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看標(biāo)題,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帖子的內(nèi)容不太友好:驚天內(nèi)幕!藤中新生中竟混入了殺人犯的女兒!
眾人簡單翻看了一下,帖子是以姜小芹同班同學(xué)的口吻講述的,說是在參加班里的聯(lián)誼會后,總覺得姜小芹這女生有些古怪,問了她之前學(xué)校里面的熟人,方才得知了一切。
原來,姜小芹的父親是個殺人犯,在姜小芹小的時候便被判了死刑,因著繼承了父親的血脈,姜小芹此人也非常邪氣,甚至可以說很危險。
之后,發(fā)帖人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一件件發(fā)生在姜小芹身上的邪異事件,諸如姜小芹用一些詭異的術(shù)法召喚臟東西暗害自己嫉妒的女同學(xué)等等……
帖子的最后,發(fā)帖人還貼了幾張姜小芹的照片。
一張是姜小芹的赤裸后背,看情形似乎是被人剝?nèi)ド弦掳丛诘厣蠌娦信南碌?,后背上紋著一片黑色的魔鬼紋身,細(xì)細(xì)看去,紋身之下似乎有著大片猙獰的傷疤。
另一張照片上的姜小芹穿著校服,身上沾滿了好似血漿的東西,表情十分絕望,在她周圍二十米內(nèi)站滿了男男女女的同學(xué),盡皆是一副冷漠嫌惡的模樣。
“沈憐寫的這都是什么啊?照片里這些人也太過分了吧?!”馬懷龍怒道。
楚時皺起了眉:“難怪姜小芹的性格那么內(nèi)向自卑,沈憐控制她的手段也太惡毒了些,可這帖子寫的漏洞百出,許多地方連邏輯都不通,真的會有同學(xué)相信嗎?”
“抹黑一個人很簡單,只不過是每人一句話的功夫,可想要洗白一個人卻很難,因為大家感興趣的只是那些勁爆的黑料,沒有人在意事情的真相?!泵鹘z冷笑道。
“沈憐這姑娘心可真夠黑的?!彼挝墓飧锌艘宦?,手指翻飛,操縱著手機快速刪掉了帖子,同時禁言了發(fā)帖的ID。
“這才剛剛開始,估計明天沈憐還會在咱們學(xué)校搞事?!泵鹘z嗤笑一聲,“沈憐這邊就交給我吧,我會用幻術(shù)穩(wěn)住她,讓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得逞?!?p> “我會繼續(xù)盯著論壇,順便查一下沈憐的ID,看看之前在初中時她是否也用了同樣的方法給小芹潑臟水。”宋文光出聲道。
“小倉鼠的尸檢報告我明天會給到大家?!睘榱吮苊饴闊藛⒂穹笱艿念I(lǐng)了個自己已經(jīng)完成的任務(wù)。
“我可以負(fù)責(zé)保護小芹,幫她解決明天學(xué)校里的麻煩?!碧K梓昕自告奮勇道。
“明天學(xué)校里的事情你一個人未必控制的住,讓潘啟玉幫你吧?!彼挝墓獬烈鞯?。
潘啟玉:“……”
“沈憐處理那兩顆丹藥的證據(jù)就交給我吧?!崩钜菹珊币姷闹鲃訑埾铝艘粋€任務(wù)。
楚時晃了晃手機:“那我就再去好好查查沈憐和姜小芹的事。”
“我有幾個朋友在二中,這件事兒我也可以幫忙?!瘪R懷龍出聲道。
“大家辛苦了,等小芹這事兒了了,我請大家吃飯?!彼挝墓饪聪虮娙说哪抗庥行?fù)雜,語氣卻帶了幾絲鄭重。
雖然一行七人的隊伍里大部分都是過客,甚至在最初一起探望姜小芹時也各懷目的,但宋文光不得不承認(rèn),這次他們真的幫上了不少忙。
“吃飯就不必了,我們做這件事又不是為了你?!泵鹘z眼波流轉(zhuǎn),看了一眼身旁的潘啟玉,微微一笑:“畢竟姜小芹也是我們的同學(xué)?!?p> 宋文光笑了笑,沒再說什么,眾人各自散去。
