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這些異族人像是發(fā)瘋了一般!竟然死戰(zhàn)不退!真是!混蛋??!”
玉門關(guān)上,李孝恭捶胸頓足,面上很是痛惜與不甘。
而一旁的李靖卻是很感興趣的打望著身前這位渾身被繩索捆成人棍的異族人。
“呵呵!頡利可汗!當(dāng)真是好久不見!”
原來,李靖帶軍接應(yīng)李孝恭時,便眼尖的看見了被李孝恭宛若小雞仔一般提在手中的頡利可汗。
那剎那,李靖當(dāng)場就想手劈了頡利,可惜,被數(shù)十萬異族將士圍著,僅有不到八百人的李靖也拿不出辦法。
不過,李靖畢竟沙場經(jīng)驗豐富,當(dāng)即便決定以頡利開頭,試圖帶著人馬返回玉門關(guān)。
路上雖然被異族人察覺了隊伍的打算,可在一位點明李靖算計的他族首領(lǐng)被活撕了之后。
便再無人敢阻攔,因為,動手的赫然是那些救主心切的突厥人!
畢竟,誰又能打得過一群瘋子呢?
而發(fā)起營救計劃的便是頡利最信以為傲的天狼騎!
至于其他的異族首領(lǐng),卻是倒霉的被李孝恭領(lǐng)著人一槊砸死了。
沒辦法,誰讓李孝恭又沒見過那些國度的人呢~
于是頂著一個人肉盾牌,在突厥人忌憚卻又憤怒的眼神中一行人如愿返回了城池之中。
可是,麻煩卻又接踵而來,異族聯(lián)軍像發(fā)了瘋似的,開始瘋狂進(jìn)攻玉門關(guān)。
這不,剛打下去一波。
瞧著蘇醒過來的頡利一臉平靜,李靖眉頭微皺,想到了一個不現(xiàn)實的主意。
“頡利可汗!汝三番五次犯吾大唐天威!今被某大唐將士擒獲,卻不是作何感受?”
被緊縛著的頡利只是目光黯淡,沒有絲毫搭理李靖的欲望。
李靖也不惱怒,畢竟人家好歹也曾是一名主宰一國命運的王者,骨子里自然有著傲氣。
所以有這番表現(xiàn)也算正常。
“頡利可汗,某乃大唐兵部尚書、尚書右仆射,衛(wèi)國公李靖,想來,你并不陌生吧!”
李靖?
看著眼前這位威嚴(yán)而又略帶滄桑的中年男子,頡利眼眸閃過一絲驚疑。
這就是數(shù)次攔住本王的大唐軍神李靖?
瞧著頡利眼中的忌憚以及痛恨,李靖嘴角微翹,顯然有些自得。
能被一國之君如此忌憚,那說明他李靖卻是不凡。
然而自得的李靖卻并未看見一旁杜如梅緊皺的眉頭。
在常人看來,能被一國之君忌憚,是種本事,但在杜如梅這等智士眼中,卻代表著禍患。
畢竟,你既然能讓他國君主忌憚,那又如何不會令自家君主猜忌呢?
不過,李靖這人政治眼光自然是不差的,李靖早就做好打算,等這一戰(zhàn)結(jié)束,自己就辭官,歸田卸甲了。
畢竟李靖心中明白,整個大唐有一半的兵馬他可以直接或間接掌控。
就這,放無論放在那個君主身上,估計都不會放過掌握如此大權(quán)的臣子。
哪怕,這位臣子無比的衷心!
狡兔死,走狗烹,莫過如是。
所以,李靖自然得早做打算,畢竟,當(dāng)今天子可是連自家兄弟都不放過的狠人。
有一說一,雖然李世民兄弟相爭是有麾下臣子的慫恿,但其內(nèi)心的野心也是不爭的事實。
一掃旁邊豎著耳朵的將士,杜如梅打斷道:“好了,估摸著今天算是打不起來了,咱們不如回城內(nèi)詳談!”
李靖一愣,隨即看到杜如梅投過來的眼神,頓時便明白了,這是要自己注意言行。
想明白了,李靖便朝著一旁一直靜觀其變的李承乾行了一禮。
“殿下何意?”
“可!”
李承乾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于是守城的事兒便落到了程咬金頭上。
不過看著這群人要去搞事情,程咬金哪能不參合?便當(dāng)即讓程處默頂缸,自己屁顛屁顛的跟在了一行人后面。
回到縣衙之中,一行人各歸其位,當(dāng)看著在哪兒捉耳撓腮的程咬金后,杜如梅面上一抽,帶著些許無奈道。
“知節(jié),不是讓你守城么?”
“哦!你說這兒啊!我叫那傻小子替我了!”
聽著杜如梅的話,程咬金抓起桌上的烤肉大肆啃食了起來。
瞧著這樣不著調(diào)的程咬金,李靖等人均是無語。
還沒瞧過這樣坑兒子的父親~
“頡利可汗!此乃我大唐太子殿下!休得無禮!”
無禮?頡利眼中不屑一閃而過。
在他看來,這個所謂的太子也只是來鍍鍍金罷了!沒看他全程都沒上城墻嘛?
而且,若非大唐有位仙人庇護(hù),他又豈能經(jīng)此大辱?
不用猜頡利也知道,等自己被到長安后,估計就沒啥好日子過了,于是心中泛起一絲死意。
面對頡利的無視,李承乾既憋屈又無奈,不過,總歸不能墮了大唐的面子。
便詳裝淡定的說道:“論起來本宮還得稱您一聲叔伯,不過,就是不知可汗如今淪落如此境地作何感受?”
作何感受?頡利面上頓時有些難堪。
“哼!叔伯?要論起來,本王可是與你李氏高祖稱兄道弟,就連你父皇也得稱本王一聲叔,你竟然稱本王為叔伯?這話要是傳到你父皇耳邊,嘖嘖~”
頡利陰陽怪氣的話語令李承乾臉色瞬間有些難看
李承乾發(fā)愣了,杜如梅可沒歇著,在他看來,頡利這不過是激將罷了。
以他的智商,完成可以猜到頡利作何想法,無非是不想論為階下囚罷了。
對于頡利這種野心勃勃的政治家來講,饒他不死,改為囚禁才是對他最大的這折磨!特別是看見覆滅自己勢力的對手越加強(qiáng)盛。
不過杜如梅沒打算提醒李承乾,畢竟,好歹也是大唐儲君,總得考教一番。
只見李承乾微微皺眉,很快便猜出了頡利的打算,眼中戲謔一閃而過。
“不,本宮可不會如此受激!頡可汗大可不必如此!待你們的聯(lián)軍落敗,自會押送爾等回長安!”
大軍落???
頡利自然想到了自己去到長安后的凄慘景象,那時,即便沒了性命之危,但對他來講,無疑是地獄!
不過,畢竟自己已經(jīng)落敗,頡利也不敢太過激烈,畢竟,旁邊那中年男子,頡利可不會陌生。
我8吃香菜
好困,看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