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
見我直點頭,梅梅氣不打一處來,這時趙陵已經(jīng)掙開我了,正準備走時,我也非常有眼色地也跟著走,梅梅突然一陣吼,“都不準走,你倆都給我站那兒!”。
最后我倆都沒走成,梅梅和國光合力把我和趙陵堵在了我家。
“念!”梅梅一聲令下。
我捧著那張薄薄的情書,磕磕絆絆地對著趙陵念出聲。
“這世界上最難挨的是什么?不是饑餓,也不是疼痛,而是相思,“春蠶到死絲放盡,蠟炬成灰淚始干”,一直以來我都不能盡懂這兩句的含意,直到遇上你我才明白原來相思之苦真能如此傷人。
我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不知是一見鐘情還是日久生愛,不過現(xiàn)在這些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你的影子已經(jīng)深深的在我心里扎下了根。
你不知道每次遇見你,我的心總會跳的很厲害;我期待著你能對我說話;期待著你對我微笑,仿佛你的言行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總會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滿足,這大概就是愛吧,我常常這樣想。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我喜歡這首詩,卻不喜歡這樣的結(jié)局。所以我下決心寫了這封情書,不知道你看后會因此而怎么看我,但我已經(jīng)顧不的那么多了。每個故事都得有個結(jié)局不是嗎?我不希望因為我的膽怯而失去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可能,我期待著你的回答,你會喜歡我嗎?”
趙陵:“……”有點耳熟。他掏出手機解鎖,打開微信,點進第一個聯(lián)系人里……
東子:“這世界上最難挨的是什么?不是饑餓,也不是疼痛,而是相思,“春蠶到死絲放盡,蠟炬成灰淚始干”,一直以來我都不能盡懂這兩句的含意,直到遇上你我才明白原來相思之苦真能如此傷人。
我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不知是一見鐘情還是日久生愛,不過現(xiàn)在這些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你的影子已經(jīng)深深的在我心里扎下了根。
你不知道每次遇見你,我的心總會跳的很厲害;我期待著你能對我說話;期待著你對我微笑,仿佛你的言行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總會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滿足,這大概就是愛吧,我常常這樣想。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我喜歡這首詩,卻不喜歡這樣的結(jié)局。所以我下決心寫了這封情書,不知道你看后會因此而怎么看我,但我已經(jīng)顧不的那么多了。每個故事都得有個結(jié)局不是嗎?我不希望因為我的膽怯而失去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可能,我期待著你的回答,你會喜歡我嗎?”
“陵哥,你看這一段怎么樣?你說我拿去和嬌嬌表白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哥,我專門在百度上搜索的,就一個字,精辟!”
趙陵:“……”
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變,差評!
“啪!”黃荊條子抽在沙發(fā)上,趙陵身形一滯,感覺手背隱隱作痛。
剛才那長達幾十秒的時間里,他和何茶茶被他的父母混合雙打,手背上還留有黃荊條子抽出來的細痕。
他畢竟是個外人,何茶茶媽媽沒打多重!
就是抽在他手背上有點疼。
他收起手機,看向何茶茶,她的臉上有一條痕,被她媽媽不小心抽在臉上了。
“你怎么看?”梅梅問趙陵。
我偷偷看他,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我,我們對視了幾秒,還是我率先低下頭,因為我看見梅梅拿黃荊條子的手動了一下。
“我答應了”趙陵說。
此刻我,梅梅,國光三臉懵逼。
家庭版群聊,我請求開麥
我:梅梅,你讓我念情書就是為了讓我和趙陵告白?
梅梅:我讓你念情書是想讓你自己知難而退,讓別人看清你的真面目,卻沒想到……剩下的我就不說了,反正你自己心里明白!還有,你的情書是抄的吧?那個人是不是叫“百度”?
我:……讓別人看清我的真面目???梅梅你這什么迷惑發(fā)言?
你怎么看出來我抄的“百度”?
梅梅:……幾天前,你爸也從百度上抄了份給我,一模一樣,況且,就你這水平,也寫得出來?
我:過分了???梅梅。
沒想到國光回做出抄“百度”這樣的事……我仿佛吃了一嘴狗糧。
梅梅:你還好意思說過分?搜索“情書”兩個字,結(jié)果百度第一條就是這篇兒,你和你爸也不過過腦子!看清楚是什么了嗎?就抄!
我:是,是,國光的鍋。
國光已表示退出群聊。
送走趙陵后,我徹底癱在沙發(fā)上。
要說趙陵,我們是鄰居,他和他媽媽前幾年才搬來了,他媽媽特別熱情,搬來的第一天還請了我們一家吃飯。
趙陵這人,在外人眼里,沉默,乖巧,成績優(yōu)秀,長相白凈,也包括在梅梅的眼里,但我不覺得,我覺得他有一點悶騷,這話我是不敢說給梅梅聽的。
當年梅梅還想認趙陵當干兒子來著,不過沒成功,這其中就有我的功勞。
我和趙陵一年見不到幾次面,以前別說,現(xiàn)在他讀大二了就更別說了。
是我把情書念得太好,還是趙陵被我的真誠感動了,所以就答應了?
一周后,梅梅同意了我和趙陵的交往。
我:“???”
這我都還沒同意呢?。?!
梅梅說我的同意不重要,我在家里的地位越來越低了。
之后我問梅梅,當初為何要對我倆混合雙打?
梅梅思考了一下,說,“……測試一下你倆的抗打能力”。
我感覺這一點都不nice。
后來,我在房間外偷偷聽到梅梅對國光說,“趙陵多好的一個孩子??!被茶茶禍害了,我對不起趙陵的媽媽??!”
“沒事兒,至少我們家的豬學會供白菜了……”國光嘆氣。
要問我為什么流著淚瀟灑離去?是因為我不再是國光的“貼心小棉襖了”。
后來,我問趙陵是從什么時候注意到我的?
趙陵說,“在你高一的時候,在過道里,你被混合雙打的時候”
我驚了,臥槽,變態(tài)??!看我被打才注意到我!
不知為何,趙陵的媽媽似乎對我很滿意,我終于在梅梅面前驕傲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