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人只要她的心曾經(jīng)被溫暖就不會徹底冰冷,片刻的溫暖足矣抵抗徹夜寒冷。
慕澄又開始動搖,她的心不曾徹底冰冷,暗夜里的微弱光亮就已足矣讓她再次奮不顧身。
慕澄沒有再想下去,給吳姐發(fā)了個短信就開車前往江一白的生日宴,什么宴,還不如說是一群沒有對象女人在KTV的鬼哭狼嚎,慕澄推門進去,房間鴉雀無聲,沒有生日快樂的燈牌,甚至沒有生日蛋糕,連燈都是只有一個似亮非亮的燈在閃著。
慕澄雖然是個喜歡看恐怖片的女人,但面對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屋子還是著實有點害怕。
她滿懷疑惑的撥開了江一白的電話,沙發(fā)上一個手機閃著亮光,還是不見江一白的蹤影,慕澄繼續(xù)撥打電話的同時向房間深處走去,不害怕是假的,但是自古好奇害死貓。
慕澄一步步的走著,陪伴她的是黑乎乎以及自己的腳步聲。
在慕澄走到茶幾邊上時,四下里所有的人從犄角旮旯里一齊鉆了出來,他們吶喊著:“小橙子,認識你很幸運!”
一個個穿著皮卡丘衣服的小孩大人,依次走到慕澄面前,第一個說:“認識你,我沒有后悔!”在他們出現(xiàn)的那一刻慕澄已經(jīng)樂傻了,她只顧著傻笑。
一個穿皮卡丘衣服的小男孩走到慕澄面前奶聲奶氣的說:“姐姐,我是被借過來了,等會我就回家了,但是我對你的愛不會少哦!”慕澄聽的滿頭霧水,但驚喜萬分。
第三個小女孩由第二個小男孩牽著手送到慕澄身邊,她看起來比小男孩還要小,她怯生生的看著慕澄,慕澄等待了一會,她軟軟的小嘴終于開口,努力了半天,卻只是說:“不好意思,姐姐,我排練了很久,但是我好著急,我著急的全都忘記了,怎么辦?”說著小包子就開始哭,不一會鼻涕就全到了衣服上,粉嘟嘟的小裙子掛上了鼻涕,慕澄手足無措,她可以通過罵人罵醒一個痛哭想不開的男生,但對這種打不得罵不得的小包子,慕澄第一次對自己陷入了懷疑。
小包子哭著哭著像想起什么似的聽了下來考試觀察慕澄,頭一會左歪歪一會右歪歪,調(diào)整了一個自己最滿意的角度然后淚汪汪的看著慕澄,慕澄在自己口袋中搜尋了N九最終光榮的找到了一顆大白兔和一包紙巾,她把糖塞到了小包子手里,然后包子看看她有看看糖,委屈巴巴的說:“姐姐開,開一下!”
慕澄飛速拿過奶糖撕開包裝遞回了小包子手里,生怕慢半步她又開始哭。
等小包子心滿意足的吃著糖時,慕澄像一個終于處理好自己家熊孩子的媽媽一樣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