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卻是不知。
當(dāng)一個帝王在面對長生有望,這個機(jī)遇卻又被人奪去,那這個帝王內(nèi)心的絕望是李恪無法想象的!
“咕嚕!”看著李世民越來越靠近,李恪連忙大聲叫道:“父皇!帝王雖無緣仙道,但長生亦有可能!”
聽到李恪的呼喊,李世民先是一愣,接著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紅著眼怒喝道:“庶子膽敢欺朕!”
看著李世民似乎要拔劍動手,李恪嚇得連忙運轉(zhuǎn)靈氣形成一個護(hù)罩,接著大聲喊道。
“父皇!這天地之間有一法,獨屬于帝王!此法名為運朝!”
宮殿里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心有余悸的看著愣住的李世民,李恪連忙拍了拍胸口,這弄的,他自己都差點崩潰了!
“錚~”
手中利劍掉落在地,李世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住李恪,聲音竟有些顫抖。
似乎~是害怕李恪在欺騙他。
輕輕的點了點頭,李恪鄭重道:“父皇!兒臣所言非虛!兒臣于那一界中,確實有見過一個運朝!”
“在那個國度,帝王以己身鎮(zhèn)壓一國之運!國不亡則帝不滅!”
“哈哈哈哈~天不亡朕!天不亡朕!”
聽見李恪肯定的回答,李世民頓時放聲大笑,這令李恪面上有些抽搐。
笑了一陣,李世民這才意氣風(fēng)發(fā)的看向李恪,聲音里充滿了帝王之威。
“三郎勿怪,朕之前有些心神震動,但不知,此法現(xiàn)在何處?”
看著李世民幾秒就恢復(fù)成了那個千古一帝的風(fēng)姿,李恪很機(jī)智的沒理會剛才李世民的失態(tài)。
而是面帶自責(zé)道:“此法兒臣雖記得,但按圣人所言,只有等兒臣修煉到元嬰之境,才能想起!”
聞言,李世民皺了皺眉不滿道:“那你現(xiàn)在處于何境?”
“練氣?”
練氣?李世民心頭一頓。
現(xiàn)在李恪只是練氣境,那什么時候才能修煉到元嬰?要是李恪要花上幾十年,那自己還等個屁?。?p> 發(fā)覺李世民看自己的眼神又有些異樣,李恪嘴角抽了抽。
“父皇,兒臣估摸著也就十多年的時間就能修到元嬰,還請父皇切勿心急。”
十多年?李世民點了點頭,這個時間他還是可以接受的。
反正他現(xiàn)在才近三十歲,等個十多年也就四十多,還處于最巔峰的時候。
似是想到了什么,李世民似笑非笑的盯著李恪。
“所以,你賺錢就是為了修行?”
李恪愣了楞,連忙道:“正是,圣人言兒臣一生離不開俗物,所以賜予兒臣《財運寶經(jīng)》一部”
“說人話!”
“額,就是兒臣修行速度與錢有關(guān),錢越多,兒臣修行越快~”
看著李世民陷入了沉默,李恪心里暗道,哪個人一生能離開錢?自己這么說,也不算欺瞞吧!
而且系統(tǒng)那玩意兒不就是和錢掛鉤么?摳搜搜的,只認(rèn)錢。
思襯一會兒,李世民眼角擒笑道。
“要不,朕命人改制新幣,找些便宜的材料來制造?然后全部賞給你?”
無語的搖了搖頭,李恪現(xiàn)在感覺李世民簡直為了長生已經(jīng)瘋了,這種鬼辦法都能想到。
可是,李恪倒是愿意,但系統(tǒng)不答應(yīng)?。?p> 沒聽見李恪回答,李世民煩躁的揉了揉額頭道:“行了,你先下去吧!朕想休息一會兒!”
點了點頭,李恪老老實實的向著外面走去。
“三郎,你只管修行,其他的有父皇!”
