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試一試
莫濤、劉承德目瞪口呆,指著郁柯身上驟然消失掉的防護罩喊不出話來。
龍坎:“.....”
他繼續(xù)釋放異能,這次的異能比剛才的異能稍猛。
奶白色防護罩輕輕松松將雷電異能吸收。
那一瞬,天崩地裂、火山噴發(fā)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驚訝。他看看身旁兩人,再伸手指著郁柯,也說不出話。
郁柯惱了!怒了!
“你丫的沒吃午飯,磨磨蹭蹭,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郁柯抬頭,視線對上龍坎,話音待著嫌棄:“這副驚訝的舉動,差點讓我以為成功了?!?p> 龍坎合攏嘴,繼續(xù)指著郁柯:“好像是......真成了。”
郁柯摸摸自己身上,完全沒感受到雷電游走的滋味。
“所以你剛剛放異能了?”
劉承德豎起兩根指頭:“他放了兩次。”
郁柯:“........”
尚且處于怔住狀態(tài)的三人,就這樣看著郁柯站起身,壓了壓自己豎起的頭發(fā),再走形式般拍拍白大褂、甩甩匕首。做實驗的人是她,瘋狂讓人電擊她的人還是她,現(xiàn)在分外鎮(zhèn)定自若的人也是她。
他這副模樣,總讓對面三人覺得這個實驗結(jié)果一點實際應(yīng)用都沒有!
“成功了一次實驗而已,沒必要這么驚訝吧,弟弟們?!?p> 三人:”糙!”
“聽聽,這是人話嗎?”
“我就是試一試,我也沒想到會成功?!泵嫔细裢馄届o的郁柯這句話說的是真心話,只是想試一試,本來就沒抱著成功的幻想。
然后,對面的三人:“....啊呸,還只是試一試?誰信?”
三人集體搖頭。
誰特么試一試能一上午就做處這般成果。
莫濤同劉承德一上午試了上百支實驗,可是一種異能元素都沒成功融合兩種以上異能血液!
糙特么的,只是試一試!就成功找出一種能在異能喪失攻擊下保命的法寶!
接下來,郁柯待在實驗室里等待感知力恢復(fù)。異能者異能恢復(fù)需要一個半小時,但感知人員只需要一個小時就能將耗盡的感知力修復(fù)完成。
一個小時內(nèi),莫濤摸著那把匕首覺得自己非常榮幸,他見證了非異能者保護罩的研發(fā),雖然這個研發(fā)過程是有那么點狗血無厘頭,但幸運之神站在郁柯這邊,給她開了掛他也沒法?。?p> 劉承德不得不承認,郁柯遠遠比他還要適合做實驗。
這人腦洞大,敢想敢瘋敢做。光是這一點他就比不上。
至于龍坎,他比較擔(dān)心老板看見她那頭豎起的頭發(fā),會不會借機扣他工資。
一個小時后,郁柯再次將奶白色異能元素引導(dǎo)進入匕首內(nèi)。這回驗證過程,郁柯親眼目睹奶白色保護罩層層圍住她,保護她。雖然注入異能只能保證保護罩的三次使用,但三次使用權(quán)限足夠了。
如果尋常小分隊外出清喪時,遇到了三級或者三級以上帶有異能的喪尸,但至少能在緊急關(guān)頭扛住異能喪尸的三次攻擊。
郁柯看著自己的手,像看到繞在手心的那一團團奶白色白霧一樣。
“原來我才是天選之人?!?p> 大半天耗在實驗室里,郁柯下午打訓(xùn)練自然遲到了。邵實華站在訓(xùn)練場上,氣沖沖的就要打電話給郁柯的班級負責(zé)老師。
負責(zé)老師覺得莫名其妙:“我不知道啊,她是任期陽老先生的學(xué)生,自己有實驗室的。我看她文化課都不錯,就讓她安心做研究。你現(xiàn)在問我找她,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兒?!?p> 邵實華從負責(zé)老師這里拿到郁柯電話號碼,撥過去是不在信號服務(wù)區(qū)狀態(tài)。
糙!這小兔崽子跑哪里去了?
越想越氣,邵實華也不知道那時膽子為什么會那么大,他直接打電話給任期陽老先生。
電話在兩分鐘以后轉(zhuǎn)到老先生手里,彼時邵實華怒不可遏,用著最氣憤的聲音說最軟的話:“老先生,您好,好久不見,您老身體最近還好嗎?”
“嗯嗯嗯嗯,晚輩改天來拜訪您。”
“我想問一下,郁柯在您那兒嗎?”
任期陽摸摸胡子說:“嗯,在的,我一會讓她過來。郁柯這孩子太癡迷研究了些,可能記錯時間。我學(xué)生小小年紀(jì)的,你可別太難為她?!?p> 邵實華一問郁柯在哪,任期陽就知道郁柯去基地外。
可能遇上什么事了,一時趕不回來。
任期陽把手機遞給保姆:“年紀(jì)大了,竟然也學(xué)會撒謊了。我以前可是最剛正不阿的一個人。”
保姆聽著也樂。
“年輕時剛正不阿,老了就成老頑童!”
.......
郁柯爬上窗口,看啊看,看見自己隔壁的同隊員們正被師兄師姐壓著打,看她那邊的師兄師姐無所事事。
沒發(fā)現(xiàn)邵實華,奈斯。
郁柯翻進窗,邵實華從教室一角站出來。本來起身了的郁柯一下子被嚇倒,雙手往后撐在地上。呵呵笑:“邵老師,你在啊?!?p> ......
邵實華雖然沒自己出手對付郁柯,但他讓一支隊成員打下來的師兄姐去跟郁柯‘過過招’。
郁柯被打得臉色又白了幾圈。
但是跟郁柯對打的師兄姐明顯感受到,她今天訓(xùn)練格外積極,有幾個師兄姐都招架不住她蠻橫的打法。
她才不管你是什么異能,扛著異能的攻擊沖上去就是一腳。
郁柯力氣大,一腳下去,輕視她的師兄姐被踹在地上捂著胸口忍疼。
因為郁柯這邊多安排了幾個師兄姐,其余一支隊成員力吃完下午飯回來時,還見著郁柯被揍。
人被揍了都是嚎叫喊疼,郁柯被揍就是放狠話:“就這兒?”
師兄姐下了狠手,郁柯?lián)P手擦去唇邊血液,挑唇輕輕飄飄說:“就這兒?”
印九咬著肉包子:“我妹子人狠話也狠?!?p> 單方面哥哥不放過任何一個占便宜的機會。
趙山河叼著饅頭:“瞧她那作死的勁兒,比小爺都還兇。”
呂章戈手里拿著花卷:“爽朗大氣。”
顧方啃著菜包:“嘖嘖,太慘了,我看著都疼。”
寧扁舟站在眾人前面,目光中是郁柯到處游走被師兄師姐抓到挨揍的場景。他在恒爾基地從未見過敢這么堂而皇之,對著異能師兄姐豎中指的研究人員。
時分汗顏
郁柯:我也從未見過沒投票票的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