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兇的大和警官
“她人在哪里?”
服部急切地追問道。
虎田繁次指向一個方向,道:“這個時間的話,她應(yīng)該在馬棚那邊吧……”
霧島初默默撇嘴。
他說的虎田由衣就是上原,曾經(jīng)也是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官,因為某些原因辭掉了警察的職務(wù),當(dāng)了個全職的家庭主婦。
霧島初剛?cè)肴毡緯r,謹慎起見并沒有直接前往東京警視廳工作,而是選擇了長野作為進入日本警界的突破點,上原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好友,當(dāng)然還有幾個能夠聊得來的熟人。
這次案件其實算是上原委托她來的。因為上原自己并不是警察,被案件牽扯其中的某位固執(zhí)到可怕的警官又不肯求助他人,上原只好找了個委婉的辦法,由霧島初回來作為“曾經(jīng)的實習(xí)法醫(yī)”幫個忙。
當(dāng)時上原說完這些就和霧島初分開了,畢竟名義上還是虎田家的兒媳,剛剛喪偶,總不能一天到晚在外面跑。
霧島初心里所想什么服部不知道,他與和葉一起走向馬棚的方向,還沒靠近,就聽見一個女生的叫喊:“求求你們放過我好不好?我的丈夫才過世幾天,你們怎么……”
來了來了!
服部感到十分的興奮,就連腳步都快了起來。
讓受害者家屬這么反感,一定是偵探喋喋不休的詢問,那么就一定是工藤他們!
霧島初跟著跑了幾步,看到地上泥濘中雜亂的腳印里出現(xiàn)的一個個的小洞,突然停下了腳步。
這有些像拐杖啊……不會吧?
服部興沖沖地跑到馬棚門口,橫沖直撞地按下門把手,想也沒想就開口叫道:“喂喂,人家既然都這么說了你就……誒?”
他突然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尷尬。
馬棚里并沒有他以為存在的身影,站在那里的是一對男女,女性應(yīng)該就是之前說的虎田由衣,而那位穿著西裝的男性聽到他的聲音,慢慢轉(zhuǎn)過頭。
服部嚇了一跳。
那男人扎著一束小辮子,滿臉胡渣都是不經(jīng)打理的樣子,皮膚經(jīng)過日曬雨淋有些偏黑,拄著拐杖,有一只眼睛的位置以刀疤代替,加上他本來就怒氣沖沖,看上去有些兇神惡煞的感覺。
好兇!
霧島初走上前,一下就認出了那人的身份,頓時有了一種掉頭就走的沖動。
大和敢助。
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是很兇的警官,還是她警視廳體測墊底屈辱史的監(jiān)考官,以及她在長野縣實習(xí)的時候負責(zé)帶她的前輩。
早該想到會遇到他!
霧島初捂著腦袋,用盡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大和敢助冷冷的看著滿臉寫著“尷尬”二字的服部,緩緩開口,沙啞的嗓音傳來,讓他這人看上去。多了一絲不好惹的感覺
“什么事啊,小子?”
霧島初看到服部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就連身后的和葉也開始緊張起來。
服部回頭看向霧島初,眼神里帶著求助。
霧島初一直覺得自己很有責(zé)任心,不是自己的鍋也絕對不背。
自求多福吧,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