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松的對得城區(qū)的發(fā)展規(guī)劃有著獨特的見解,唐遠程也認(rèn)為他說的有道理。
當(dāng)然了,也只是有道理而已。
他不會因為韓松的幾句話就這么相信他。
不過作為商人,韓松的話他也不能忽視。
看來回去得找人打聽打聽消息了,唐遠程想到。
幼兒園到了。
“到了,下車了?!彼蜗普f道。
“到了,韓兄弟,有時間老哥請你吃頓飯,咱們得好好的聊聊?!碧七h程笑道。
“好啊?!表n松欣然應(yīng)允。
下了車,
唐遠程和韓松并肩而行,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
宋溪云照看著唐明和韓小丫。
幼兒園距離公交車站很近,走了十幾分鐘就到了。
韓松還是第一次進幼兒園。
兒童節(jié),小朋友們的父母都陪著來看文藝匯演,幼兒園的大院里站滿了大人,小朋友們都穿的漂亮的新衣服,嘰嘰喳喳的玩的很開心。
韓松平時對于衣著方面并沒有什么太高的要求,穿的都是很普通的類型,既不是什么名牌,也不是什么新款,而唐遠程就更差了,穿的還是工作服。
再看看其他的小朋友的家長那穿的是光鮮亮麗,爭奇斗艷的,一場小朋友兒童節(jié)的文藝匯演都快成了家長們的服裝展銷會了。
韓松和唐遠程往哪一站,就有些礙眼了。
這倆人倒是沒怎么在意,還在聊著得城區(qū)的房地產(chǎn)業(yè)的展,兩個人聊得越多,唐遠程對于韓松的印象越好。
對于房地產(chǎn)行業(yè)的發(fā)展,韓松往往一句話就能說到點子上。
唐遠程不得不對韓松刮目相看。
“韓兄弟,你對得州市南邊的千達商業(yè)圈的發(fā)展,怎么看?”唐遠程問道。
“千達商業(yè)圈確實發(fā)展的很好,可僅憑著一個商業(yè)圈不能支撐著得州市南部的發(fā)展,我省的省城齊南市就在得州市的南邊,距離得州市只有二百四十公里,如果得州市往南發(fā)展,而齊南市向北發(fā)展,那么,得州市就有可能成為下一個萊城市?!?p> 萊城市,地級市,四線城市。
距離齊南市也只有一百多公里的距離,借助當(dāng)?shù)氐匿撹F資源,萊城市發(fā)展的非常好,經(jīng)過多年的發(fā)展萊城市幾乎與齊南市連成了一片,就在去年萊城市變成了萊城區(qū)。
成了齊南市的一個附屬市區(qū)。
韓松說的很明白,唐遠程也是恍然大悟。
得州市如果不想被齊南市劃地級市為市區(qū),那么就絕對不能和齊南市連連成一片。
向南發(fā)展確實不是個很好的策略。
“韓兄弟,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個賣水果的,這眼光.......老哥哥我服了!”唐遠程笑道。
“唐哥,你說笑了?!?p> 就在這時。
一個穿這考究的男人走了過來,問道:“請問,你是韓小丫的爸爸嗎?”
“韓松,韓小丫的爸爸。”韓松看了看這個男人,不認(rèn)識,也是,幼兒園里小朋友的父母他都不認(rèn)識,這幼兒園他都是第一次來。
“請問,你是?”韓松問道。
“我是袁詩詩的爸爸,我叫袁洪,這是我的名片!”袁洪說著話,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韓松。
在遞交名片的時候,袁洪眼角的余光掃過了站在身旁的唐遠程。
眼光在唐遠程的身上一掃而過。
估計是在打量唐遠程。
韓松接過了名片,看了一眼,得建集團的售樓處的銷售,哦,是個賣房子的,不過這個德建集團?
韓松歪頭看看身旁的唐遠程。
呵呵,這個袁洪估計在得建集團也就是普通的銷售,要不然他不會不認(rèn)識站在身旁的這個穿著臟舊的工作服的唐遠程。
得建集團董事長---唐遠程。
“我不買房!”韓松說道。
“不是,我不是來賣房的,我就是想跟你說聲對不起?!?p> “對不起?什么意思?”
韓松不明白袁洪的意思,扭頭想問問宋溪云。
宋溪云帶著韓小丫和唐明再和其他的小朋友再玩,這邊發(fā)生的事情她還沒有看見。
“是這樣的?!痹檎f道:“我知道有個舞蹈的領(lǐng)舞原本是你家的丫丫的,我家女兒袁詩詩也很想領(lǐng)舞,后來幼兒園的老師換了我家女兒袁詩詩領(lǐng)舞,我還聽說你家丫丫為了這事哭了,實在是抱歉啊?!?p> 韓松:“..........。”
不用宋溪云介紹,他也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了。
就是那個捐給了幼兒園三千塊錢,而且購買了三千塊錢的水果贊助了這次了幼兒園的匯演的人,也就是他的這次捐贈讓幼兒園替換掉了丫丫。
他這是來道歉嗎?
屁!瑪?shù)?,這不就是來示威的嗎?
“詩詩爸爸是吧?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家丫丫哭是因為她媽媽說我不能來陪她參加兒童節(jié)才哭的,跟那個什么文藝匯演的領(lǐng)舞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不用道歉的?!表n松說道。
“誤會?哈哈,是誤會就好?!痹樘统隽艘粋€大紅包遞給了韓松:“一點小意思,算是我補償你家韓小丫的,還請你收下?!?p> 韓松忍不住笑了。
這貨實在是......裝逼裝的別具一格啊,頗有品味。
“哦!還有我今天還贊助了一批水果,得州市最有名的水果店果唯伊買的,等匯演結(jié)束后我會再送給你一些的?!?p> 韓松要受不了了。
“呵呵?!表n松呵呵一笑指著唐遠程說道:“這個紅包啊我就不要了,不如這樣,我的這位朋友可能需要買房子,你的這個紅包就等我朋友買房子的時候就當(dāng)是房款吧!”
唐遠程一直站在韓松身旁聽著,看著。
他也看到了袁洪的名片,這個不要臉的家伙居然是自己公司的員工,實在是.....咳咳!
幸虧韓松不知道他的身份,要不多得多尷尬啊。
唐遠程是這么想的。
唐遠程怎么都沒有想到,韓松居然一句話就把戰(zhàn)火引到了他的身上了。
“不,我也不需要買房!”唐遠程連連擺手說道。
他可是得見集團的董事長,怎么可能跟一個小員工一般見識。
韓松想笑,可又覺得笑出來有點不適宜。
有人在拽韓松的衣服。
宋溪云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他的身后。
“有事?”
“你過來?!彼蜗瓢秧n松拉到了一旁,說道:“你干嘛啊,唐明的爸爸看穿的衣服就不像是個有錢人,你讓他去買房,那個袁洪本來就覺得家里有錢,幼兒園的父母他都不放在眼里,你這不是讓他去羞辱唐明爸爸嗎?”
“羞辱?哈哈,你想多了,你知道唐遠程是誰嗎?”韓松說道:“他是得建集團的董事長,袁洪也就是他手底下的一個小員工,羞辱?切,就憑他嗎?”
“???”
宋溪云的嘴巴張得老大,得建集團的董事長?那是有錢人???可他為什么裝窮人呢?宋溪云想不明白。
不過有一點,宋溪云明白了。
韓松是故意的把戰(zhàn)火引到唐遠程的身上的。
“你.....你太壞了!”宋溪云翻了一個白眼,韓松這是想要整死袁洪嗎?
這才是打臉的正確打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