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今天成親,誰贊同,誰反對?
終于到了關鍵時候了。
程處雪連忙抬起頭。
卻是看到王猛南露出賤賤笑容,指著自己,毛遂自薦道:“如果你肯做我保鏢,我可以允許你做我老婆?!?p> 程處雪道:“上回那兩百貫的事情,你忘了嗎?”
“沒有,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暗示我,152,152,我懂?。 ?p> 王猛南連忙點頭,露出渴望小眼神。
程處雪發(fā)現(xiàn)他和王猛南聊天,他真的很累。
不知不覺之中,王猛南總是非常自戀。
好像覺得這個世界除了他是一個人物之外,其他人都是丑男。
這么自戀的男人,平生少見。
正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可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你王猛南什么都不準備,憑什么別的女人就對你掏心掏肺。
如果不是打人…她不淑女,他絕對打的王猛南桃花朵朵開。
程懷默在一邊捏緊小拳頭,害怕的顫顫發(fā)抖。
心中不知道念了多少遍,女暴龍千萬別發(fā)火,別發(fā)火啊。
當然這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程處雪這一次來是有任務。
“我爹說了,你在不解決我家的事,我爹親自過來找你聊聊天?!?p> 程處雪看向王猛南,想要看到王猛南露出害怕表情。
程家的大兒子雖然被抓了,但是憑借老程那不要臉程度,三下兩下就把白騎首領給打趴下,成功把兒子給救了出來。
有人就要問了,為什么白騎首領怕程咬金。
那還不是因為白騎首領沒有爵位,又沒有門閥作為靠山。
就連房玄齡,李淵都不敢動,否則房玄齡老婆拿著雞毛撣敢殺進皇宮。
別真的以為李淵像李世民那般硬氣,這可是一個優(yōu)柔寡斷的主。
在政治上,李淵毫無建樹,依靠李建成。
在打仗上,李淵還不如隨意一個大將,一切都是依靠李世民和李秀寧。
但是誰讓人家李淵投胎好,嫡長子,繼承爵位,又生了幾個好兒女。
李淵幾個兄弟也是猛將,但是那有如何,投胎完,就是他們最大的弱勢。
李淵幾個兄弟混的不是很好,皇帝天天防備些他們,害怕他們造反。
尤其是李道宗,最近上下亂竄,和好幾個門閥整天喝酒玩女人。
真正歷史上,羅成死了,但是他老爹羅藝卻是活蹦亂跳,至今還活著。
正是因為羅藝以前是李建成太子黨一員,所以李世民登基稱帝之后把羅藝趕的遠遠。
最近李淵下令又把羅藝調(diào)回來,準備接管程咬金等人手中軍隊。
這可是真正的大清洗。
李世民這幾天每天深夜爬墻去程咬金家密謀。
程處雪和程懷默這兩個晚輩自然是不會知曉老爹得事,以為老爹這幾天晚上天天在偷玩丫鬟。
大家族嘛,總會有幾個彪悍家母,還有一個害怕卻又喜歡年輕漂亮妹妹的家主。
明著不敢,暗地里偷偷玩幾個女人,很正常。
王猛南笑道:“那啥…最近翠云樓缺點錢,你看…”
程懷默問道:“缺多少?”
王猛南道:“不多,一百貫銅錢而已?!?p> “啪!”
程懷默被程處雪一巴掌打趴在地,唧寧了幾聲。
“姐夫,你要的太多了…”
“哈哈哈,姐夫你完了,趁著姐姐沒有生氣之前,你趕緊跪下道歉,否則我姐姐脾氣上來,你就是不死,也得殘?!?p> 程懷默這是典型的五十步笑百步,他剛才被打是輕,王猛南這個罪魁禍首,最少也會被姐姐抽筋拔骨。
這下有好戲看了。
誰說五十步笑百步很傻,他程懷默可覺得很聰明。
至少那一百步的肯定很慘,很慘…
“我和你猛男哥聊天,有你什么事!”
“給了,兩百貫,這是匯通商行的匯票,全國都可以使用?!?p> 程處雪直接丟下一張匯票,轉(zhuǎn)身離去。
風風火火來,風風火火走,停留不過一炷香時間。
為了見情郎,精心化妝兩個小時(現(xiàn)代四個小時),卻是只呆了一炷香時間。
一炷香多久?
撐死也就是五分鐘。
程懷默甚至都懷疑姐姐是不是瘋了。
見姐姐離開,程懷默連忙掃了一眼匯票,醋意大發(fā),哼道:“不就是兩百貫銅錢嗎,以前我姐姐可是一千貫,一千貫的給我做零花錢?!?p> 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了程處雪聲音。
“老弟,你借我的一千貫銅錢,你今天要是在不償還,從明天開始多一天就多二百貫銅錢,我就不相信你不還錢?!?p> 程懷默眼淚都出來了,連忙追了上去,“姐姐,你不能厚此薄彼,我可是你親弟啊。”
王猛南拿起匯票,貼在鼻子上,閉上眼睛,聞著上面的余香。
足足過了兩炷香,匯票上面的余香沒了之后,王猛南這才睜開眼睛。
“老李,出來,開會?!?p> “李小姐,下來,開會?!?p> “崔姨,下來啊,開會?!?p> 王猛南叫來了所有人,唯獨缺少了李世民。
李安瀾道:“我爹讓我告訴你,他走了,家里出事了,他要回去處理一下。”
王猛南臉色一沉:“豬剛剛生下孩子,他跑什么跑,一點都不靠譜?!?p> 崔秀秀連忙打圓場道:“你爹是來看你的,又不是勞力,別聽他的,他就是嘴賤,對了,你家出了什么事?”
女人天生八卦,哪怕是三十多歲的崔秀秀,他對于別家私事,他也是天生好奇。
李安瀾道:“也沒什么,裝病的爺爺突然站了出來,正打算謀劃我家家產(chǎn)。”
王猛南洋洋得意道:“咳,能有幾個錢,有什么好激動的,諾,這可是我娘子今天送給我的兩百貫銅錢?!?p> “我家也沒多少錢,也就幾萬貫銅錢吧…”
“等等…你娘子…說,那賤!人哪來的?”
李安瀾傻事傻了點,但是她對于男女之間的問題,一直很敏感。
他一心一意伺候王猛南,你王猛南竟然想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沒門。
除非她死了!
想要納妾,沒門,沒門,沒門。
王猛南連忙退后兩步,對一邊的鄧建使眼色。
只聽“嗖”的一聲。
現(xiàn)場哪還有鄧建蹤跡,只剩下一臉懵逼的王猛南。
“今天,我要結婚,誰支持,誰反對?”
李安瀾抓起一個長板凳,兩手齊抓,放在膝蓋一碰,折斷,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