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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第二十七章 你是我的奴婢

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任晚晴 2065 2020-10-23 00:30:00

  冷墨夜的手輕顫了一瞬,俯身將金綿綿抱起放在床上。

  看著這張沒有血色的小臉,他的手再次覆上她的脖頸,指腹輕觸,眸色幽深落在金綿綿的脖頸,就這么兩句話的工夫,她的脖頸已然顯出黑青,真是紙做的丫頭!

  金綿綿下意識瑟縮,她的睫毛輕顫,眼下一片陰影,冷墨夜太可怕了,方才,冷墨夜的戾氣甚至差一步就要脫離掌控!

  度化魔君,前路艱辛。

  “才跟了我,轉(zhuǎn)頭就與別的男人親近,金綿綿,你好大的膽子!”

  金綿綿的眼簾垂下,將眸中的情緒斂去,安靜了一會兒抬眸鎖住冷墨夜的目光,幽幽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放開我!”

  她金綿綿的身份何其尊貴,如今冷墨夜不過一介凡人就敢如此對她,膽大的不是她,而是冷墨夜!

  冷墨夜目光明滅,反倒松開了掌心的脖頸,唇瓣間蕩漾一抹讓人看不真切的淺笑。

  金綿綿心驚,不愧是魔君轉(zhuǎn)世,這么快就恢復(fù)冷靜,心境非常人能及。

  危險的氣息漸漸靠近,冷墨夜粗暴地扯開了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

  金綿綿嚇得縮在床腳,難道說她的消息有誤,這轉(zhuǎn)世魔君非但性格暴戾,還是個色胚?!

  力量的差距容不得金綿綿拒絕,她又一次被冷墨夜制住。

  “小丫頭,既然不懂,本世子現(xiàn)在就教教你!”

  金綿綿的衣服繼續(xù)被扯去,露出細(xì)膩的肌膚,冰涼的唇觸碰到脖頸,她躲閃著,驚懼地大叫。

  “冷墨夜!你放開我!你會后悔的!”

  冷墨夜抬眼看她,墨黑的瞳仁近在咫尺,不帶任何感情,他的鼻尖緊緊壓在她小巧的鼻子上,炙熱的呼吸與肌膚嬉戲。

  冷墨夜幾乎整個人都覆在金綿綿身上,隔著薄薄的衣服,他身上的嗜血令金綿綿窒息。

  “本世子做的事,從不后悔!”

  冷墨夜周身的清冽緊緊包裹著金綿綿,一雙手從她的衣底輕易鉆入,粗糲的指尖與與柔軟的肌膚相觸。

  金綿綿掙扎,拼命躲開那雙摸她的手:“不要!冷墨夜,不要這樣……”

  無邊的恐懼與無力抗拒的軟弱將她擊敗,冷墨夜真是個可怕的人!

  她的一雙手被鉗住,又越過頭頂,冷墨夜幽黑的眸中閃出輕蔑,深邃又令她無地自容。

  “口口聲聲說想看我,怎么,現(xiàn)在又不想看了?”

  冷墨夜的聲音低沉,金綿綿第一次與他打交道胡謅的話,他記到現(xiàn)在!

  “冷墨夜,我們訂過親,我遲早都是你的人,我還沒有及笄……”

  金綿綿完全沒有組織好語言,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她只想讓這個怪物冷靜下來。

  冷墨夜的確稍稍離開了她,但那臉上的神色逐漸冷厲:“你想做我的妻?妄想!”

  肩頭劇痛襲來,金綿綿大叫出聲,冷墨夜竟拿著顆小甲蓋大小的珠子嵌進(jìn)她的肩頭!

  “瘋子!”

  金綿綿的眼淚濕了臉頰,她從不會輕易流淚,這次是疼得狠了。

  冷墨夜的拇指狠狠將她臉頰的淚擦干凈,又在她唇瓣上留下沁涼的吻,只是唇瓣輕觸,金綿綿頓時覺得自己陷入無邊的黑暗當(dāng)中。

  “地瞑珠賞你了,你是我的奴婢,此生都是!記住你的身份,離別的男人越遠(yuǎn)越好!”冷墨夜的聲音比他的人還冷。

  他走得絕然,周身被濃重的戾氣包裹,令人不寒而栗。

  金綿綿氣得渾身顫抖,冷墨夜根本不講道理!

  紫荊雷護(hù)主,肩頭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血、結(jié)痂。

  梁大夫領(lǐng)命趕來之時,金綿綿的傷口只剩一個甲蓋大小的疤痕。

  聽說地瞑珠在金綿綿肩頭的時候,同來的四喜與一眾護(hù)衛(wèi)嘩啦啦跪了一地。

  “你們這是干什么?”

  金綿綿警惕,不知道他們作什么妖。

  四喜的態(tài)度愈發(fā)恭敬:“綿綿姑娘,世子將地瞑珠給了你,從此,你便是我們的半個主子?!?p>  地瞑珠隨冷墨夜出生,世間只此一顆,可強(qiáng)身健體,可解百毒,當(dāng)屬異寶。

  “我可做不了你們的主子!”

  金綿綿摸著肩頭小聲嘀咕,她在九重天萬年,從未聽過地冥珠這個東西,怕是什么陷阱!

  “世子吩咐,自今日起,綿綿姑娘要開始學(xué)習(xí)王府的規(guī)矩!”四喜道。

  她的一口惡氣堵在胸口,惡劣的冷墨夜!

  傍晚的時候張大嬸與上官言來過,見金綿綿無事便也心安了。

  上官言對冷墨夜有很大的敵意,但終歸金家與冷家有婚約,外人插不上手。

  他們前腳剛走,陳宓娥后腳便登門了。

  四喜將陳宓娥攔在門外,將她上下打量,自搬來橋頭村,冷宅的鶯鶯燕燕就沒斷過。

  但眼前的這個姑娘顯得十分沉穩(wěn),眼神中透出的清澈堅定倒是令四喜刮目相看。

  “你是誰?”

  他不能輕易放人進(jìn)去,世子喜靜。

  陳宓娥行了個禮,高聲道:“原華陽府通判陳圳之女陳宓娥,求見世子殿下!”

  “世子不見客!”

  四喜對陳宓娥的好感度直線下降。

  金綿綿在窗內(nèi)看著,陳宓娥的眼睫輕顫,猶豫了一瞬,便盈盈然跪在冷宅的門口。

  “見不到世子,我是不會走的!”

  四喜不會與她說那么多,徑自關(guān)了門。

  從金綿綿身上他看出來了,他們世子對女人就是個紙老虎,經(jīng)不起撩撥。

  金綿綿去問了四喜這陳宓娥的來歷,華陽府通判,官階不低呢。

  陳圳為官十載,始終小心翼翼,去年遇到冷墨夜之前,他的仕途皆是一帆風(fēng)順。

  據(jù)四喜說,是陳圳應(yīng)了一個不該去的飯局,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至于什么不該說的,四喜緘口不言。

  也不知什么原因,陳宓娥就是認(rèn)定了冷墨夜能幫她。

  “陳家大概沒人了,讓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來求冷墨夜。”

  金綿綿心里想。

  夜色似濃稠的墨硯,化不開的深沉。

  “綿綿姑娘,馬上用晚膳了,世子吩咐讓你伺候?!?p>  墨色衣裳的四喜幾乎和夜色融在一起,金綿綿乍然聽見還嚇了一跳。

  “就說我身子不舒服?!?p>  金綿綿隔著門板應(yīng)著,隨手打開上官言送的錦盒,一把木梳靜靜躺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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