嗎?這身材、這皮膚。你是我見過所有女人當中最棒的魔鬼。哥哥帶你去別的地方找玩?!蹦腥松孕母[,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欲望,迫不及待地想要與女子進一步發(fā)展。閆欽欽和宋軼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似乎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正當男人快要摸上對方的腰時,畫面一轉(zhuǎn)男人的右手被女人折斷了,尖叫聲還未傳出嘴外,又被女人卸了下巴,一支不大不小的針打入口腔內(nèi)。男人疼的眼淚水直飚,男人想轉(zhuǎn)身跑可是還沒跑出幾步就被女人又拽了回來。
“你跑什么,是覺得我不夠美麗,還是覺得我不夠刺激?!迸说穆曇糁袔е唤z戲謔,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說著,女人又是一個轉(zhuǎn)身,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就在男人手腕處割了一刀,那動作干凈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奇怪的是,對方手腕處并沒有流出鮮血。男人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腕,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想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男人的臉色越發(fā)蒼白,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嘴里發(fā)出微弱的呼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