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負著雙手站在車架上凝視遠處。
哪里,便是李靖所在。
戰(zhàn)馬疾馳而過揚起的風塵即便隔著十余里也依稀可見。
此處距長安有著數(shù)百里,李靖一路風馳電掣的敢來,即便是奉了李世民的命令,李恪也大為感動。
最讓李恪暖心的便是小麗質(zhì)了。
這丫頭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出遠門,平日里也就是游玩長安罷了。
說起來李恪也有些吐槽,身為皇族,別的不說,光是一些瞎講究就令人頭疼。
作為皇子還好些,關(guān)鍵小麗質(zhì)這些皇室公主,倒霉的甚至直到出閣前都沒出過宮。
也就是現(xiàn)在李世民剛上位,那些公主們也就只“關(guān)”了一年多。
要是在貞觀后期,那就真的會把人憋瘋!李恪估摸著哪位高陽公主或許便是如此,所以下嫁后才會那么荒淫無度。
“殿下!俺今日運氣不錯!”
李恪正瞎想著,就見著程處默屁顛屁顛的扛著一只鹿跑了過來。
看著鮮血淋漓的鹿頭已經(jīng)不成樣,李恪用腳想也知道,程處默這家伙對半是一圈沖著頭去的。
不過,在這荒郊野外,能吃到新鮮的鹿肉倒也是件美事兒。
現(xiàn)在拿來招待李靖到也不錯,再加上李恪儲物戒中的美酒,也上的了臺面。
說起這枚儲物戒,那是李恪花了十萬積分換的,里面的空間有著萬方,到也夠用。
“嗯,處默,這是香料,你拿去弄成燒烤!咱們今晚就吃烤鹿肉了!”
聞言,一臉興奮的程處默郁悶的撓了撓頭。
讓他殺鹿到可以,這烤鹿肉的活兒,他還真干不了!除非李恪今晚想吃焦炭。
無語的瞄了程處默一眼,李恪只好親自動手了。
不提程處默,就說那些將士,一個二個都是大老粗。
技能全點在殺戮上了,找他們還不如李恪自己動手。
嗯,或許那些家伙干農(nóng)活也是一把好手也說不定。
伸手釋放出磅礴的靈氣,那只可憐的野鹿頓時從程處默肩頭飄向了李恪。
看著眼前的野鹿,李恪淡淡的揮了揮手,長贏直接從衣袖中飛出。
靈活的在鹿尸上劃動著,沒一會兒,一張略微完整的毛皮便在李恪的控制下飛了出來。
隨意瞄了一眼鹿皮,李恪又凝聚出一團水球在毛皮上滾動著。
直到水球完全變成黑紅相間,李恪才隨便瞄準一個方向扔了出去,至于會不會砸到人那就不在李恪的考慮之中了。
想了想,李恪又用出了冰凍術(shù),只見鹿皮上緩緩彌漫著一層寒霜。
在隨意一抖,一張新鮮出爐的鹿皮便做好了。
收起鹿皮,李恪便控制著長贏繼續(xù)處理鹿肉。
沒一會兒,一推新鮮的鹿肉便被李恪收入了儲物戒。
“殿下!”一旁的程處默看著李恪這番花里胡哨的操作已然饞紅了眼。
“殿下,您這等手段,俺能學(xué)么?”
輕輕掃了程處默一眼,李恪思襯片刻才緩緩道:“學(xué)到是能學(xué),不過,這得等你修煉到地煞境?!?p> 地煞境?
程處默嘴里發(fā)出失落的哀嚎。
他現(xiàn)在也就初入煉骨境,離著地煞境中間還有兩個大境界呢!
瞧著程處默情緒有些低落,李恪只好解釋道:“畢竟你是修的武道,武道著重鍛體,自然在靈力操控這方面就落下了許多,不過,武道殺伐倒是比之煉氣修仙強上許多?!?p> 李恪倒也沒開玩笑,據(jù)他估計,武道地煞境戰(zhàn)力差不多約等于仙道的金丹境。
不過,仙道這條修煉體系太過于注重資質(zhì),而武道只要血氣充裕便可修行。
而李恪想普及的實際上也是武道,至于仙道,李恪打算教一批弟子出來,然后讓這些弟子去開宗立派。
至于李恪,自然是仙武同修,說不得千百年后,他就會被人稱為道祖武祖。
“那還是算了,等俺修煉到地煞境再向殿下學(xué)這些手段!”
程處默憨憨的撓了撓頭。
至于轉(zhuǎn)去修仙,程處默倒也不會。畢竟程處默現(xiàn)在對修煉也有了了解。
像這個《武典》簡直霸道得一批,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恪沒修煉,所以不知道。
修煉《武典》后,體內(nèi)的靈脈便會被血氣同化掉,這才是程處默修煉的這么快的主要原因。
等李恪將鹿肉考的差不多的時候,李靖才風塵仆仆的趕到。
見到李靖翻身下馬,李恪連忙起身行了一禮。
面對李恪的舉動,李靖感動之余趕緊將他攙了起來。
“殿下,萬萬不可!”
不過,李恪卻是執(zhí)意行了一禮,畢竟,李靖為大唐做出的貢獻是眾所周知的。
即便李靖去年沒站位導(dǎo)致被李世民一系針對,他依舊沒說什么,反而是堅定的為李世民鎮(zhèn)守一方。
若非如此,李靖早已被清算了。
“伯父乃我大唐棟梁,受恪一禮也是應(yīng)當!”
看著李恪又開始躬身,李靖只好苦笑著暗中用力。
咦?
看著李恪依然堅定的行禮,仿佛沒受到絲毫阻礙,李靖不由得暗暗稱奇。
既然攙不動李恪,李靖只好側(cè)著身子受了半禮。
“李伯父~”
見李恪站好,程處默也面色莊肅的朝著李靖行了一禮。
對于程處默,李靖自然異常熟悉。
畢竟誰攤上一個混不吝的老子,出名也是遲早的事兒。
不過,看著程處默魁梧的身體,以及堪比他老子的身高,李靖眼中泛起精光。
他這是動了心思,畢竟李靖自打跟隨李淵到現(xiàn)在,已有十余年,李靖現(xiàn)在也年紀大了,自然會考慮傳承的問題。
現(xiàn)在在李靖看來,程處默資質(zhì)不凡,又是程老粗的嫡子,倒也合適。
看著李靖立在原地,眼神頗為古怪,李恪哪能不清楚他的意思。
想了想,李恪才淡然道:“處默,你可愿跟隨李老將軍修習(xí)?”
“???”
聽著李恪莫名其妙的話語,程處默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