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小情侶終于吵架了
三日后。
龍麗從冷亦寒那里得到的消息后失落了好久,但是還是不死心,西苑國沒有身中寒毒的那么其他國家不見得就沒有。所以她把線索放在了各國上。軒轅國,寫了信給了軒轅清濛和上官允兒她們,讓她們幫忙暗中調(diào)查,而離南國則是呂薇兒幫忙,其他國家并未有熟人,便讓冷亦寒幫忙。
冷亦寒很是不解她為何對寒毒特別執(zhí)著,問過她,她說有一個過命的朋友患了此毒,所以她想找找方法能不能幫到朋友。至于姓名和長相一字未漏。玄墨辰的起點太高了,高得他們望塵莫及,所以還是先不要讓冷亦寒知道的好,并不是不信任他,而是少一個人知曉少一個人危險。能讓玄墨辰他母親中毒的人肯定修為只高不低,不是他們這些炮灰可以觸摸的,所以冷亦寒問及只是一字帶過的說一個朋友,然后告訴他是男的,就再也未有了。
不過冷亦寒心里很不是滋味,覺得悶悶的,酸酸的。什么時候她有過這樣的朋友了?他怎么不知道?還是過命的,男的。也沒見她對他的事情那么上心。
第一次倆人有了爭執(zhí),吵了架,不歡而散。
倆人都覺得對方為什么不理解自己,覺得不可理喻。
“真是不可理喻,莫名其妙?!饼堺愐娎湟嗪娴淖呷?,她也有些氣惱起來。
“夏荷,你說難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異性朋友嗎?他至于發(fā)這么大的火嗎?”龍麗看向一旁低頭看著自己鞋子想當(dāng)隱形人的夏荷道。
夏荷身子一顫,立馬抬頭,斟酌了一下才說:“姑娘說的沒錯。不過,皇上也是太在乎姑娘了,才會生氣吃醋了。”
“他生氣吃醋?他吃哪門子的飛醋?我對他難道還不夠好嗎?”男人就是不能寵。氣死她了。
“我都那般跟他解釋了,人家以前救過我的性命,是過命的朋友。礙于某些原因才不便透露個人信息,他怎么就這般不理解呢!我又不是藏著捏著不告訴他。再說,他不也有女人嗎,我都沒找他理會個所以然,他憑什么還插手我交朋友?!?p> “……”
“你怎么了?怎么不做聲,我說的不對嗎?”
“不,不是?!?p> “那是什么?”
“奴婢…奴婢……”您那么大火氣,奴婢怕怕。夏荷心里打顫。
“算了,你先下去吧!”
“是!”夏荷立馬轉(zhuǎn)身撤離,怕遲了殃及池魚。
“跑得比兔子還快?!饼堺惪粗嶂棺优艹鋈サ南暮砂櫭肌?p> “我說你把她當(dāng)出氣筒她肯定怕你了。怎么,你們小情侶終于吵架了?!”黃娟探頭進來。
剛剛聽得二人有爭執(zhí)的聲音,她就聽到了,出來看,發(fā)現(xiàn)舒華利也出來看了,于是二人相邀一起過來。正好看到某女拿小丫頭夏荷當(dāng)出氣筒。
“什么叫做終于吵架了?”龍麗不滿地瞪了她一眼,然后道:“偷聽了那么久腳不累嗎!”
黃娟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身后現(xiàn)出尷尬的舒華利,龍麗看了二人一眼,轉(zhuǎn)身走向桌旁。
二人對視一眼,進了房間。
“怎么,冷亦寒他真吃醋了?”黃娟道。
“明知故問!”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男人不能寵,越寵越混蛋!”舒華利道。
龍麗和黃娟驚訝的看著她。
“干嘛都這么看著我,我又沒說錯?!?p> “真沒看出來,原來你也有腹黑的一面??!”黃娟哼哼地看著她。
“哼,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這冷亦寒傷的心還是我閨蜜的心。他冷亦寒有什么好,龍麗對他掏心掏肺,他呢,亂吃飛醋,還有聽說他還有兩個妃子,他憑什么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還敢給人臉色發(fā)脾氣,誰給的他豹子膽……”舒華利一本正經(jīng)道。
“她”黃娟適時補刀指著龍麗。
舒華利一手拍在了黃娟的手背上,“啊,好痛呢!”她不滿地語帶委屈地看著舒華利。
“打的就是你,胳膊往外拐!”舒華利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所以你剛剛那句話說的對,男人不能寵,越寵越混蛋?!秉S娟道。
“你也別多想,你這么做是對的。換做是我我也會這般。我相信冷亦寒如果在乎你,愛你是不會計較這些,放心吧,過幾日他就會好了?!笔嫒A利寬慰地看著龍麗道。
“是呀,他其實還是挺在乎你的。正因為在乎你才眼里容不得沙子。”黃娟也道。
“唉,我其實真正生氣的不是這個,而是他明明知道那樣是對的,就是拉不下男人的面子,亂吃飛醋。只是這是實情,我也不想瞞著他,如果以后他自己發(fā)現(xiàn)并知曉了更加不好,所以才坦白,沒想到我低估了他的男人自尊?!饼堺悋@息一聲。聰明如她,也聰明如他,如何不知呢?
