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漁同,你父親明日娶親,今明兩日特準你的假,回家去吧!”
“是,將軍。”
這寧漁同是兩次被將軍準假,一是因為安展彥,而是因為寧中辛納妾,這一下軍營里小范圍的傳開了。
“聽說了沒,寧漁同的父親是當朝的太醫(yī)令!”兵甲
“怪不得幾次軍工,都是他!肯定不是真正的實力!”兵乙
“我看不然,寧兄力大無窮,咱們哪次訓練和出兵的時候他沒沖在最前面!”劉大壯
“你們不知道吧,寧兄可是大有來頭,咱們這支隊伍是誰統(tǒng)管的?”兵甲
“那肯定是當朝太尉?。≡蹅冏髮④娺€是歲段太尉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呢!”劉大壯
“你知道什么啊,上次出兵打仗,為啥是御史大夫指揮?!北?p> 這群人正說的帶勁,漁同破營帳而入!兇狠的眼神看著在背后說話的每一個人,一時沒人敢吭聲。
“寧兄,等你回來一起操練!”劉大壯是寧漁同在軍中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兄弟,這大壯一副憨厚的模樣,上次出兵大戰(zhàn)匈奴,兵亂之際是漁同一把抓住墜馬的大壯,不然他掉下馬就會被敵人手刃。
“嗯!”漁同收拾包袱便回了府。
距離上次離府已是數(shù)月,這回到寧府已是傍晚。慶山遠遠的就看到了身材魁梧的寧漁陽。
“公子回來了,公子回來了!”慶山激動的吆喝到,這寧漁同在寧府是一點架子都沒有,和這群仆人隨從的成天是廝混在一起,慶山更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
漁陽正陪著安君蘭打點著過幾日寧中辛成親的事宜,聽到漁同回來的消息安君蘭找急忙慌的就往府門前走。
“娘,您慢點?!?p> “終于回來了,這拿著命去掙前途的差事,不能在讓他去了,不能了!”安君蘭一遍遍念著。
“娘,您別著急。”
漁同輕輕拍了一下慶山的肩膀,慶山哎喲一聲。
“公子,你這力氣是越來越大了?!?p> “嘿嘿嘿黑,慶山,近日來府內可好?”
“……”
“何來這種神色?姐姐不好嗎?還是娘和爹爹?你不可瞞我?!?p> “不是的公子,只不過再過幾日老爺要成親了?!?p> “這有什么,就是這事軍營才準我回來的,除了這月的初九,是哪日?”
“哎喲,公子??!”
“怎么,難不成是這月初九?”
慶山湊到漁同的耳邊:“您就當不知道吧,寧老爺要娶的是丞相府的一個婢女,這婢女冠了公孫姓氏,而且那日丞相夫人在府上發(fā)了好大的火?!?p> 漁同把拿著的包袱往地下一丟,簡直欺人太甚。趕來的安君蘭和漁陽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只看到漁同的五官扭在一起,難看的很。
“夫人,小姐!”慶山行禮
“娘,阿姐!”
“同兒,老遠就看到你把這包袱往地上一丟,可是在軍營里不順心了?”
“沒有,娘。孩兒好的很呢,您倒是,臉色為何這般憔悴?”漁同接過安君蘭的手,一手攔著她的肩膀,漁陽把地上的包袱撿了起來,拍了拍塵土。
“漁同!”漁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包袱。
“知道了姐,弟弟以后不丟了,不丟了。”漁同一臉撒嬌的樣子,這壯漢撒嬌起來,安君蘭和漁陽都笑了起來。漁陽看著安君蘭露出了笑臉,心理也算舒了一口氣。
到了正廳里,漁同便開始詢問起來。
“同兒,你這上次受的傷如何了?”
“娘,孩兒早就沒事了,現(xiàn)在又能做個戰(zhàn)先鋒了!”漁同憨笑的拍了拍胸脯。
“為娘剛才與你姐姐還說,我不想在讓你去那拿著性命討前途的差事了?!?p> “娘,您和姐姐不用擔心我,孩兒不小了,會照顧好自己的!”
“漁同,你上次回來的時候,是受安伯伯的意么?”
“姐,其實,我也不知道,上次回來的時候,確實是展顏兄找了我。他畢竟是與我曾是一同參加軍營訓練的兄弟,所以有求于我,但是礙于軍規(guī),家中沒有喜喪之事我是回不來的,不知展顏給左將軍說了些什么,就允了我回來?!?p> “聽說你現(xiàn)在的軍營是安伯伯管轄的?”
“我們禁軍精銳營可是關乎著皇上的安全,是重中之重的,段太尉掌軍可是賞罰分明,安伯伯本御史大夫的職務,本是不該參與其中的。這其中是不是有其他的事情,我實在不知?!?p> 漁同又問及安君蘭的身體。漁陽站起來伸走到門前若有所思,這里面的事情不是他們可以揣測的。但是她總感覺和父親娶關凌熙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