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教授說得對。用平常心生活。
總是患得患失,奇遇也會成為負累。
如果青銅甗只是個媒介,是指引我與命中注定之人相遇的一個道具,也是在對我身邊存在的友情愛情關(guān)系的進行的一次檢驗,那么,我真正的收獲應該是認識了魏、程教授,或者重新認識了馬老板、周、楚這些人。
工作日又開始了。
上午兩節(jié)課結(jié)束的間隙,我回辦公室,幾個老師在閑聊。
“我看咱校醫(yī)室的何校醫(yī)不錯,聽說沒對象,要不介紹給你侄子?”紀老師說。
“別別別!紀老師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蔡老師說。
“知道什么?”紀老師問。
其他幾個老師也都十分好奇。
“何校醫(yī)之前的單位特別好,據(jù)說因為勾引實習學生,出事了。才不得不從原單位來我們學?!辈汤蠋焿旱土寺曇粽f。
“出什么事?”宮老師問。
“好像是男學生跳江自殺了?!辈汤蠋熣f完出去了。
大家議論紛紛。
原來如此。我心想。
我還當她是高冷的美女校醫(yī),想不到竟然有這種事。
下午上課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有個同學在看課外書,本來實在不想耽誤講課時間,但這家伙太過肆無忌憚和明目張膽了。我下去趁他不注意將書奪了過來。
“老師!”他喊。
我沒有理他,繼續(xù)剛才的課程進度。
這家伙終于乖乖的掏出書本。不管用沒用心,至少不再招搖了。
臨近下課我看了看書名:《獸面》。
“自己上來拿回去?!蔽页?。
走出教室才發(fā)現(xiàn),我是個“當學生的時候怕老師、當老師后怕學生”的人。盡管我也明白花朵在花壇中生長,總要捉蟲、施肥、修修剪剪的。但我怕我把握不好“度”,不論用什么方式錯誤的影響了他們,都是過度管理和濫用職權(quán)。畢竟程教授那樣的學者境界不是所有人窮其一生都能修煉到的。
另外我感覺這樣的雜事越來越多。我設(shè)想的小富即安的愿景極其堪憂。我對自己的未來產(chǎn)生了懷疑。
是時候該尋求人生智者的幫助了。另外,我也欠這位“人生智者”一次誠懇的道歉。
“晚上在你的中餐館小聚,我請客!”我打電話給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