只是雙方都拉不下面子,不給對方臺階。
“你們倆,就是太順了,偶爾有些小挫折還是挺好的??目呐雠霾拍芨拥脑鲞M彼此間的默契和信任。放心吧,過一兩天就好了?!秉S娟安慰。
“而且他還管我交異性朋友。來這本來就沒幾個朋友,難得交到幾個靠譜的朋友,也要被他限制,那以后呢,還要不要一起生活下去。說我不可理喻,難道我還要等他接納了我之后不去理會他的一切?他是皇帝,后宮佳麗無數(shù),現(xiàn)在更是有兩個現(xiàn)成的,還明里暗里的時不時過來給我下絆子,我都懶得理會了,讓他自己去處理了,還要我怎么讓步?”她真的做不到跟這么多女人一起分享一個丈夫。起碼現(xiàn)在的愛,還做不到這一點。至于以后能不能,她還真不敢說,愛到深處,情動意切之時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何況是承諾和原則,有時候往往被打臉。
“嗯,我們能理解。所以,趁著現(xiàn)在還能出來,不要泥足深陷?”黃娟蹙眉。
“你說的輕巧簡單,真正做到很難?!笔嫒A利道。
“我也只是勸勸而已,又不是真的。他們倆天天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經(jīng)常撒狗糧,哪有這么容易狗帶的?!秉S娟道。
“行了,不說他了。提起就煩躁。冷靜幾天也好?!饼堺悷灥恼f。
“嗯。”舒華利落座。
黃娟也落座,道:“要不,我們來玩三打哈?!?p> “差一個人!”舒華利一臉黑線。本應(yīng)安慰人的人自己卻心不在焉的,她真是有些無語了。
“嘿嘿,冷笑話聽不出嗎?”黃娟干笑一聲。
舒華利怒。
“打跑得快吧!跑得快三人也可以玩的,多點牌就是。”黃娟道。
“我看你最近是掉牌眼里了,天天在自己那打牌還不夠嗎,還跑到這里來?!笔嫒A利翻了翻白眼。
“隨便吧!”龍麗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
“行,那就跑得快吧!”說完黃娟拿出撲克牌。
三人無聊的玩了起來。
玩至晚飯時才一起吃了晚飯,然后晚上三人一起睡覺。
冷亦寒晚上未再過來,龍麗也有些氣惱。既然他不來,那隨他好了,愛氣氣去吧。
所以接下來龍麗不氣了,而是開心的和舒華利、黃娟去泡澡去了。
冷亦寒雖然沒有過來,但是眼線把龍麗的動態(tài)傳了過去,他一聽到她開心的和閨蜜泡澡,氣的一聲不發(fā),冷著一張臉,見誰都不順眼,弄得身邊的人人人自危,各個膽顫心驚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三人舒服的泡完澡,躺在床上聊天,相互按摩著,相互憧憬著以后,聊人生聊未來。
“這還像你,怎么,終于想通了!”黃娟冷不防的冒出一句。
“你當(dāng)姐我是氣包子不成,為了他那點氣不值得。他不是喜歡生氣嗎,就讓他好好生生。就像你說的,磕磕碰碰在所難免,增進感情嘛,挺好的?!饼堺惒灰詾槿坏?。
“你就不怕他知道了更加生氣?”舒華利蹙眉。
“此刻的他只怕早已知曉,更生氣了。隨他去吧!走了的就不是真愛,留下的才是?!饼堺惖?。這里的人多得是他的眼線,此時的他只怕聽到了更加生氣吧!嗯,很好!誰讓他小心眼,就該。
“你霸氣,贊一個!”黃娟豎起大拇指。
“必須的?!饼堺愐恍?,看著她:“剛剛你幫我按摩手法跟以前不一樣?!?p> “嗯嗯,現(xiàn)在是新的,我自己發(fā)明自創(chuàng)的,如何?”
“不得不說,相當(dāng)了得,你可以出師了?!饼堺愋χf。
“嘿嘿,咱還是低調(diào)點的好?!秉S娟笑了。
“你這么看著我們干嘛,還這個笑,姐有點怕怕?!秉S娟發(fā)現(xiàn)舒華利正帶著笑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說的哪的話。我這不是羨慕你嘛。”舒華利額間冒出一道黑線。
“你那眼神貌似有些……”
“怎么,我眼神不好使?”
“我可沒說”
“你這臭丫頭,欠揍!”說完舒華利便撓她癢癢。
“還敢撓我,看我不撓你!”黃娟還手。
二人開心的相互撓著。龍麗坐在一旁笑著看著。
“還有你,笑什么笑,裝路過,不可能。咱倆一起撓她?!秉S娟道。
“好!”舒華利點頭。
倆人一起撓龍麗。
三人在床玩鬧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