聽見身后傳來鏗鏘有力的聲音,李恪心中一暖。
李世民最后那句話的意思,李恪似懂非懂,不過,他現(xiàn)在很清楚,他身后站著大唐地位最高的人!
不過想起李世民那堪比川劇的變臉?biāo)俣龋钽∽旖蔷椭背榇ぁ?p> 滿是笑意的回到清寧宮,李恪徑直朝著臥室走去,就連跟在身后叫喚的晴川都沒理會。
羞惱的跺了跺地面,晴川氣鼓鼓的樣子,要是被李恪看見了,肯定會兩眼放光。
“喲,你這妮子咋了?在生誰的氣???”
看著身后緩緩走近,臉上掛著莫名的笑容的王富貴,晴川頓時有些惱怒。
“要你管!哼!殿下在房間!”
瞧著晴川憤然離去,王富貴面上抽了抽,他不懂這丫頭今天怎么了,脾氣一炸一炸的。
自嘲的笑了笑,轉(zhuǎn)過身王富貴面色卻充滿了凝重。
“殿下!老奴有要事稟告!”
“進(jìn)來吧!”
得到李恪的回復(fù),王富貴這才恭敬的推開了房門。
眼前的一面,王富貴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仍然感到無比驚奇。
看著兩道白氣從李恪雙手中拇指大小的石頭中涌出,又被李恪迅速的吸入鼻中。
最后緩緩?fù)鲁鲆唤z灰色的劍氣將地面射出一個小孔,王富貴姿態(tài)更是放低了不少。
這些時日,王富貴倒是了解了自家殿下的不凡,尤其是李恪好幾次當(dāng)著他的面修煉。
這種沖擊感,簡直令王富貴把他當(dāng)做了神仙!
“殿下!”
緩緩睜開雙眼,李恪眼中射出兩道精光,這幾日他發(fā)覺自己的瓶頸又松動了不少,體內(nèi)那團(tuán)靈氣也越加純粹。
看來,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兌換筑基丹突破筑基境了!
自得的笑了笑,李恪這才看向了王富貴,淡聲道:“何事?”
眉間挑了挑,李恪的直覺告訴他,王富貴這次絕不是帶來的好消息!
果然,王富貴徑直跪在了下去,更是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口呼“請殿下責(zé)罰!”
看著王富貴的身姿,李恪皺了皺眉,不滿道:“到底是何事?”
“殿下!咱們的酒肆這月利潤不足千貫!”
“啪!”又碎了張桌子~
輕呼了一口氣,李恪強行壓制住怒火,靜靜的看著王富貴,希望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只見,面對李恪冷酷的眼神,王富貴惶恐道:“殿下,這月,我本按照計劃收購三勒漿等劣質(zhì)酒,結(jié)果未曾預(yù)料,這些酒都被人收走了!”
“等老奴反應(yīng)過來時,也只收購了不足百壇,而且,今日有人找上門來,說是愿以千貫收購烈酒釀造之法!”
“什么?”驚怒的站起身,李恪眼中滿是怒火。
聽到王富貴的話,不由得李恪不惱羞成怒,這段時日,他修行資源幾乎全靠酒肆支撐著!
他可是把酒肆當(dāng)做了禁胬!
現(xiàn)在,居然有人堂而皇之想撬自己的墻角!那還得了!
緩緩的坐下,一股威壓開始從李恪身上涌出,面對這股威壓,王富貴下意識的瞳孔緊縮。
哪怕面對皇帝李世民,他也未曾如此害怕過!
隨著李恪無聲的敲擊著扶手,壓抑的氛圍開始籠罩整個房間。
直到陷入沉思的李恪回過神,這才發(fā)覺王富貴早已被自己無意識釋放的威壓給弄昏了。
啞然一笑,李恪心里將王富貴的地位拔高了一絲,收回威壓,李恪無奈的點了點手。
一根手指隔空射出一絲靈氣沖進(jìn)了王富貴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