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陰為:色受想行識。因諸般色相,而生諸般苦樂,再生諸般念想。而后使得行為狂悖,意識混亂,蒙蔽本心。若要對抗五陰魔,需先堪破色相,知眼前一切皆為空幻。
【概念】
“以刑去刑”,簡單翻譯一下,就是說提高刑罰的震懾力,讓所有人都知道違法成本過于高昂,無法承受,從此都安分守己過日子,絕對不敢觸犯法網。
怎樣才能打破自戀幻覺呢?一個關鍵是,徹底明白自己做某事的初衷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這是自己的選擇,所以是自己為這一選擇負責,而不是別人為自己負責。
檢驗我們是否為自己生命負責的一個簡單標準是:我們是否在抱怨。抱怨就是自戀幻覺的C部分。如果C產生了,那前面勢必有A和B。
“為什么?”他問道。
“因為,你沒有理解我的方式的合理性,而是在誘導我以一種特定的方式對待你?!蔽一卮鹫f,“你這樣做,是在將你的方式強加于我?!?p> 在人際關系中,尤其是在親密關系中,這種誘導無處不在。
用普通的語言來說,這種誘導是強加;用心理學的術語來說,這種誘導便是投射。
他投射時,抱著強烈的愿望,渴望對方以他所希冀的方式回應他,如果對方不這么做,他會嚴重焦慮,認為對方不愛他。這種心理機制,被稱為投射性認同。
投射性認同的游戲并不罕見,它有四種常見的類型:
1.權力的投射性認同。玩這個游戲的人,其內在邏輯是,我對你好,但你必須聽我的,否則你就是不愛我。
2.依賴的投射性認同。其內在邏輯是,我如此無助,你必須幫我,否則你就是不愛我。
3.迎合的投射性認同。我對你百依百順,你必須接受我,否則你就是不愛我,你這個大壞蛋。
德國家庭治療大師海靈格講過這樣一個寓言:
一頭熊,一直關在一個極其狹小的籠子里,它只能站著。后來,它從籠子里放出來了,可以爬著走,也可以打滾,但它卻仍然一直站著。那個真實的籠子不在了,但似乎一直有一個虛幻的籠子限制著它。
《圣經·創(chuàng)世記》中寫道,原來人們說一種語言,他們齊心協力要建一座通天塔。上帝想阻止這個工作,于是讓人們說不同的語言,當語言不通時,這個塔便建不下去了。這就是“巴別塔”的含義。
這個內在的關系模式,大致有四種:
1.“我行,你也行”
也即“‘內在的小孩’行,‘內在的父母’也行”。假若父母愛自己的孩子,同時又給予孩子自由,認可孩子的獨立空間和能力,那么這個孩子就會發(fā)展出這樣的內在關系模式。
2.“我行,你不行”
也即“‘內在的父母’行,‘內在的小孩’不行”。假若父母至少有一人愛孩子,但同時又對孩子極其嚴厲,甚至常用暴力方式對待孩子,那么這個孩子就容易形成這種內在關系模式。
3.“我不行,你行”
仍是“‘內在的小孩’不行,‘內在的父母’行”。假若父母至少有一人愛孩子,但同時又喜歡孩子溫順而聽話,那么這個孩子就容易形成這種內在關系模式。
“我行,你不行”與“我不行,你行”的差別是:前者以“內在的父母”自居,而在建立外部人際關系時將“內在的小孩”投射給對方;后者則以“內在的小孩”自居,而在建立外部人際關系時將“內在的父母”投射給對方。
4.“我不行,你也不行”
即“‘內在的小孩’不行,‘內在的父母’也不行”。如果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又經常折磨孩子,那么這個孩子就容易形成這種內在關系模式。
【筆記】
語言學家保羅想教會他的狗羅麗說話。
因為,當保羅的太太露西—一個著名的面具制作者—從自家院中的蘋果樹上摔下身亡時,羅麗是唯一的目擊者。保羅猜太太是自殺,但不明白太太為什么會自殺,他想羅麗一定知道,所以決定教它說話,希望它用人類的語言告訴他答案。
這個想法很奇幻,因而這本小說也多了一些奇幻色彩。
保羅的這個想法并不孤獨,在他之前,一些男人已做了這種努力,而且似乎還有人成功了。一個叫賀里斯的男人給很多狗做了手術,最終一條叫“小J”的狗學會了說話。據說它開口求救,并在法庭上說“可恨”“很痛”和“兄弟們死了”等,從而給賀里斯帶來了5年徒刑。
同事和朋友都認為保羅的想法太荒誕,但賀里斯給了保羅力量。他參加了一個由教狗說話的男人組成的團體,但在看到小J的那一刻,保羅發(fā)現,被改造得擁有類似人臉和人的喉嚨的小J只是發(fā)出了一些類似人的語言的音節(jié)而已,那不是“說話”。
因此,他放棄了這一努力,羅麗沒有學會說話。
這是小說的一條主線。
小說的另一條主線,是保羅對露西的回憶,從兩人相識一直到露西自殺。
既然在第一條奇幻的主線中沒有找到答案,答案自然就藏在第二條平淡的主線中了。
智襄子
由色生受,由受生想,由想生行