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墓
辭別幾個忙著破案的人之后的霧島初上了一輛公交車,在警察公墓附近下了車。
諸伏景光……諸伏景光……
霧島初喃喃著這個名字,單手揣在口袋里,目光在面前的墓碑上一一掃過,尋找了很久之后才在角落一片地方前留下,眼里出現(xiàn)了喜悅的光。
“誒呀,真是叫人好找,一看就不會選墓地?!膘F島初一下子就從口袋里拿出一顆棒棒糖,撕開糖紙,塞進嘴里,“要不是我關(guān)系網(wǎng)廣,還真找不到你。”
她說完還有些驕傲地哼了一聲。
可惜墓碑是無法回應(yīng)她的,否則肯定往她腦袋上來一錘子。
霧島初把手放在墓碑上仔細(xì)摸索著,不一會,她抽出一張紙條來。
紙條是嶄新如初,
四周空無一人,她攤開了紙條。
紙上就四個字。
滿月的船。
只有兩個不明不白的字,但霧島初明顯已經(jīng)知道了上面的意思,輕笑一聲,看著明晃晃的天空,仔細(xì)思考著什么,紙條在她指尖被揉捏成一團。
真可憐,即便犧牲了還要被利用。
她重新站了起來,將紙條踩入泥土,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轉(zhuǎn)身往回走去。
若是有人有幸一睹春光,必會發(fā)現(xiàn),霧島初胸口的肌膚平滑柔軟,看不出一點槍擊的痕跡。
人總要為自己留一條后路,留一張只有自己知道的王牌,這是霧島初銘刻在心底的準(zhǔn)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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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那個鎧甲勇士真的站在這里嗎?”
虎田家客房門口,柯南仰著頭,看著兩位受到驚嚇的女士。
毛利蘭點了點頭,道:“嗯,不過很快就不見了?!?p> 一旁,一身包藍(lán)色西裝的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哈欠,看著自己空手道冠軍的女兒,問到:“你為什么在那個時候不打開拉門,用空手道制服兇手呢?”
毛利蘭鼓了鼓嘴,小聲辯解著:“因為,因為我以為是鬼,嚇都嚇?biāo)懒恕!?p> “不管是空手道,合氣道對鬼都沒有用吧?”和葉也附和著,與毛利蘭身體緊貼,有些害怕地說道。
服部不以為然,哼道:“笨蛋,這世上哪有鬼啊?”
柯南從地上撿起一根白色的毛發(fā),扯了扯服部的衣角,提醒道:“這個你應(yīng)該知道是什么吧?”
服部彎下腰,仔細(xì)端詳著柯南手里的東西,若有所思道:“依我看好像是包裝時用的塑料繩撕成的細(xì)線?!?p> “走廊地板上掉了好幾條哦。”柯南又指著地面,笑到:“做工不好啊?!?p> 服部接過那些看上去像是頭發(fā)的東西,認(rèn)真看了一會,說道:“原來把這些細(xì)細(xì)的塑膠繩捆成一束綁在頭盔上的話,映在房間拉門上的影子看上去就像是武田信玄的頭盔吧?”
“那么把在祭祀的時候用的盔甲放在房間里的虎田繁次不就是兇手嗎?”毛利小五郎又抓了抓后腦勺,露出一副興怏怏的樣子,像極了積極下班的霧島初。
柯南甩了甩腦袋,把噩夢從腦海里甩開,然后指著一旁的土地,道:“不是,你看那邊?!?p>
緋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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