姜小芹上學(xué)一向很早,為了方便明早護送她,蘇梓昕決定晚上就近在自己位于學(xué)校旁邊的公寓里修行一夜。
潘啟玉本以為蘇丞不會同意此事,不想蘇梓昕那邊電話還沒掛斷,自己卻已經(jīng)收到了蘇丞的短信,叮囑自己留意蘇梓昕的安全,隨時保持聯(lián)系。
潘啟玉無奈,只得以方便明早一起行動為名,在蘇梓昕的公寓里蹭住了一夜。
這還是潘啟玉第一次來位于自己對門的蘇梓昕的公寓,看著與自己房間一模一樣的裝修與陳設(shè),潘啟玉不得不贊一聲蘇丞這碗水端的很平。
蘇梓昕一如既往的去了練功房修行,潘啟玉知道蘇梓昕基本不用臥室,倒也沒客氣,徑自去了蘇梓昕的臥室睡覺。
一夜好眠,當(dāng)潘啟玉揉著惺忪的睡眼醒來時,卻看到蘇梓昕正站在臥室門口的位置,一臉憂郁的看著自己。
“怎么了?”潘啟玉胡亂的摸了摸枕頭。
難道是自己的口水流到蘇梓昕枕頭上了?
“我都在這兒站了兩分鐘了,你居然才醒,警惕性實在是太差了?!碧K梓昕嘆了口氣,聲音憂愁道:“萬一要是有壞人,我又在修行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你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斷氣了?!?p> 潘啟玉:“???”
見潘啟玉一臉茫然,蘇梓昕也沒再繼續(xù)給他科普安全知識,只是在心底決定以后自己還是要多留心看顧一下潘啟玉的安全。
二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再次來到了姜小芹家樓下。
明絲正百無聊賴的窩在一張皮椅里玩手機。
明絲的身上蓋了一條薄毯,皮椅的扶手上還放著一杯奶茶。
皮椅很新,薄毯上還掛著吊牌,估計是明絲昨夜在附近買的。
“你這是特地去了趟超市?”蘇梓昕好奇道。
明絲搖了搖手機:“哪里用得著那么麻煩,只是叫了個外賣而已。”
“沈憐怎么樣了?”潘啟玉問道。
“昨晚足足折騰了大半夜,這會兒以為自己陰謀得逞,睡得正香呢。”明絲撇了撇嘴,“倒是你們兩個,來的這么早,也不知道給我?guī)б环輧涸顼??!?p> “我們兩個也沒吃呢,我現(xiàn)在去買吧,你想吃點兒什么?”蘇梓昕笑道。
“我要……和玉哥一樣的?!泵鹘z微微一笑。
在蘇梓昕面前直呼潘啟玉為啟玉哥哥總有些不合適,明絲便干脆叫起了玉哥。
被這聲熟悉的玉哥喚醒的賀川在開天劍內(nèi)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玉哥,你這是又收了個小弟?”
潘啟玉:“……”
蘇梓昕倒是沒覺得明絲這聲玉哥有何不妥,甚至還覺得叫起來很順口,便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潘啟玉笑問道:“玉哥,那你想吃點兒什么?”
賀川打了個激靈:“玉哥!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嫂子也成了你的小弟?!”
潘啟玉:“……和你一樣就好?!?p> “沒問題。”蘇梓昕答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向著不遠(yuǎn)處的早餐店走去。
踏入早餐店的瞬間,蘇梓昕升起了一絲疑惑。
自己剛剛……似乎沒說過想吃什么吧?
怎么一個兩個的都要和自己一樣?
刀片摧心肝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